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他没有性虐待倾向,最多会让我不爽一下。我知道怎么能让男人快速射精,忍一忍能过去。
但我还是觉得害怕。
很奇怪,我还会想着他,有时会不要脸地期待他对我好一点。但我却很怕他,见到他就免不了战战兢兢。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伤我很深。
也许是因为我害怕在我们滚到床上时,突然有人打开门,然后冲上来扯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地上,给我耳光。打肿我的脸,碾碎我的尊严。
他的嘴唇没有意外地贴了上来,我再害怕他也不会收手。
我木讷地坐在原地,感觉到他吮吸着我的嘴唇,灵活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齿。他的口中有一股混合酒的味道,有点甜,有点涩。他没有醉,因为我的余光看到他已经硬了。他真喝醉了根本硬不起来。
我看着他紧闭的眼睛,卷曲的睫毛,他一直都比我幸运,从娘胎里出来就比我精致。我却像一个丑陋的残次品,没有存在的价值。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他突然停止了这个吻,睁开了眼睛,瞬也不瞬地看着我。
我害怕与人对视,使劲地动了动脖子,挣脱他捏着我下颚的手,低下头。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些,问:“你要做吗?”
“嗯。”
“你昨天才刚刚……”
“不会有人进来。”他打断了我。
我没动。
他伸过了原本撑在我椅背上的手,抱着我,把我放到了餐桌上。
拉开了我护在身上的手,脸贴在我胸口上,用牙齿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
我的心砰砰直跳,因为恐惧。
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恐惧。
他极富耐心地一道一道解开了我的纽扣,手掌覆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蕾丝揉捏着。
他的动作很温柔而富有挑逗,就和那个梦一样,我稍微有点放松。
蕾丝有些粗糙,摩挲着我的乳尖,让我有些难受。可能是因为我对他从来没有亲情,所以依然会被他挑起性欲,感觉腿间在潮腻。我想夹紧,但他适时地按住了我的后腰。我的腿被他的腰卡住了,暧昧地贴在他的腿间,他也起了反应,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他的炙热。
然后他用手扯断了我的文胸,偏过头,含住了我的一侧乳尖。
它就像小石子一样硬,有点痒。他这样吮着,缓解了一侧,但另一侧依旧不舒服。他一手按着我颤抖的身体,另一只手滑了下去,解开了我的短裙拉链,手掌插了进去,抚着我的股沟,擦着我已经泛滥的身体。
这种欲进不进的感觉有点折磨人,他很清楚我哪里最敏感。
我不由抱住了他的头,既害怕,又控制不住动情。他用眼睛瞟了我一眼,看上去比较满意。然后按紧了我的臀,让我跟他接触得更紧密。
我觉得前戏有点过长了,还是希望他快点结束。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结果被他握住了,背到了我身后,我能听到自己的骨头在闷响,也稍微有点痛。他松开了我的乳尖,撩起了眼皮,似怒非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直起身体,吻到了我的嘴唇上。
也差不多就是在这一刻,我听到他含糊的声音,醉意很浓,“你梦到我了么?”
我不由睁开了眼睛,但他的舌尖攻了进来。舔着我的口腔四壁,钻进我舌下敏感的缝隙。与此同时,他的手拿到了前面,拉下我的裙子,推高了我的裙子,伸进了我的内裤里,他的指腹捻揉着我的阴帝,惹得我更加泛滥。
我能感觉到他无名指的钻戒在我的身体上经过,在他的中指深入我的身体时,就留在我的身体外,摩擦着我的阴唇。
他的手掌包裹着我,让我颤抖,让我出汗,让我坐立不安。他的手指很熟悉我的身体,在甬道里不断地按压,我觉得很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些悲伤,我的精神无法完全投入,身上又酸软不已。只好把眼睛贴在他的肩膀上,廉价的睫毛膏擦到了他昂贵的西装外套上,我在这种时候想起我昨天的万般无助,我给他打电话,请他救我,他不肯。我找别人救我,他不准。
现在我不想有快感,他也不行。
终于,我缴械投降,兜不住的汁液蹭到了他笔挺的长裤上,他松了手,把我放倒在桌面上。低头看了一眼,他没有解腰带,而是打开了纽扣,把它释放了出来。他的衣衫依然很整齐,连袖扣都没有掉,只有这里昂扬着,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然后他的手掏进了我的腰里,目标精准地扯下了我湿透的内裤。拽着我的腿,像拖着一具尸体那样卡到了他的腰间,像插一个插座那样毫不犹豫地插到了底。
他依然那么大,这么直接地嵌入让我觉得很胀,好像已经顶到了我的心口。然后他开始顶,他不疾不徐,每一次都会完全顶到最深处,这个体位于他来说也很方便,他可以完美地控制我。
我不断地缩紧我的身体,稍微有点感觉就赶紧叫出来,试图默默地反客为主,然后让他立刻结束。我就是这么对付繁盛的,没心情的时候也这么对付太子,以前我总这么对付他。
所以他并没能坚持很久,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一股灼人的热流。
我能感觉到他慢慢地消软了,颤抖着身体,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只需要等着他拔出来,然后我穿好衣服应该就能走了。
结果事情又跟我想得不一样,他俯下了身,捏过了我的下颚,重新吻了过来。
然后我惊恐地察觉,他埋在我体内的巨大又硬了起来。
我愕然睁眼,发现他也没有闭眼,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我的下颚,居然开了口,声音沙哑着,说:“今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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