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了了在吸收什么晋级?我怎么觉得有些不不对劲?”天尧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情况急忙告诉父亲。
“了了在吸收散灵,不好不能让那些修士察觉到这里的动静,散灵渐渐往塔顶汇聚过来,现在量还很少,那些修士没有发现,再过一些时日了了吸收增加他们就会发现散灵的异况了。”天燚在传承之地呆的时间长,一下子就捕捉到远处浓雾的异况,一丝很薄的散灵浓雾正在朝混沌塔涌过来。
“那怎么办?”
天燚沉思了片刻道:“了了现在吸收的散灵还很少,我们把他放到浓雾深处去,那里没有人敢轻易进去,了了在那里引起的吸收漩涡不会被人察觉。”
天尧觉得父亲说得有道理点点头,把了了抱在怀里,两人一下就飞到了塔底,又从塔底一路进入到一处偏僻的废墟,在废墟中找了个安全藏身的地方将了了安置了下去。
“你不用担心,了了是丹灵,这些散灵对他完全没有作用,反而是他很好的养料,我们先回去。”
......
林鑫垚不断吸收着源力,感觉身体越来越轻盈温暖,源力在体内经脉运行顺畅,她也不知道自己沉入到这样的状态有多久,慢慢的她开始看见一些东西,她首先看见源力从外界进入体内后的运行轨迹,顺着轨迹体内经脉的脉络逐渐在她眼里清晰起来,又过了不知多久整个身体里的脉络形成一个完整的人体,林鑫垚知道那就是她自己,这样的人体她在前世看过类似的,医学上有一种用红蓝管道描述人体血管的模型就是这个样子,只是现在她看到的不是红色蓝色而是一个金色管道形成的人体。
再后来她又看见了身体内各个部位和脏器,这些脏器里细小的脉络也在逐渐形成,她能看到心脏的波动,肺部的起伏。
林鑫垚缓缓清醒了过来,她现在看世界的情形有些微妙,她能看见石台上皲裂的细小缝隙,能看到缝隙上一颗颗的灰尘。
她站起身来拍拍身上多日落下的灰尘,走进石台伸手触摸石台上的复杂纹饰,体内源力涌出,顺着纹饰的凹槽渐渐向四周扩散,很快整个大厅全部的纹饰被点亮,林鑫垚闭眼感知,在大厅背后一处空间中央躺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女子的身体已经处于半透明的状态,似乎随时就会变得彻底透明消失。
她将源力渐渐集中涌向那个女子身下的石台,慢慢把石台亮点。
随着石台点亮,台上女子的身体渐渐变得凝实起来,在林鑫垚快要脱力时女子的身体完全变成了实体,林鑫垚又一次支持不住,华丽丽地晕倒了。
......
“二哥,不知道九儿的情况如何了,已经过去12天了,我很担心。”钟若汐站在朱晨身后,两人一直呆在玄器院关注小师妹林鑫垚的情况,担心她进去遇到什么危险。
“我也挺担心,不过天尧那小子还算靠谱,小九儿交给他应该没多大问题,小九儿是个机灵的姑娘,冒险的事她不会去尝试的。”
“二哥你说的有道理可我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次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钟若汐捂着胸口道,她没来由地有些慌乱。
“你们女人就是想太多,你看这几日风平浪静的,那些隐世家族比我们还要紧张自己的弟子后辈,他们不也没什么异动嘛,那就说明里面一切正常。”朱晨道。
“希望如此,对了二哥,最近轩辕城似乎很热闹啊。”
“这事我知道,天家的事情,他们要开始选下一任天家家主了,现在正在筹备,轩辕城里几乎所有豪门望族都在准备前去观礼的事,还有很多敌对家族在观望,这和我们无关,等小九儿平安出来我们就立即返回门派,这里现在是是非之地啊。”
钟若汐点点头不再言语。
......
“不不,不,那不是我干的,不是我,你别缠着我,别缠着我,啊......”一个男修士捂着胸口,这里正插着一把尖刀,尖刀下鲜红的血液正在不停地往外冒。
他身前一个老者死死地盯着他,老者双腿处空荡荡的,他双拳紧握,正一脸仇视地看着眼前这个吓得瘫坐在地上,胸口被刺了个窟窿的男人。
老者慢慢消失,正当男人准备松口气时另一个身影又显现出来:“不不不,你们真是冤魂不散,我说过了那些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是我哥,是我哥杀了你们啊,我和哥是双生子,是他杀了你的,嫂子,你和你父亲还有你家里人都是我哥干的啊,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55555555。”
男修士无助地像个孩子一样哭泣起来,他口中这些人虽然不是他直接害的,但他内心有愧,他因为觊觎兄长的妻子,故意在兄长面前造谣自己嫂子和别人通奸兄长一怒之下杀了妻子一家。
“父亲,是您吗?父亲,这些年我好想念您啊,父亲我只想和您呆在一起......”年轻女修士看见父亲出现的一刻再也控制不知内心的感觉泪眼婆娑道。
他父亲就站在一片花海中,她记得这是小时候父亲经常带着自己去玩耍的一处山谷,山谷里开满了这种黄色的石斛兰,女子望着花海中慈祥的父亲,这时父亲正朝着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女子心里一乐,刚要迈步走向父亲耳边出现一阵阵的轰鸣声,渐渐轰鸣声清晰起来。
“七妹,七妹,你快醒醒,这些都是幻境啊,幻境,父亲已经离开好多年了,七妹,快醒过来啊。”男修士抱着怀里的七妹死劲摇晃她的身子打算将她从幻境里拉出来。
“父亲,父亲你要去哪里?父亲等等我,等等我,带小蝶一起走,呜呜呜呜,父亲又要丢下小蝶了吗?”女子看见父亲已经转身想远方走去,她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再次见到父亲又要和他分开吗?
小蝶朝着父亲跑过去,脚下全是泥泞,一片花海下全开始变成厚重的泥泞,她越跑陷得越深:“父亲您等等小蝶,您等等小蝶。”
她又迈腿前行了几步,身下的泥泞已经没到膝盖,她的衣裙裙摆沾上了泥浆厚重异常,拖着她不让她再前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