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晴听她这么一说,双眸一亮,曾丽丽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看来这一次一定可以将眼前的坎坷踏平了。
想起余威豪,她不禁就有些咬牙切齿的,这个男人太变态了,她恨不得将他以前用在自己身上的方式全部都归还给他,也好让他尝尝那种不堪屈辱的滋味!
“余氏你应该知道吧,那个男人是余家的独生子,余威豪。”
“……”
“余威豪?”曾丽丽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皙的脸有些通红,一双眼睛睁的大大地看着徐晚晴。
而徐晚晴也是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这一声喊完之后,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曾丽丽讪讪地笑了笑又坐了下来,双手叠放在桌面上,“晚晴,你是说那个人是余威豪?也就是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了?”
据她所知,余威豪在早几年前就已经出国了。那看来,他应该是回来了,要不然也不会跟晚晴发生这种事情。
“嗯……”徐晚晴有些疲惫地应了一声,“丽丽,看你刚刚好像很吃惊的样子,你是不是认识余威豪这个人?”看她刚刚的反应,很有可能也是认识余威豪的。难道丽丽跟他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
这样想着,徐晚晴看着曾丽丽的眼神就有些深邃莫名了。
惊讶,当然惊讶!当年贵族高中里的校霸不就是余威豪嘛?而阿峰当时一直将他的话奉为圣旨,他说往东就绝不往西。这样的人物,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何况,送阿峰去监狱的,不也就是余氏的公子余威豪嘛!
想来,阿峰心里对余威豪肯定也是怨恨不已,那这件事他就肯定会帮的!不过这些,她是不会跟徐晚晴说的。
“呵呵,是有些惊讶。因为我知道余家少爷出国好几年了,不过没有想到他一回来就看上你了,其实这也证明了你很有魅力不是?”
徐晚晴听了脸上一阵尴尬,心里火的要命但是又不能显露出来。她没有告诉曾丽丽自己跟余威豪的前缘旧情,这会也只能装作不知情了。
“什么魅力不魅力的,我才不需要。丽丽你知道的,我一颗心都在子墨身上,别的男人我从来都不会多看一眼,就只希望子墨也能一心一意待我。谁知道最后,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我身上,一切都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我。我……”
说着说着,眼睛一眨,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又顺势而下。
曾丽丽不得不止住了话,抽了张纸巾递给她。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女人,哪里还有自己刚认识时的坚强跟算计。现在的她看着就是娇弱弱的,估计这阵子的遭遇对她来说打击不小啊。
不过总的说来都是因为一个情字,女人一遇到情事,再聪明的也都会变成傻子了。
“别伤心了,这事我记下了,回去帮你问问嗯。你电话号码没变吧,有消息了我会联系你。”
到底是个姿色不错的女人,她见不得美人哭成这样哎。
徐晚晴今天碰上曾丽丽,是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情绪一下子就比较不稳。这会听她答应了自己,心里大喜,不过脸上还是一副难过的模样,轻声说道:“我希望尽快,我怕时间拖得久,余威豪这个变态的男人不知道还会采取什么措施对付我,到时候我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听她说的这么严重,曾丽丽也只能接下话了,点了点头,“好,我知道的。”
徐晚晴自是又感激了一番,便在曾丽丽的护送下回到了金山别墅。
别墅里依旧是空荡荡的,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地砖,还有白色的沙发,全部都是白色的。
以往看着整洁明亮的颜色,如今在她看来竟是这样的冷冰冰。空气里闻不到一丝温暖的气息。这种让人觉得空虚的房子,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
她希望未来的家里是会有子墨陪伴着她,也会有她跟子墨的孩子。
而自己如今肚子里的这个,就等她顺利进了苏家的门后再想办法吧。
修长的手轻抚着小腹,徐晚晴有些怔愣,喃喃自语:对不起,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样……
曾丽丽将车驶进离白城市区有段距离的别墅群里,这个别墅群是几年前几家巨头公司一起合作投资开发的。每一栋别墅之间都相隔有百米之远,而且风格各不相同。
将车开到最后的一栋小型别墅里,建筑的中与西结合的如此和谐,中式的基础韵味与西式的建筑符号和细节取长补短,不但富有审美的愉悦感,更重要的是令居住的人感到舒适而贴近自然。外部空间布局又是中式住宅围合的感觉,整体体现了小而精的优势。
走进大门里,间接对称突显沉稳,各个房间都为端正的四方形,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挑高大面窗的客厅,金黄色的落地窗帘,让人心神荡漾。
听到楼梯口传来的声音,在落地大窗户边的男人收回了眺望的目光,侧目向声音的来处望了过去。
曾丽丽噙着淡笑出现在小阁楼上,见到男人专注看不出情绪的视线,心里一僵,不过随即让自己放软了身体,抬脚就向男人走了过去。
“阿峰,吃饭了吗?陈嫂呢,我进来的时候怎么没有看到她?”
就像回到了年少时谈情说爱的时候,曾丽丽的脸上也带着温馨的笑意,双手放在男人的膝盖头上,蹲身在地,眉眼盈盈地望着眼前有些沧桑的男人。
不过三十左右的年纪,但是看起来却有将近四十一般。幽黑的肌肤,五官冷毅刚强,线条棱明,只是右脸颊靠近耳廓的那块地方有一条三五厘米长的疤痕,让他一张本就不清秀俊俏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而一双鹰目一直都是这样淡淡的,不喜不怒,却让人不敢直视,而曾丽丽这段时间也已经习惯了。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伸出大手,摸了摸女人头顶上的发丝,细软的触感让他心情平复了不少,“去哪了?”声音嘶哑有些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