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开玩笑。刚才,我和宏伟商量好了,就这么定了吧。”
“不不不,总经济师,我知道是什么职位,秦堪,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批评就行了,别这样奚落我好不好?”
等宋小佳弄清楚秦堪的真实意图时,其实她心理高兴的要命,这样的结果太意料之外了,太令人兴奋了。
一个二十四岁的人,就任秦堪帝国的总经济师,这对她来说,这年龄是不是有些过早?
虽然秦堪自己才二十二岁。
但不能这样比。
因为秦堪,谁能和他比呢?他太神秘了,他似乎无所不能啊。
秦堪对宋小佳说:“别担心你的年龄小,我比你还年轻。我帮你找一个师父,牛霞,跟她学十年,你会很厉害的。”
“就跟您学不成吗?”宋小佳说。
“跟我?我没有什么值得你学的。牛霞,你在她哪里,才可以学到真东西。我不是谦虚,你跟我学,那就糟了。”
秦堪说的是实话,我不就是有一个海螺作弊器吗?真才实学,还是推崇牛霞和黄天华。
秦堪介绍了一下牛霞,就当着宋小佳的面,给牛霞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把事情都说好了。
宋小佳就这样担任了秦堪集团的总经济师,以及牛霞的徒弟。
从总部出来,苏丽义在下面等。他们一起开车回到了别墅。
有一段时间了,黄天华也没有什么动作,秦堪也没听到他任何消息,似乎,他们之间突然中断了联系。
不过,秦堪知道,黄天华布置的天网,自己并没有离开他的视线。
当然,在海螺里面的时候,黄天华是没办法监视到秦堪的。
知道了这一层关系,秦堪还得把自己时不时在外面暴露一下。这一天,他又来到了江口重工集团。
其实,江口重工集团的运行非常正常,秦堪想把周总再留下来,多干几年,就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一到江口重工集团,秦堪就把周总请到办公室,问他:“按规定,下个月你就到了退休的年龄了。但是,我有一个想法,想你继续留在现在的位子上,再干三年。”
周总一听,先是惊讶,接着又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不愿意,在您手下再干十年我也高兴,可是,我与伴侣约好了,我们要到南边海岛去过退休生活。”
秦堪心里一沉,这样啊,那就不好办了。
人都有生活方式的选择权,他们既然决定了要到海岛上度过晚年,秦堪当然不能阻止他们。
“噢,是这样啊。你爱人在哪个单位退休的?”
“她是机场退下来的,得病了,已经瘫痪十年了。这里冬天比较冷,我们约定了,只要我一退休,我们就到南边买一栋海景房,在那里度过晚年。”
秦堪一惊,“你爱人瘫痪十年了?怎么没有听你讲过呢?”
“家庭琐事,哪有经常在外面讲的道理?”周总说。
秦堪笑了笑,说:“现在,你把手中的工作丢开一下,我去看一下阿姨。”
周总赶紧说:“这个,没必要,真的。”
秦堪说:“老周啊,你信不信,我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医生呢。我是帮阿姨看病去的。”
周总说:“那就更加没有必要了,你不知道,本省的名医,京城的,海市的,我都带她去看过。治不好的。”
秦堪轻轻一笑,说:“试试吧。走。”
没办法,秦堪坚持要去,周总也不好意思总拦住。
周总的家境并不差,有一个女儿,现在也已经成家立业了,在京城的某个大医院当医生,只是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
来到周总家,是一栋两层半的小别墅,家里请了一个保姆。
秦堪来到周总的老伴床前,稍稍看了一会,心里有数了。出来对周总说:“你去不去海边生活,这是你们两口子的事,不过,你爱人的病我可以帮她治好七八分,生活自理是没有问题的。”
周总惊疑地看着秦堪,心里却是很不相信。
你能治好老伴的病,别说七八分,级别是一两分,我给你秦堪做牛。
见周总不信,秦堪也没和他费口舌,说:“你先跟阿姨抹个澡,等会,我要帮她扎银针。”
周总虽然不信,但人家老总既然这样热情,那还是按他吩咐的办吧。
抹完澡之后,秦堪进了房门,把周总和保姆都支开了,秦堪在里面做了一次“天籁针”。
由于病久了,想一次治好是不可能的,想马上见效都不可能。秦堪退出房门,说:“半个小时后,她会要上厕所,上完厕所之后,就可以看到一些效果了。连续三天,应该就好了。不过,由于她长期卧床,肌肉都萎缩了,完全恢复,那就需要一个月左右。”
周总仍然是不相信,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他不相信秦堪是有道理的,几乎所有大医院的专家都说,治好的机会为零。
现在秦堪说能治好,他只能说,年轻人,涉世太浅,不知分寸。
所以,周总只能含含糊糊应着,不和他认真。
半个小时了。
里面果然在叫。
她要解大便了。
“别让她在床上解,用力扶起她,她这次的大便非同一般。”秦堪说,“多,很多,也很臭,非常臭!你们要有所心理准备。”
周总哪里会相信?
很快,他们进去不到五分钟,里面就传出了呕吐声,三个人都在呕。
秦堪坐在客厅里都闻到臭味了。他只好走到窗户前。
又过了半个小时,周总和保姆出来了,一脸的难受,又一脸的喜色,“她……她的手脚真的能够动了。”
秦堪笑了笑说:“现在你熬点鱼汤粥,喂她吃,我这里有点蜂蜜,分三次吃了,明后天我再来帮她治一治,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周总一脸的激动,感谢,赞美的话一连串说了出来。
秦堪挥了挥手,“老周哇,我治好你爱人的病,这件事你还不能到处传。理由,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我是一个企业老板,可不是一个郎中,你理解吗?”
“我懂,我知道,打死我也不能讲出去。”周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