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比斗选手:全守、久策,请两位上场。”
“哇塞,全守长老要上台了,不好,第一个就抽到久策,唉,要输啊。”
“怎么办?”
“好,全守那老家伙一来就抽到一个强劲的对手,我看他还炫耀什么。”
比斗很快开始,全守和久策分立两边,久策用浑厚低沉的嗓音说道:“全长老,久仰。”
全守看着对面站着的美丽女子,不对,穿得美丽的男子同样拱手一礼客气道:“全守也久仰久兄之名,请。”
比斗一开始,全守就全力进攻,他是水属性仙根,对火属性的久策有一定属性压制,但久策修为境界高出不少,这点压制在境界差别上就显得不那么抢眼了。
“咦,久策怎么了?为何看着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场下,一些修士看出了问题,特别是几个同境界的长老掌门。
比斗才几十个呼吸,久策就处在下风,和他比斗的全守感受最明确,久策似乎状态不对。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一出全力就一阵无力感传遍全身?”久策尝试了好几次,只要一动用十成的全力,就会感到有一层无形的桎梏困住灵力,让自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他弄不明白情况出在哪里,只是越打越心慌,高手之间对决哪怕分心一瞬间都能被对手找到破绽,最终失败。
久策并没打算停手,但对面全守却停了下来示意裁判说出对手的情况,裁判征询久策的意见,这场比赛以一比一平的结果计算。
“哗,这什么情况?久策不敌全守?不可能啊,久策可是小乘后期的修士啊。两人差了5个小境界,不会平手啊。”
“啊?久策这算认输吗?怎么比赛终止了?”
裁判宣布比斗结果,场下人群爆发阵阵疑问。
“鑫垚,我怎么看不明白?久策不会是故意输给我们全守长老吧?”别说宋词弄不明白,全云清、李楠、刘清雅都一脸呆滞,这样的结果完全出乎大家的预料。
林鑫垚也很吃惊,她不解地和几个小伙伴讨论。
全守从场上下来,直接回到全盛所在的包间,“掌门,这事你们怎么看?”
“静观其变吧,不过,你处理得很好,如果真和久策打下去,你也是胜之不武,他肯定出了什么状况。”全利沉声道。
久策下了场直接回到休息室,他身旁有两个竞选方小乘期医修为他诊断。
“怎么样?两位神医?我是什么情况?”
“久兄,您是中毒了!”
“什么?中毒?这是什么毒?”
“以我们两人的见识,这应该是一种失传很久的散灵毒,这种毒毒性非常小,需要施毒者长时间给中毒人下毒,据我的观察,久兄,这毒你已经中了至少20年了。”
“什么?20年?那这毒对我有什么危害?”
两个小乘期神医对视一眼,都摇摇头,刚才说话的男子继续开口道:“散灵毒,顾名思义就是散去灵力,中毒者一开始根本察觉不到任何异况,照常修炼吃饭休息。但这种毒一旦超过一定剂量,中毒者就会感觉无法施展全力,灵力无法发挥十成,渐渐地灵力会慢慢散去,修炼境界跌落,直到变成普通人。”
“怎么会?我怎么会中毒?20年?你们没搞错吧,谁能在我身旁持续给我下这种毒?你们有什么办法祛除这种毒吗?”
两个神医又摇头叹气,另一个男子沉声道:“久兄,这是失传很久的散灵毒,民间只有零星记载而救治办法早已失传。我们两人也只知道这毒的名称和效果,不是今日遇到久兄,我们怕也不知这毒还有人会下。”
久策心中从愤怒到巨大的恐惧,比起找到下毒之人,他更害怕一身修为尽失,“那怎么办?我这样还能坚持多久?”
“久兄中毒时期实在太长了,20年,已经病入膏肓,我们估计你只怕还有不足一年就要开始散灵了,一年以后灵力消散会加速,不出10年就会......”年轻医者已经说不下去。
“不出10年怎么了?我,我就会变成普通人了?”久策声音有些哽咽,这是哪个修士都不能面对的结果,他情愿战死在沙场也不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失去一身修为。
“久兄,这散灵毒怕是只有久兄最亲近之人才能办到,这种毒不是吃进去,而是靠皮肤吸收,久兄可想到何人有这样的能力能在久兄身边潜伏至少20年,还能接触久兄皮肤之物的人。”
久策心中一顿,一个猜测出现在脑海里,只是他没告诉两个医修,他挥挥手示意自己想一个人呆着,两位医修又交代一些注意事项便退出房间。
“久富,肯定是他,只是他跟着我60多年了,怎么会背叛我?太可恶了。”久策来到汉时城只带了100多个属下,但这些属下都没有机会长时间接近他3米范围,而且这些下属跟在他身边的时间长短不一,最长也没超过10年的,排除下来只有久富一人。
久策不动神色招来一个下属问道:“我想回府休息,久富呢?怎么没看到人?”
侍从小心翼翼回道:“主公,不是您安排久富总管外出办事了吗?两天前久富总管就出去了啊?”
“什么?算了,我们回府吧!”久策根本没安排久富外出办事,他现在更加肯定这下毒之人就是久富,他强压内心愤怒,让侍从安排尽快赶回府邸。
“该死,该死,久富你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全家,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回到府邸的久策发现自己私库里的宝贝全被久富带走了,他愤怒地砸了全部摆设,草草收拾带着几个心腹追这久富而去。
......
“鑫垚,大消息大消息,久策主动退出竞选了。”
“什么?怎么可能?难道和他昨日比赛发挥失常有关?你还打听到什么消息?”
“听说他的府邸已经搬空,他还遣散了全部家丁侍女,只带着一些心腹从南门出城,我找南门几个兄弟打听了,久策走时很匆忙,而且脸色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