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林春卯每日昏昏沉沉,午睡醒来时常发现天色已黑。李绍初时还算克制,后几次每每控制不住,不到天色将明不罢休。林春卯虽觉得愈发有滋有味,但想到次日腿脚酸软,心中也有几丝惧怕。
这日下了雨,刚擦了身子打算小憩,便听见外面婆子传话,说是大娘子喊她让她去后院,说有要事要和她商议。想到大娘子闭门数日,今天终于得闲赏脸,林春卯速让丫头给她穿戴整齐,去了后院。
来传话的人是个脸生的婆子,只见她引着软轿过了大半个湖才停住脚步,见林春卯面有疑色,只说事情私密,大娘子要见了面才说。
到了院子里头又走了一会才停了下来,婆子说大娘子只见她一人,林春卯便下了软轿,撑着一把纸伞往那片茂密竹林走去。刚过了一座假山,一条胳膊就揽住了她。
原来大娘子只是个幌子,喊她来的另有其人。
“卯儿怎么走的这般慢。”
李绍扶着她,朝着假山中间走去,待上了藏在其中的凉亭后,抱着她便揉了起来。这衣服本是为了见大娘子所穿,式样端庄素雅且颇为严实。李绍几度揉搓不得手感,索性将那襦裙口子拉下了两寸。半只乳刚被挺括的衣料顶出来,他就迫不及待的握在手里搓弄。
“王爷,有人……嗯嗯……”
这石头造景庞大,内里却极为隐蔽,又有树木层层迭嶂,若不进来谁都不知道里面藏些什么。林春卯幼时玩弓,耳眼敏锐,听得不远处有下人言语,一时又惧又羞,身子不停往后躲着。可这一蹭一挪,刚好都在那物件上头。李少本就打算在这跟她做上一场,这下更是有些急不可耐。
“怎么,你还知道怕?”
李绍将其扳过身子抱起,隔着衣料用阳具顶她阴户,见她紧闭牙关,掀开她的裙子胡乱缠在腰间。
“你之前在外面骑马出去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了。”
李绍解了衣服就直直插了进去,一边低喘一边腰部用力,次次捣至蕊心。见林春卯强忍不叫,眼角似有泪水,只觉又爱又怜。生怕她不够滋味,顶到尽头后捏着她的臀瓣轻晃,看她到底有多能忍。
两人正缠绵不舍忘乎所以,不晓得那个婆子的衣服没收,大着嗓子吵了起来。李绍只觉那穴道一紧,怕自己也禁不住声,一口将那对在眼前颤动的乳含入口中。
“王爷……咱们……嗯嗯……回去好不好……”
“再说回去我就在用力些。”听林春卯在耳边痴语,李绍欲罢不能,挺着腰狠狠肏了几次,见她被顶的伏在肩上喘息,才稍慢了些,噙着那乳磨起来。
李绍松开那对乳,乳尖如沾水的琉璃珠,见林春卯眼神迷离朱唇微启,不禁打趣她:“卯儿可觉得有趣。”
“……有……有趣……嗯嗯……快要不行了……”
林春卯双腿大张早已尽兴,腰臀随着抽插晃动。李绍还未尽兴,把她抱起打算趴在凉亭扶栏上。谁知林春卯感觉抽出,穴道竟用大力夹住,李绍一时难忍,也顾不得什么斯文,刚将放好,就掰着她的臀瓣顶进去。
“啊……”
林春卯安耐不住叫了出来,刚叫了一半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所幸雨还没停,隔壁的下人少有外出,若是天气晴朗,保不齐有人过来一探究竟。
“今日才知道卯儿确实知道怕……”
李绍逗弄她,看着她想叫却又不能叫的样子甚是可爱,别过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素日只当她是个有趣的玩物,可今天却想尝尝她还有什么别的滋味,李绍咬她的唇,吮她的舌,看她请闭双眼欲仙欲死。想起上次在凉亭遇见她时变有些不能自持,恨自己有眼无珠不能早将她要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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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蓉正在屋内念经,听得身后有脚步急促,遂睁开双眼看去。见郑婆婆脸色深沉,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林春卯处的丫头有两个是自己身边的人,虽不在屋内伺候,日子久了也能说出一些动静。王爷留宿林小娘处是大娘子有意为之,但前几日小丫头来报时,说林小娘出去了大半晌,回来时竟有些衣衫不整。郑婆婆一听觉得这了得,以为是这小娘子暗度陈仓,和什么家丁厮混。细细盘问才知道,原来是跟王爷在那漫天野地行苟且之事。
“大娘子,这林小娘是老实,可这终究不体面,大娘子看是否需要提点提点林小娘,让她别失了分寸。”
薛蓉是知道王爷性子的,也知道他这些日子对那林小娘也几近痴迷,可这次这般肆意……想起郑婆婆那日所说,薛蓉松开了眉头,林小娘的他疼爱也是好事,眼下最要紧的时子嗣,只要结了果,何须在意时怎么种的?再者,即便这样也肯定是王爷的注意,要是自己横插一手,岂不是落得里外不是人。
“小丫头们嘴碎也是成日无视,你想个由头告诉她们,王府终究是还是王爷说了算,若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就得想好自己是要被撵出去的。”
“那……这……妾室这般任由王爷纵容,姑娘作为当家大娘子……。”
“正因如此,我才得让府里人管住嘴,娶林小娘进来就是为了开枝散叶,其他的以后再说,婆婆照着吩咐便是。”
薛蓉闭上眼睛,继续念叨,听到郑婆婆慢吞吞走出去,才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回自己屋子。多日不见王爷,是有些想念,可这想却不是心里想。
“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你们下去吧……”
听见房门关紧后,有些犹豫的摸上了自己下面。
这几日每每揉到动情,想的却是苏向之。她自知心中罪责,却始终无法自拔,察觉下身一股温热,将手伸进衣服里弄了起来。
这手指消乏自是不如王爷那般舒服,不知……薛蓉打了个冷战,手也停了下来。莫不是刚才昏了头,竟有那般胡思了乱想。
薛蓉匆忙起身,喊丫头端水过来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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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书娥接口出去解闷,晃到湖边后远远就看见杏儿站在树荫里等着自己。借口小解,她躲了众人跟杏儿碰面。
“尹小娘,那人我托我母亲找到了,真是费了我娘好大的功夫,真是找了整整几日。”杏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塞给尹书娥:“那人说一切都好请勿挂念,若有机会自会相见,但是让我娘一定把这封信交给小娘。”
“好丫头,”尹书娥匆忙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簪子交给杏儿:“小娘现在吃在府里住在府里,没拿银子的时候,但你这恩情我记下,这支簪子你去卖了给你娘做酒钱,只当这几日辛苦了。”
杏儿年纪尚浅,不知道这簪子只是外头货色,见那上头带着几颗宝石,接到手里就喜滋滋的端详起来。
“杏儿,这几天你在想办法帮我送个信,”尹书娥警觉的查看着四周动静,急急的吩咐着:“我是个苦命人,只有一个亲人却还在外面不得相见,若你跟你老子娘帮我,日后我要是进了内院做了姨娘,定也将你扶起来一起侍奉王爷。”
杏儿听了这话,扭捏起来:“多谢尹小娘,到时候若真跟了王爷,我跟我娘给小娘供个长生排位。”
“我得走了,不然就让人看见了,你等会再走。”尹书娥心中冷笑,将那不耐烦尽藏心底,神态自若的回了轿子后,推辞自己肚子疼,让人把她抬回去。
进回了院子尹书娥忙拆开信看了起来,灿奴知道她识字不多,写的简明扼要。缺钱在她意料之中,可后面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让她如坠冰窟。
灿奴照计划去找张幸之,一番找寻却一无所获,明明看着他去了茅房,提着刀进去的时候,里面却空无一人。
张幸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