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一室光亮,妥妥的天明了,当即立刻高声喊着十一。
十一闻声赶来站在笼子前蹲下身子看着叶清逸。
“快,打开,我要去麒麟院。”
十一乖巧的打开了笼子门,又将叶清逸从笼子里拉了出来,拿着钥匙解开了身后的锁拷。
叶清逸的双腿早已不得动弹了,十一把她捋了一会,又缓慢地把腿放了下来,待叶清逸缓解了一会,才扶起她的身子来。
照例是做了应有的灌肠和洗漱,穿好衣服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麒麟院。
路上十一知道昨晚太子殿下的吩咐,看叶清逸如此兴奋,一时忍不住开口,“主子可是想明白了?”
后者认真一点头,“嗯,明白了。”
两人到了麒麟院之后,嘉意说太子殿下还没有回来,叶清逸也只好耐心地在廊下等着。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楚煜回来了,扫了一眼一旁的人,“进来。”
叶清逸跟着进去,行礼语气很是诚恳的说道,“拜见太子殿下。”
“想明白了?”
“奴想明白了,奴没有权利干涉和过问太子主子的生活,那日是奴僭越了。”
楚煜脸色未变,“嗯,还有吗?”
叶清逸语塞,心里想难道还有吗?还有什么???
拿起茶盏来抿了一口,眼睛抬起锋利的眼神看向叶清逸,“就这些了?”
“还有……有……很多。”
又抿了一口茶,不慌不忙地放下茶盏,“说来听听。”
右手把玩着食指上的玉扳指,锐利的眼神看向叶清逸,逼得对方无所遁形。
叶清逸深吸一口气,论岁数这人比现代的她还小两岁,怎么气势就这么逼人呢?
任命呼出一口气,“没了。”
楚煜拿过一旁放着的书,“回去吧,继续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跪着的人没有动弹,她实在是不想再经历被锁在狭小的笼子里的那种感受了,面对着某人挑刺的行为,她也只好舍弃了面子。
“奴愚笨,请主人明示。”
拿着书的手一顿,楚煜眼睛一眯看着叶清逸。
忍耐着愠怒,“本宫明示也可,不过这惩罚可得加倍。”
叶清逸内心暗暗笑了,难道就算我说得出,惩罚就没了吗?
不管如何都不过一句话的事,换言之,错与对还不都是悉听尊便?
“喏。”
楚煜再次把玩着玉扳指,“苏曦,为人奴不仅要交付身子,更要交付真心。”
叶清逸脸色一白,第一反应是你配吗?几乎嗤笑出声,抬头望了望端坐在椅子上的人,立马把心里真实的想法压了下去,看着那人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神直直地盯着她,玩世不恭透露出叫嚣着的男人骨子里对女人的征服欲。
恭顺一低头行礼,温温柔柔的嗓音再次传来,“喏。”
楚煜自不会错过方才她的眼神,不是柔顺,不是听天由命,那眼神明显是不屑,深藏在她骨子里的叛逆也正破开云雾重见天日。
这才是真正的苏曦!
楚煜更是确定了自己心中的所想,她对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情感,眼下不过是那强权逼出来的温驯。
收敛起内心最真实的情绪,再看,眼底一片平静,毫无波澜。
“脱了衣服, 去柜子里选根竹板过来。”
叶清逸深吸一口气,“喏。”
任何东西在实施者的手指都会使自己痛苦万分,看着一小柜子刑具,叶清逸并未犹豫选择什么,随便挑了一根宽而薄的竹板就喊在了口中爬向楚煜。
每每这时候,都是最屈辱的时候,明明是对方要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惩罚,可偏偏还要以这种低贱的方式去向施虐者表示感恩戴德的感激之情。
楚煜并没有接下叶清逸手中的竹板,只是淡淡地说,“自己打胸部,泛红为止,若是打破皮你就再回笼子里待上半月吧。”
叶清逸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施虐的人还能表现得如此爱惜受虐者的身子,是虚伪还是贪恋这幅身子?
“喏。”
羞耻充斥着脑海,右手举起竹板“啪”的一声打向自己左侧的乳房,用力不大的缘故,并没有很痛,抬起竹板的时候感到些许的痛感,自然,肌肤也并未变色。
一闭眼,右手抬高,比上次加大了不小的力度,“啪”的一声再次传来,硕大的白兔被打得振颤着,一晃一晃的,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痛感传到大脑里,低头一看,板子落下的地方泛着粉色,留着竹板的印子。
像是全然不是自己的肉一样,又是一下,狠狠地一下落到颤抖的身子上,浑圆的白兔再次被打得一颤一颤的,满意地看着红色逐渐浮于表面。
此时此刻,自己竟然还要感谢苏曦分外娇嫩的身子。
又在胸部的上方打了几下,白兔的上方都变成了红色,这才满意。
像个一丝不苟的学生一样,只不过此时此刻,认真检查着的不是自己的作业,而是自己对于自己的施虐是否合格。
随后转向胸部一侧,在一下下的颤抖之中感受着自己给自己施加的疼痛和屈辱,偏偏私处还不争气的流出了些水,闭了闭眼,泪水渐渐流了出来,此非痛苦,而是羞耻。
……
时间过了许久,叶清逸才完成楚煜交代的惩罚,“太……”嗓子有些许不是,使劲清了清嗓子,又重新说道,“请太子殿下检验。”
楚煜望着脸上充斥着两道泪痕的叶清逸和泛着红色的双胸,明明觉得羞耻,明明觉得痛苦,可还是忍受着自己的内心的呼声去执行自己过分的命令……
“可以了,回去吧。”
“喏,谢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