赵简一笑出声,“画符?”
怀柏亦是含笑,“老三,没想到你这么勤勉。”
容寄白脸微红,“我、我可是个很厉害的符修!”
怀柏但笑不语。
过些日子,她应能在集市上买到寄余生的新作了。
“老四,你想要什么?”
沧海思忖片刻,慢慢摇头,“我没什么想要的。”她偏头看着容寄白,“师姐还有喜欢的法器吗?”
湛蓝的眼眸如烟如醉,让容寄白想到苍茫无际的大海,她认真地问:“有啊,师尊,这世上有没有一种叫金屋的法器?”
怀柏道:“这个,你要去问文君了。”
容寄白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我去问问琢玉峰主,有没有一种叫金屋的法器,让我能把沧海藏起来。”
金屋藏……娇。
沧海垂下蓝眸,小指微微勾住容寄白的指。
怀柏看得感慨。收沧海为徒本在她意料之外。
她对妖并无芥蒂,但沧海身份特殊,带她回孤山实在是个麻烦。
可这孩子实在是……烈性。
怀柏忆起那天海水上飘着的大片红,心中轻叹一口气,伸手放在沧海瘦弱的肩上,那儿有道狰狞的旧伤口。
沧海稍一愣,然后乖巧地抬起头,小声说:“师尊。”
怀柏拍拍她的肩,又问佩玉:“崽崽,你要什么呢?”
佩玉道:“刀。”她稍顿,又添道:“下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