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想做什么?你跟我爸爸联系,他会付赎金的,你别伤害我!” 梁稀雪瑟缩的蜷起身体,长睫轻颤,恐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可惜我只喜欢男人,不然的话,还真的想好好享受一下。”威廉打量着梁稀雪说道,同时从背包中取了一抬摄像机摆在了不远处。
梁稀雪松了一口气,这个绑匪竟然是个gay,这样的话,他应该不会侵犯自己。
但玄即,她的神情重又变的紧张起来。
威廉架好摄像机后,就向她走来,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把匕首。
“小姑娘,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抓来这里么?那是因为你父亲害死了我的师弟,做为代价,他也要失去女儿。”
威廉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狞笑:“知道你会怎么死么?我会用这把刀,割断你的手筋脚筋,你会在痛苦中慢慢死去,而这个过程都会被摄像机记录下来,发给你的父亲。看到亲生女儿的惨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这是个变态!”梁稀雪的心中涌起巨大的绝望。
如果这是一个想要赎金的绑匪,那她还有生还的可能。但他跟父亲之间有血海深仇,想看到的就是自己一家受尽折磨而死。看来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这个时候,威廉已经来道了她面前,手中的匕首反射着越光。
梁稀雪心中一片冰凉,手脚都僵硬的不能动弹。
她想要尖叫,却发现恐惧到了极至的时候根本发不出声音。
威廉看着眼前的女孩。
若是其他男人看道她现在楚楚可怜的样子,或许会不忍下手,但他却不会有怜香惜玉之类的感情。
他露出冷酷的神情,手中的匕首就要挥下。
但,突然之间,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只握刀的手也顿在了空中。
梁稀雪惊讶的看去,就见到他的眉心不知何时,已经插了一跟牛毛细针。此时正有一条血线,缓缓流过脸颊。
他应该还没死,但整个人,却是像中了石化般不能动了。
且,他流的血太多了,只是一个小小的针孔而已,但流出的血转眼间已浸湿了他大半件衬衫。
“你的话太多了。”一边的树林中传出了一个舒淡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梁稀雪感觉有些熟悉。
这时候,树影摇曳,从林中走出了一个带着半副银色面具的男人。
梁稀雪瞪大了一双美眸,仔细的看着这个男子。
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刚刚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应该只是一种错觉吧!
来的人当然是叶晨,不过他没有摘掉银色面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沉冷的气息。
所以,虽然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也看到了他露在外面的半张脸。
但梁稀雪却是根本没认出他来,甚至都没联想到他。
“杀了我,杀了我,给我个痛快。”这个时候,威廉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他不能动,但却还可以说话,此时,他的眼中是极度恐惧的神情。
威廉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按道理,根本不会害怕。但此时,他却是真的被惊吓到了。
为何?
因为他发现,叶晨插下的这根银针太诡异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针眼,按道理,早该愈合了。但现在,它却是在不停的流血,根本停不下来!
这才一分钟过去,威廉估计,他已经失血一百毫升了。
他有预感,如果叶晨不帮他把银针拔下来的话,那他一定会留尽最后一滴血而死。
死,他不怕!但这种死法太痛苦了!
如果就这样一动不动,感受到血液慢慢流逝的死亡,他受不了。
威廉觉得,在死之前他一定会疯掉的。
“来啊,杂碎,有本事就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威廉疯狂的嘶吼着,心中已经被巨大的恐怖感填满了。
但叶晨却像是根本没看到他一般,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威廉通体生寒。
他看着叶晨,就像是在看一尊活阎王。
他想击怒这个人,让他杀了自己。但叶晨对他的嘶吼,咒骂,却根本不予理会。仿佛他只是一只痛苦挣扎的蝼蚁。
叶晨帮梁稀雪解开身上的绳子,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梁稀雪靠在他身上。她身形纤细,靠着叶晨,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梁稀雪抬起头,看着这人脸上的银色面具。
她知道,这个人,绝非良善之辈。
她甚至有种感觉,他要比绑她来这里的疯子更恐怖!
但奇怪的是,她却并不害怕,待在他身边,反而有种安全感。
“走吧,我带你回去。”叶晨平淡的说道。
“嗯。”梁稀雪乖巧的点头。
但她尝试着走了几步,却是发现两条腿都被冻僵了。
梁稀雪今天只穿了条淡蓝色的短裙,腿上只包了层薄薄的裤袜。
山里面寒气重,此时两只脚都已经没有知觉了。
“我走不了路了,怎么办?”梁稀雪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看叶晨。
她心中很害怕,担心这人会把他丢在这里。
好在,那人并没有这么做。
叶晨叹了口气,道:“那我背你吧。”
“背?背我?”梁稀雪心中一荡。
从小到大,除了她父亲以外,还没有人背过她呢。
“那,要麻烦你了。”梁稀雪柔软的手臂,环住了叶晨的脖子,人也趴到了他背上。
女孩子的娇躯很软,还有阵阵忧香飘来,让叶晨也微微愣了一下。
不得不说,梁稀雪的身材真的很好。隔着薄薄的衣料,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她身上性感的曲线,温暖的吐吸喷在脖子上,非常的诱人。
叶晨心中微微异样着,背起她一路出山去了。
叶晨没去管威廉,他这个时候,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你这个魔鬼,老师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威廉心中疯狂的诅咒着。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希望了。在这荒山野岭,根本不会有人来救他。
他只会流干最后一滴血而死,而这个过程,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不是最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