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郁裴震惊地睁开眼,嘴唇上火辣辣的,眼前一阵旋风闪过,只听“咔嚓”一声巨响,客房的门被风带上,他面前空无一人。
谢郁裴抹了一把嘴,发现嘴唇出血了,正准备出去洗洗,一拉门把,没拉动。
小崽子不但在干下坏事后逃之夭夭,还把门给锁上了,这是什么套路?
谢郁裴简直郁闷,幸好客房也有浴室,他用水冲了冲,一阵头疼。
前面他只是为了缓解气氛开个小玩笑而已,小崽子怎么这么禁不起逗,早知道就不逗他玩了。
现在这局面该怎么收场?
谢郁裴瞥到那张被钟景揉的皱皱巴巴的报纸,昭示着阅读者当时心情多么的慌乱,谢郁裴捡起来,将那条报道重新阅读一遍,目光落到报道者的名字上。
——荆溪。
谢郁裴想了想,用客房电话播出一个电话:“麻烦帮我查一个人,叫荆溪,职业是记者……也许不是,昨晚九点左右出现在xx公司里。”
门外。
钟景关上门,心跳扑通扑通简直停不下来,他懊恼地举起手在空气中挥了一下。
生气伤身,更误事!他怎么就不能保持头脑冷静呢!
钟景蹲下,脑中却一遍遍重复刚才令他奔溃的一幕。
谢郁裴会怎么想?觉得他是个变|态吗?他生气就和喝多了一样,会干出让他自己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还把门给锁上了,谢郁裴怕不是出来会把他赶走……
钟景郁闷地在地上坐下,思考现在该怎么处理后事。
道歉吗?怎么说?
——对不起,我不该亲你?
这种话他根本说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