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亲的是林初!
犹如晴天霹雳,宋夫人死死盯着画面,死死地抓住手里的包包,从心底里透出一阵冰寒,他们在干什么!
她立刻把电脑关掉,是直接撤下电源,她恨不得那个画面立刻消失。
怎能会这样!
她的儿子怎么会是同性恋!她真的一点都不了解她儿子,他们从什么时候就在一起?他们十八岁就已经认识,现在都已经认识了7年了,他们到底瞒了她多久!
她还是无法相信,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这两人也没有任何征兆,不,宋夫人想了想,其实他们两个这么好,是她没有留意到而已!景延当初愿意留在国内上大学的一个条件就是让林初也留下来,难道那时候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
简直该天打雷劈!这个林初就是宋家养的一条白眼狼!他没来宋家的时候,景延一直都很正常,也经常交女朋友,从来没和男生搞暧昧!
宋夫人气冲冲地从楼上下来,坐在车里一直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夫人,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司机问道。
“不用。”
“夫人,我们现在去哪?”
宋夫人立刻拨打了胡慧兰的电话,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胡慧兰接到电话时候在乡下都差不多要睡觉了,“夫人,有事吗?”
“胡阿姨,你儿子在哪?”
“林初啊,你等我一下,我要看看。”胡慧兰拿起一个小本子,她上次给林初寄土特产时候把地址写在这个本子上,“夫人,林初最近好像都住在凯德公馆,怎么了?”
凯德公馆?他们竟然都已经同居那么久,她完全都没有察觉。
“你怎么教儿子的!竟然,他不正常就算了,还要害我们家景延,要是老爷还在,都会被你们给气死!”
“发生什么事了,夫人?”胡慧兰听着语气,似乎发生什么大事,她一辈子都老实本分,对于宋家的恩情也是铭记于心,怎么会害宋家呢?
“你自己去问他!”
宋夫人挂了电话,对着司机说道,“凯德公馆。”
凯德公馆的私密保护是做的非常出色的,宋景延和林初之间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更不可能被记者发现,这也是林初答应搬过来的一个原因,毕竟两个人在一起了,总要有个一起待的地方,林初住的地方虽然也不错,可他和宋景延的关系特殊,还是小心为好。
凯德公馆的人直接让宋夫人进来,她上了顶层,这里是她丈夫以前休息的地方,她自然知道在哪里,她按了门铃,很快就有人开门。
刚洗完澡的林初头发还有些湿湿的,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见到宋夫人站在门外,像是带进一股寒风,令他有些发寒,讶异地唤了一声:“夫人。”
宋夫人没有得到他的邀请就直接踏入,她的确有底气,这里的物业全是她宋家的,这林初不过是宋家当初大发慈悲救济的下等人类,如果不是他们宋家慈悲,这个林初可能还待在小乡村里,可他却不知廉耻地和她儿子搞在一起。
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虽然在国外呆了很长时间,可这么根深蒂固的观念还是无法改变,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像什么话!
林初关上门,心里忐忑不安,他出现在这间房子里已经够越界了,夫人的脸色很不好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冷静。
林初跟着她走了进来,他去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夫人,请喝水。”
宋夫人接过林初手里的水,下一刻却将杯子里的水泼向林初的脸,“你这个变态!你自己不正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拉我儿子下水,让宋家断子绝孙,我们宋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林初一下子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无力辩解,也无从辩解,像个孩子一样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在接受长辈批评,不,是像个犯人接受审讯。
“你们不嫌丢脸,我还要脸,宋家也要脸,整个NIC集团也要脸,你知不知道苏曼知道你们的事情,多么伤心难过,万一万象集团不再和我们合作,景延他靠什么打败他叔叔,靠你吗!大明星!你想看我们母子一无所有你才满意是吗!”
“如果你们的事情被他叔叔知道,他将这件事大做文章,那些股东会怎么看他,你以为这些股东是你们这些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他们会用什么眼光看景延,公司的人又会用什么眼光看景延,你想彻底毁了他是不是!”
“夫人,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他。”林初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会失去意识,脑子里嗡嗡的响,眼前的东西,没有焦点,夫人的话像利箭刺穿他的心脏,虽然他曾经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一天来的太快,他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宋夫人知道林初没有这个坏心眼,,也知道他不会置景延于水深火热之中,所以她也就不再逼他,“我不管你们之前做了什么,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离开我儿子,走的越远越好!”
林初低着头,没有说话。
宋夫人气顺了些,说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害他,那我要你放弃现在的事业从此不见我儿子,你能不能做到?”
林初抬起眼看着宋夫人,像是在祈求她不要这么狠心。
宋夫人根本无视他的眼里的祈求,“做不到吗?你就看着他,看着我们宋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你才开心是不是!我们宋家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这样折磨我们!”
“我知道了夫人,请您给我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
“景延一个月之后就会回来,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公司那边的违约金我也会帮你处理,你不用担心,你只需要给我离的越远越好,我就替宋家感激你。”
宋夫人走了之后,他站在原地许久,实在是累了,才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只剩下一瓶了,平时都是宋景延在喝,宋景延走了之后,他还没有时间去买,走到阳台上,外面刮着台风,他穿着T恤,头发开始还没干站了好一会吹多几下也干的差不多了,他觉得身体是有些冷,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只是他像是自己再跟自己斗气,不愿挪动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