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白的月光透过纱幔。
万籁俱寂的月夜唯闻呼吸勾缠的声。
曲小九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褪去二人的衣衫。
亵衣下的肌肤通体雪白。
不知是梦魇后害怕的瑟索还是晚风袭来的凉意,她身子轻微的发颤,软若无骨的玉手轻易地将沉砚归推倒在塌上。
她鸦睫直颤,紧咬着唇,深掐着指尖,倏地横腰跨坐上去,挺起的胸脯轻蹭着沉砚归炙热的胸膛。
纤瘦的腰肢轻摆着蹭上他亵裤下蛰伏的昂扬。
沉砚归喉间发痒,眸色微暗,他低下声故作矜持的轻问她:“九儿这是做什么?”
曲小九一双招子盈着泪,贝齿咬着下唇,碧眸欲说含羞。
奈何沉砚归不解风情的凝着她,大敞着亵衣,沟壑交错的小腹微微上下起伏,眸底端得是一派清风霁月。
曲小九蓦地阖眸复睁,颤着长睫,大着胆子似先前勾引他那般,伸手抚上他俊美的侧脸,微偏头含咬住他颈间上下滚落的喉结。
舌尖轻舔着喉结,锋利的贝齿收敛在唇腔内。粉唇含着喉结,吮来吮去,撩拨得沉砚归呼吸渐重。
沉砚归手臂肌肉紧绷,扣着她的腰肢颠转过身,将她牢牢按在身下,由不得她再动弹几分。
细密的吻从额间一路移向双眸、挺鼻、下颌,又转至粉唇。
唇舌轻轻撬开唇齿,深入温热的唇腔,汲取着唇腔内的蜜液。舌苔掠夺过每一寸,丝毫不肯有半分放过的余地。
曲小九顺从地攀附上他的双肩,闭上眼回应他的亲吻。
清冷的月色勾着素色的纱幔,交缠的身子不断贴近。曲小九低喘着偏头躲过他强硬地吻,腔子里的呼吸所剩无几。
她微睁着有些意乱情迷的眸子,仰头轻蹭沉砚归的薄唇,檀口微张低声求他:“沉郎,要我,好不好……”
沉砚归眼睛沉了沉,他垂眸收敛好深藏的几丝讥讽,忽地笑了笑,甘之如饴地揽着曲小九的腰身,薄唇贴在她耳边,温声道:“好。”
他埋头啃咬曲小九纤细的颈子,上头还留有在书房时印下的痕迹,稍有些淡。他张唇加深了吻痕:“还怕吗?”
牙尖轻刺着肌肤,沉砚归的动作总是带着几分体贴的柔情,曲小九眨了眨眼,脱口的话还未来得及深思就传入了沉砚归耳侧:“不怕了。”
沉砚归轻笑着吻上她的唇,单掌拢着她挺起的雪乳,教那团绵软在掌中幻化成各样。
身下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玉户口,粗壮的柱身捻着硬挺的花蒂上下轻蹭。
他轻而易举地掌控着曲小九的身子,挑弄着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
却迟迟不肯入内,逼得曲小九碧眸红了一圈,眼尾沁出不少泪珠,哑着嗓音一遍遍唤他:“沉郎。”
性器耐着性子捻着花蒂,沉砚归吻着曲小九的唇,笑问她:“当真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
曲小九闭着眼睛,微弓起身子,双腿缠上沉砚归的腰身,轻声央他:“沉郎,我难受……”
沉砚归凉笑几声,性器倏地撤出,换上冰凉的指骨勾着湿滑的玉户,他使了巧劲,在玉户的敏感处辗转轻捻。
不过两叁回,就教她身子瘫软,张唇低喘着。
沉砚归微眯着眸子,再问道:“愿是不愿?”
曲小九知他铁了心要寻个答案,先前梦魇时的错乱本就令他不快,且他心中仍是存着疑,竟是连那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她佯做羞赧地咬着下唇,水蛇似的纤腰缠上沉砚归,粉唇贴在他耳垂上,诱哄着他:“沉郎,进来。”
“去哪儿?”沉砚归轻佻眉眼,戏谑道。
曲小九羞红了脸,双手攀着他的后颈,一双招子无措地扑扇着,可偏生沉砚归不肯放过她。
玉户内的指骨骤然曲起,抵着软肉戳弄,惹得她压抑不住地尖叫了几声。
曲小九强压下脑中不断闪过的几个虚实画面,她浑身都染着情潮的红,婉转如莺啼的嗓子轻勾着沉砚归的心,贴着他的耳垂低声道:“沉郎,要我,求你了,我想你……”
沉砚归偏头瞧她容色一时极艳,面上端着十分地情动,心有不忍。
性器抵着淫靡的玉户,狠掐着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按在软塌上近乎凶狠地冲撞索要,浑不顾她孱弱的身子是否受得住这般顶弄。
滚烫的性器嵌入曲小九体内,如烙铁般一寸寸地将她玉户内的媚肉熨帖,痴缠着她身体内的每一处软肉,次次往深了顶弄又缓缓撤出,尽拣着磨人的法子教她一刻也休想有喘息的余地。
曲小九受不住地推搡着沉砚归的胸膛,反被他扣住双手。
硕大的性器往最深处插送,顶弄着她的敏感,屡屡将她送至浪尖,教她丢了好几次魂。
温热的大掌拢着她的身子,喉间难以自抑地发出几声低哼,复又挺腰疾风骤雨般的抽送,将她不停地送至巅峰又失魂似的坠落,在欲海中上下颠簸。
曲小九浑身都酥爽极了,眉角眼梢都透着旖旎风情,她攀着沉砚归的肩,仰头低吟。
汗湿的碎发贴在绯红的面上,粉唇微张,一双碧绿的招子似是沉沦在欲海中,高潮迭起间,她轻声道:“没有骗你,我当真是想喜,唔——”
沉砚归猝不及防地挺腰狠插数下,阳精尽数丢在花心处,惹得曲小九失声尖叫,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
一股股阳精混着蜜液从淫靡的玉户缓缓划至莹白的腿根。白鹿似的玉腿,陡然失力,跌至软塌上。
明艳的小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泪痕,沉砚归俯身将吻落在她唇上,他眸色深邃,沙哑的嗓音似是醇厚的烈酒,熏得曲小九渐醉:“你方才说什么?”
曲小九张了张唇,喉间的几个字越是想吐出,心口越是绞痛难捱。似是有只手掐着她的心,但凡她有一丝悸动,便会硬生生的将她掐疼。
“你方才说——”沉砚归追问道。
“没什么。”曲小九摇了摇头,面色陡然变得苍白,她抓着心口,粗喘了几声。
沉砚归见她难受得紧,当即也不再问下去,匆匆撤了身,拣了湿帕擦拭她身上的痕迹,又唤人将府医再次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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