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演奏完,病人的呼吸变缓了,血压也恢复到了正常,最特别的是,病人自我感觉特别好,他觉得他的病已经好了。
“奇怪,哪里在放音乐?”病人问。
“没有哇。”病人家属说,“你是耳鸣吧?”
“真的,老鼠爱大米。好像在我体内发出来的声音,这音乐好奇妙,太好听了。”病人坐了起来,“医生,明天我可以出院了,你的针灸真的很神奇啊,扎一次,我就感觉全身舒服的不得了。”
刘护士看着秦堪,又看看病人。
根据她的观察,这病人真的是好了,可是,扎针,真有这么神奇吗?
她们医院,有不少的医生会扎针,可是,没一个有这么神奇的。
她拿不定这是不是秦堪的功劳,反正,这病人是好了,除了针灸,他们没做任何处理。
他们回到护士站。
这时候,值班医生起来了。他还是不放心,病人出了问题,他是第一个要负责的。
他见刘护士又和秦堪嘻嘻哈哈在那里聊得欢,也没打招呼,就去了病床,听了听心肺,测了测血压,然后,回来了。
“你们是拿我开玩笑对吧?病人好好的,你们叫什么叫?”值班医师怒了。
“刚才是不行了呀。”刘护士说,“右心衰明显,我们已经处理了。”
不说,也许值班医生不会说什么了。但是,刘护士说,右心衰,已经处理了。值班医生气不打一处来。
“才十几分钟,你知道是和谁说话吗?我是医生!十几分钟,右心衰病人可以好这么快吗?”
值班医生真的愤怒了,他觉得刘护士是在耍他,把他当宝耍。
“刘曼西,我告诉你,你别太欺人太甚。你凭着有几分姿色,就这样无视我王俊辉,这位小白脸我不知道是谁,我告诉你,刘曼西是我们科室里的公共汽车,谁都可以上的。”
这就过分了,太过分了。
何况,刘曼西还不是这样的人,即便是,他也不能这么说人呀。
秦堪觉得他太过分了,不像一个堂堂男子汉。
而刘护士,已经是杏目圆睁,“你……你王俊辉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你的德行我不是不知道,你想勾引我,你也不撒泡尿看看你自己的样子……”
值班医生把刘曼西激怒了,对骂,他哪是她的对手。何况,人家刘曼西并没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而值班医生王俊辉的为人,本来就颇有微词的,现在和刘曼西一开骂,他只有被骂的份。
骂不赢,就打。
值班医师冲进护士站就要动手。
秦堪一把把他的手抓住。
“松手!劳资把你一并打了。”王俊辉喝道。
秦堪说:“这你就不对了。你骂人家在先,现在又准备动手,我问你,你还是一个男子汉吗?”
“小白脸,你放开我,你妈批的,管劳资的闲事?”王俊辉吼道。
秦堪淡淡地一笑,说:“今天我就要管管你,看你奈何得我。”
王俊辉被秦堪抓住了双手,狠狠地一脚踢过来。
秦堪只稍稍提起脚,赶在王俊辉的脚踢中之前,踩在王俊辉的脚尖上,“哎哟!你打人啊。”
“我没打你一下,都是你自己打的,叫吧,大声叫,都来看,看你怎样被我戏弄的。”秦堪冷冷地说。
他真的在戏弄王俊辉。
王俊辉尴尬不已,不久,他不再反抗。
秦堪见他不反抗了,松开了手,对他说:“老实坐一边去,你敢动刘曼西一根毫毛,我立即让你变残废。”
王俊辉不服气,他退了出去。
他打电话去了。
他有一群哥们,在街上的流氓。
很快,病房走廊上来了一群人。
他们在探头探脑。
都在看秦堪。
人渐渐齐了,可以开打了。
秦堪担心在护士站碍手碍脚,于是就走了出来,问:“你们是来打架的对吧?好呀,我们到外面打去,这里是病房,打得不尽兴。”
“好呀,这要得。”小青年一个个手舞足蹈,他们很兴奋,二十几个打一个,这种架,打起来很过瘾。
刘曼西不干了,她用身子挡在秦堪前面,说:“不行,你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不公平。”
“妞,你心痛了是吧?我们先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你别急,等会有你乐的。”
小青年的嘴巴油腔滑调,嘻嘻哈哈,有人就去摸刘曼西的脸。
“别动!你们冲我来吧。”秦堪轻轻地把刘曼西推到了他身后,自己面对着这群小青年。
秦堪来到医院的东南角,这里有一块空地,又不影响医院秩序。
面对二十几个小青年,秦堪想,都是人家的儿子孙子,弄坏了手脚,他们无所谓,苦就苦了他们的父母亲人。
好吧,让你们尝点苦头就行了。
秦堪抢到了风口,抖了抖衣袖,拍了拍手,哈哈一笑,说:“我看还是别打了好。你们要是一定要打,我就让王俊辉你打我几下吧。我不还手,你使劲打我就行了。”
王俊辉果然上前,用力一脚,踢在秦堪的小腹上。
“啪!”,接着一声惨叫,“哎哟!”
王俊辉倒在了地上,他的腿被秦堪回弹的力量击断了,痛得在地上滚动。
其他人正想上去帮忙,但是,就在这时,一个个肚子痛了起来,接着,就要拉稀。
秦堪哈哈大笑起来,“你们想不拉肚子,有一个办法,赶快去向刘护士求一样东西,解毒丸,我就不陪你们玩了。”
秦堪回到护士站,抓了一把红色药丸,给刘曼西,“等会,那群小青年会来讨解药,你给他们一人一颗就行了。”
刘曼西惊讶地看着秦堪,“你是说,他们都中毒了?”
秦堪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刘曼西的提问。
刘曼西看着秦堪,在她的脑子里,这人,真的有些不可思议。
秦堪又说:“你通知一下科主任吧,今晚的值班医生值不了班了,换个人值班吧。”
“王俊辉怎么啦?”
“他踢断了自己的腿,没办法,他现在在一楼哀嚎呢。”秦堪很解气地说。
“真的?”刘护士惊喜的问。
就在这时,两个小青年飞快地跑了过来,他们是来讨解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