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跟聂焕在公司见过还说了些话这事儿不知怎么被司睦深知道了。
男人生气了。
生气了就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怎么求饶都不心软那种。
完事儿之后他就自己个儿去洗澡了,也不看她一眼。林茵这会儿还不知道他吃醋来着,就也生气了。
“司睦深,你什么意思?!”
司睦深淡淡看她一眼:“还挺有劲儿,等会再来一次?”
林茵:“……”
“你要是不跟我好好说话,我就……我就去找我爸告状,说你欺负我!”
林茵从衣柜拿出睡衣和买好的验孕纸,把他从厕所里头拽出来:“给你点时间仔细想想怎么跟我说!”
说完就反锁了厕所的门。
司睦深忍俊不禁,这个威胁好可怕。
好几分钟后她才从厕所出来,见她挑眉趾高气扬的望着他,司睦深这会儿醋味也消散了。
“我错了,我不应该因为你在公司跟聂焕说了几句话就欺负你。”男人懒洋洋的,一点道歉的诚意都没有。
林茵诧异;“你知道?”
“我错了,我不该知道。”
这女朋友不讲道理的既视感是怎么肥四?
林茵这回半点要哄的意思都没有,欣然点头:“你却是错了,你只知道我跟聂焕说话了,你知道我跟他说什么了吗?”
“说什么了?”
看,很想知道。
女孩笑的揶揄,男人黑了脸:“现在都不在乎我了是吗?”
林茵:“……”
“哥哥,你这跟谁学的这么不讲理啊?”
他道:“跟你。”
林茵噎住:“我什么时候这样了?”
司睦深拿眼睛瞥她,想当初,她每每不占理的时候就跟他发脾气。
他还记得他当初被指派去训练的武警的时候,她第一次跟司锦到了他家。
想往他房间放资料,结果被他撞见了。解释不出原由来她就开始凶了。
那会儿司睦深还青涩的很,没接触过女人这种生物,他还真的以为自己做错了不该逼问她。
“好了,我在乎你,全世界最在乎你。我当时就是跟聂焕说,他的呵护会让那个人格舍不得离开,他以为的深情,其实是杀了我利刃。”
“聂焕怎么说?”
怨不得他在意这个人,聂焕那会儿也是……黄花大闺男,加上这人人品端正,没有污点。这样的情敌搁谁不上点心啊?
“他倒是什么都没有说,很失落的模样。我估计他是死心了,该知道把心思放在他的家人身上。”
司睦深道:“难怪他这次出差带了老婆孩子一起去。”
林茵:“……”你居然这么关注聂焕?
“不说这个,哥哥,我的好日子要来了。”以后婆婆再也不会一个电话使唤她做这个做那个了,想想都开心。
林茵笑眯眯的,把司睦深看的一头雾水。
“当当当,你看!”林茵把验孕纸递他面前。
司睦深拿过来依旧是一头雾水:“这是什么?”
“验孕纸啊,你不知道?”林茵诧异。
“不知道。验孕纸?干什么用的?这上面两条杠什么意思?”
司睦深这瞬间有点激动,激动的都忘了呼吸。
林茵搂着他吧嗒亲了口:“你要当爸爸了。”
她眼中仿佛有星河:“不是抢别人娃的那种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