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作,我好难受,下身的渴望,甚至想直接跪下来求他。
掀开被子,浑身燥热的身体暴在冰凉的空气里,令我舒服了不少。
“好难受,好难受啊。”
谢远林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起的肉棒,高翘的巨物紧贴腹部肌肉,他就跪在我的身下,冷眼俯视着我。
“求我,晚晚。”
我拼命摇头,看着那根东西,深处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好难受,身体燥热难耐,甚至都想迫不及待的含进我的嘴巴里抽插。
“我不要,你饶了我,给我解药,给我啊!”
“唯一的解药就在这呢,你还在等什么?不插入这根东西,你会浑身燥热难受死,瞧瞧看,下面水都已经流了多少了,嘴巴再这么倔下去,你可是会死啊。”
他眉眼染上笑意,温腻的眼神中看着我没有任何作用的挣扎,在床上不断扭曲着身子。
那么温柔的一张笑意,话从他嘴中吐出来一切都不一样,我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有一团火焰在心脏里面局促燃烧腾然升起,上千只虫子啃噬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求你……”
我神色迷乱,淫荡的扭动身子发出阵阵哀嚎声。
“求我什么?”
“呜求你插我,老公操我,用力干我!我好难受,拜托你啊!”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不想让我插你吗?嗯?”
我受不了了,两根手指并拢插去下身里面,在不停抽动着淫水,细嫩的手指只有稍稍满足了我丁点的欲望,却还远远不够。
眯着眼睛,仰长脖子,“嗯好多水,老公,水好多,进来吧,求你进来插死我!”
我这副淫荡的样子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平时再怎么装模作样的风骚,都没真情实感来的刺激。
他伸出巴掌扇打我的大腿。
“啊!”
“真是越打水越多,这药可是我专门为你淘来的,越是疼痛就会越爽,你不是不喜欢被我扇吗?放心,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大腿往两侧用力掰开,我满眼都是欲望和期待,插入的那一刻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疼痛,甚至是舒服,从未体验过的舒适!简直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嗯啊啊!太爽了,太大了老公,肉棒好大填满了,爽啊!”
“荡妇!”
“呜呜我不是荡妇,我不是。”
啪!
有力宽大的巴掌落在我柔软的侧腰腹上,那里脆弱的像个棉花,我疼的哀嚎,下身噗的一下,听到了水声,说的果然没错,真是越疼,流越多。
“不是荡妇你是什么。母狗吗?”谢远林压着我的头发,像是想到了什么,挑眉哦了一声,“性奴啊,自己刚才不是承认的吗?那正好,以后可就是我一个人的性奴了。”
“啊不,我不要做性奴,我不要!”
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被迫大口喘着粗气,像在路上快要渴死的鱼,身体的瘙痒不允许他的抽插停下,我胡乱抓着身下的东西啊啊尖叫。
以前装模作样有多喜欢他的暴力,现在一巴掌接一巴掌在大腿根上扇打,越来越疼。
“喜欢吗?水流的把东西都给泡软了,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的水里泡烂了!”
他操的正尽兴,什么也管不着了,红着眼兴奋举起我的腿,抬高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上冒出许多的虚汗,我以为自己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神智逐渐不清,眼皮打颤的快要合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瞬间把我扇理智瞬间清醒。
脸上以最快的速度,红肿高高翘起,脑袋被扇歪在右侧,眼睛失魂的盯着墙壁。
“怎么,被打傻了?”
委屈的眼泪翻滚在眼眶中,我对自己身体做出夹紧的反应感到可耻,捂住脸无助大哭。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扇我!我不想被家暴,你不准打我,不准打——啊啊!”
龟头冲破层层嫩血的褶皱,直捅子宫!
细嫩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上用力绷出几根骨头的痕迹,又疼又爽!
谢远林捏着我的下巴,逼着眼睛正视他,冷冽的眼里无尽的嘲笑和讽刺。
“你是我的!还需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认清这个事实?我打你怎么了,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打你!”
我愤怒的想要反抗,可欲望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被拼尽全力的操进去,狠狠干死我这副身体。
身体彻底分割成两半像是互相在用力撕扯,我无助的躺在床上怒喊,一边求着他用力,一边又抗拒的骂他,丝毫不顾肚子上缝合的伤口。
“不是性奴吗!荡妇,你这副样子跟个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谢远林又一次在我的脸上掌掴。
大腿上越来越多的伤痕,用力抽打着,脸被反复扇歪,伤口越添越多。
一次性药,几乎让我的身体足以丢了半条命,一直做了一个晚上,体内的药物才被代谢完,甚至能听到他射进去的精液又咕噜的冒出来。
这还不是他的目的,两天给我灌一次性药,让我根本没有力气可以从这张床上爬起来。
在做爱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会理智全失,不断在我脸扇打,胸口捏的爆炸,反反复复凌虐着脆弱的身子,我会用力配合着他的姿态,掌掴的好爽,阴道缴弄夹紧肉棒,我从未享受过这么舒服的爱意。
而将近半个月,将我操的沦为性爱娃娃,前天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从肚子里弄出来,他每天都会给我灌很多有助于怀孕的药。
肚子没有动静,鼓起来的东西,都是他的精液。
我理智不清,躺在床上傻愣愣的歪着头笑,他还在一旁奇怪,为什么我不能怀孕。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的子宫上了环,就是操五六年,我也是不可能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