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把怀里的老二放在婴儿床上,随后转身揽住了陈诺的腰轻抚:“这哪里是得寸进尺,你可是让我帮你,我求点报酬怎么了。”
眼看那手越摸越往下,陈诺按住了那手:“我们回房间。”
苏程却不动:“你这是主动邀请我么。”
“我看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爱回不回。”陈诺松了手就要自个回房间,“你和两个小祖宗睡觉去吧。”
“怎么还生气上了。”苏程拉住那手倏地又把人拉到了怀里,陈诺刚要反驳但下一秒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被男人公主抱了,立马慌的四处看,“你干嘛,宁宁也会来看弟弟的!”
苏程难得得了趣,低头便堵住了某人的嘴:“看见就看见,我们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陈诺赌气仰起头不让亲,不曾想喉结被柔软的唇触碰,他浑身都打了个激灵,更别提拒绝了。
房内一番动静直到凌晨才完,一场大战以陈诺带着哭腔结束:“我不行了,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这是你欠我的,今天一并还了。”
“啊?”陈诺都开始犯迷糊了,“我什么时候欠你的。”
苏程捞起陈诺去了卫生间洗澡,两人亲昵的坐在浴缸中低语:“前天我问你,你说不做,我想问问你是不是你老公魅力少了,男se不够你胃口了。”
陈诺不客气的大笑出声:“我那是被稿子给烦的,本来我还打算要通宵呢,你居然这么想。”说完摸摸男人身上强劲的肌肉,“这肉怎么吃都不够,你原来也有瞎想的时候啊。”
“那可是你第一次拒绝我。”
陈诺用鼻子哼哼两声:“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他差点忘记正事,“现在肉吃了,你该告诉我怎么办了吧。”
苏程低头亲了亲陈诺的额头:“假如真的发生最差的可能,那你就说可以借钱,我们不缺这120万,只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把那两套房抵押给你。”苏程伸手点了点陈诺的鼻子,“一手交钱一手交房,把屋主的名字换成你的。”
陈诺当即就从水中坐了起来:“我那叔叔肯定不会同意的。”
好歹也生活了那么些年,陈建邦肯定不会同意,陈诺说:“那两套房子的价格加起来可不止120万。”
“是啊,所以他们也不会真的跟你开口了,你应该也知道房子对他们来说有多重要。”苏程揉着手下陈诺那滑腻有力的腰,“他们完全可以卖掉其中一套,老房子卖的慢点,新房子快点,也许急于出手会导致价格低一些,但好歹也能解他们的燃眉之急,可他们宁愿向你开口都没想过卖房子这事。”
“再者如果房子抵押给你,你也不会真的把他们赶出去吧,只是为了那120万做个保障,没有这个抵押就借出去120万,那才叫真的打水漂,有借无还。”
陈诺大约是想的入神了:“对,这样好。”
苏程搂着陈诺低语:“我知道你心软,还记得他们养过自己的情分,道德伦常往往也没有一个特定的规则,如果你觉得难办或者委屈了,就按照你想的去处理,我们不缺这120万,但没必要拿这钱去做慈善。”
陈诺定了定神:“他们的房子我才不要,如果真的要把屋主换成我的名字,他们可就成了无家可归的人,我叔叔是面子工程专业户,他肯定觉得在我这个晚辈面前丢死人了。”
苏程看着陈诺眉飞色舞,他问:“那你满不满意。”
“还算成吧。”陈诺勉强给了个肯定答复,这招有点狠直接釜底抽薪,但不失为一个最意外的办法,“看来今晚的肉吃的很香,苏老板你满意吗?”
苏程挑眉:“不应该我问你对我满意不满意么?”
陈诺突然想到了电视里的一句调情的台词:死鬼。
“满意,我对你当然满意了。”
因为太满意,第二天陈诺直接睡到了下午才有劲起床,起床时觉得脚边一沉,他抬头一看,嚯,小白就在他的被子上做窝了。
大概是脚边的动静弄醒了小白,一只像是被压成饼的脸带着刚睡醒懵逼似的眼神看向陈诺,陈诺登时就看笑了,偏又不够,小白咕噜咕噜凑到他脸边闻了又闻,陈诺伸手去挠下巴没几秒,猫就又睡了下去。
“我不是说了你不能上床睡的吗?”
小白回了一个眼神后继续眯眼,陈诺叹了口气,这小家伙这么乖,睡一次也没多大关系。
睡到3点多总算是起床整理回去的东西,两件换洗的衬衫或者短袖就够了。
隔天上了回去的飞机,走之前宁宁还抱着陈诺的腿流了几滴大豆豆,其实陈诺想带儿子回去一趟,但想起叔叔家的糟心事,还是下回吧。
陈诺下飞机就去超市买了保养品和水果去医院,曾经的一家人如今再见面仿佛陌生人,还比陌生人多了几分尴尬,陈诺把东西放在柜子上:“叔叔,婶婶。”
婶婶如陈勇所说,小腿骨折至今打着石膏,早些年因为一些妇科病做过手术本来就不能多操劳,这两年为了儿子的事出去还兼职打工到很晚,年纪大的人哪里还撑得住身兼数职。
两人也就50多的人,头发居然都白了一大片,脸上的沧桑与忧愁藏都藏不住,陈诺见着了心中纠结:“婶婶身体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