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丝诺妃说来参观来进货,那都是顺带的,此行的真正目的,那就是为了见一见这冤家。
在澳门邂逅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中国人,但是爱情这东西,有时候就像蝴蝶效应一般难以捉摸,在林晓强出现在此赌桌上,面对着千万筹码,面对着各路高手,仍是胜筹唯握似的镇静从容,那冷漠如玄铁般的脸庞就像刻在水泥上的字迹一般永远无法磨灭,永远无法格式化。
随时分离的时间越久,那股想思之情并没有因为时间而变淡,相反的,变得很浓很浓,浓到她再也无法自控的想要来看看他,哪怕仅仅是看看,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满足。
站在岸上的林晓强看到她媚眼如丝,脸如桃红的神情,心里感觉火烧火撩的,下一刻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自己,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水里。
从水里钻出来的林晓强,已经从身后抱住了丝诺妃!
丝诺妃再也忍不住了,转身抱住了他,如梦呓一般呢喃道:“坏蛋,我真的好想你!”
她说话时很温柔,跟平时的冰山美人一点也扯不上。再坚强再冷傲的女人,也有温柔的一面。
丝诺妃虽然是职场女强人,可是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有情有爱!
林晓强的眼睛就像发现了宝藏一样的兴奋,不过丝诺妃也配得上宝藏两字来形容,在林晓强的眼中里,就是用再多的宝藏,也不能换来这样的一个美女。
丝诺妃浑身晶莹如玉,雪肤滑嫩,柔若无骨,蓝眸清澄犹如秋水,樱唇红润,柳腰纤细,小腹平滑如缎,一双均匀修长,一头柔细金发,衬著如花般的脸颊,秀丽妩媚,露著醉人的模样。
此刻,她温柔的双手环状搂住林晓强的颈部,闭著双眸、仰起粉颈,吐气如兰的朱唇微抖地凑到眼前……
丝诺妃离开的时候,她是相当满足的,保安族之行虽是万难中抽出时间而来,可是她得到了她想要的,那就不枉此行了。
这边风流无限,金少爷那边却是在地狱之中,他还在暗无天日的牛栏里脚踩着牛粪,头顶着苍蝇与蚊子,还要冒着随时沼气中毒的生命危险。
麻辣个巴子,这就想难倒我?老子吃的盐都比你吃的米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哼,这就想让我放弃,mb的,门都没有!金少爷在被臭气与蚊虫侵袭的时候心里仍愤愤不平的骂道。
然而让他终于把一堆的干稻草全都和到了牛粪里,开始把牛粪挑到农田的时候,扁担一上肩膀,他却差点痛得叫娘。
昨天挑的大粪是稀的,今天挑的牛粪却是湿的,厚厚实实拖拖沓沓,远远要比昨天的重很多,更何况昨天整整挑了一天的粪水,两个肩膀都已经被磨破了,掉了皮露出了渗着血迹的筋肉,这会儿百多斤再压上去,那又痛又辣的滋味可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没走两步路,金少爷就颓然扔下了粪桶,一身冷汗一身粪便的坐到地上,mb啊,这活实在是干不了了。
“老赤,你干什么?”阿怒神出鬼没的声音顿时就出现在他面前。
“干什么你看不到咩?累了休息一下呗,又不是机器人,歇一下都不行吗?”金少爷没办法痛下杀手,只能在嘴巴上过过干瘾了。
“哼,歇一下?吃得咸鱼就得抵得住渴,早知有今日的话,当初干嘛要离开呢。你看看人家老曾,现在我兄弟多器重他,你呢?却在这里挑大粪,你不脸红,我都替你脸红呢!”阿怒冷笑着奚落道。
又累又饿的金少爷心里原本就难受,被阿怒这冷嘲热讽的一顿激更是火上浇油,怒火腾腾的从心里冒了起来。
阿怒见这个假老赤竟然咬牙切齿双眼血红的怒瞪着他,挑恤的道:“怎么?想咬我啊?”
“我哪里敢啊!”金少爷自嘲的笑笑,“我不怕你把我赶出去咩,这活不是有两天时间嘛,我只是歇歇脚,麻烦大哥让我清静一下好吗?”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别说是你,就连我兄弟都管不着我!”阿怒横眉竖目的指着金少爷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明天太阳下山之前,你要是没把这些牛粪全挑到田地里去,你立即就给我走人!”
说罢,阿怒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在他看来他那个兄弟林晓强也真是太心软了,对付这种反反无常表里不一朝三暮四的小人有什么好考验的,要换作是他,扫把头一掉转过来,劈头盖脸的撵出去就是了,何必费这么多手脚呢。
有的时候,林晓强确实是太过优柔寡断了,如果他能有阿怒那么干脆利落,后面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丝诺妃走了,但林晓强的接待工作还没有完呢,许菲还好说,可是那位代表着沈氏而来的苗柔却必须好好侍候的。
只不过当他回到了宅子里,首先开腔的却是许菲,她指着林晓强对苗柔说:“苗小姐,不好意思,我也要借用他一下,不过我不要很久,几分钟就行了!”
几分钟?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这种心思当然不是苗柔想的,而是林晓强。
苗柔大方的摊摊手,“没关系,我的事情反正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