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奶黄包反应过来,就听到铁锅里面“滋滋……”的声音。
奶黄包用力的将抱着自己的大魔王推开。
“你别亲了,要不然肉快要烧了。“
终于,戚夷恋恋不舍的将奶黄包放开,最后还在奶黄包的唇瓣上舔了一下。
色气又性感。
奶黄包的嫩脸一红,将戚夷推开,拿起锅铲将兔肉给装好。
这一顿饭,两个人都吃的的心满意足。
坐在火堆旁边,奶黄包见戚夷拿着藤蔓,熟稔的穿来穿去。
奶黄包坐过去,见他是白天编织网兜的动作,瞬间心动起来。
她笑着起身,在戚夷的脸颊上面“吧唧!”一下,印上了一个响亮的吻。
自己的男人是需要鼓励的。
奶黄包这样想着。
男人转头,看着奶黄包,眼睛如同前面的篝火堆一样的火热。
他朝着奶黄包伸过头来,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热辣舌吻的前奏。
奶黄包赶忙的伸出手将戚夷推开
“不行不行,你先编完包包。”她可不想自己的包包就那样的流产掉。
戚夷虽然有一些不满,但是想想等一下奶黄包出现的地方是自己的床上,他也就作罢了。
他回去继续编包包。
这一次他比桃树那边弄的时候更加的细致,纹理更加的茂密,看着就十分结实有范。
奶黄包坐在他的身边,见一根一根的藤编十分神奇的交织在一起,变成了像是布料一样的东西。
她十分的开心。
最后,当包包成型了,将手提的地方也留出来的时候,她拿着有着绿叶,还带着清香的藤蔓小包包,宝贝的不得了。
忍不住上摸摸,下摸摸,满意的忍不住亲了两口,觉得上面的藤蔓留下叶子的地方都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戚夷见奶黄包稀罕的模样,开始看着心中满足,自己的对象喜欢自己做的东西自然是叫人高兴的。
可是见她抱着那个东西半个时辰还没有看够,并且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时候。
戚夷的一张脸冷了下来。
他瞪了奶黄包手中的东西一眼,然后手一伸,将东西拿过来。
奶黄包的注意力瞬间转移到他的身上,不过是气呼呼的模样。
“把我的包还给我……”
奶黄包还没有说完,就见戚夷伸手捏住了奶黄包的下巴,凑过唇去堵住了奶黄包将要说出来的话。
“呜呜……”
奶黄包挣扎不过,只好顺从的接受。
只不过俗话说的好,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面总是天赋异禀。
不过是一个晚上的亲密接触,戚夷对于接吻便驾轻就熟了。
奶黄包被亲的晕乎乎的,身体软在戚夷的怀里,戚夷将手里面的包丢掉,抬手接过奶黄包的身体。
吻着吻着,戚夷手朝下面一身,将奶黄包打手横抱起来,朝着石床走过去。
走的时候,顺便一脚将碍事的藤蔓编织包踢到角落。
包:“…………”
我很无辜。
戚夷将奶黄包压在床上,扯开她的腰带。
只是奶黄包在这个时候还丧心病狂的留有一丝清醒。
她抓住戚夷乱动的手,目光竭力的保持清明,看着他开口道:“今天我们学的单词还没有复习。”
戚夷:“……”
箭已经在弦上了,而且特别急。
只是奶黄包的目光格外的坚持,戚夷收回手,压着奶黄包,头放在脖颈处乱咬着。
奶黄包知道这已经是戚夷的妥协了。
只是她可是第一次当人家的老师,自然是要负责起来,她是知道那些太傅们是怎么样负责的。
“我的名字,跟着我念,宝宝……”
奶黄包声音都变了调,这个男人着实是太过于勾人,与传说中的狐狸精相比也不为过。
她努力的忽视身体上的骚扰,咬着唇,保持一个作为为人老师的尊严。
这时,戚夷所有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看着奶黄包,奶黄包天真的笑了笑,以为是自己坚持不懈的精神,感动了这个满脑子搞颜色的家伙。
可是,只见男人的唇动了动,“宝宝。”
低沉的,带着特有的磁性声音叫奶黄包呆住。
那样流畅而好听的男声叫奶黄包一瞬之间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她惊讶的出声,握着戚夷的手臂晃了晃,“你说什么?刚才是你开口了吗?”
戚夷朝着她笑了笑,然后又开口道:“宝宝。”
奶黄包惊喜的抱住了戚夷的脖子,“啊啊啊,戚夷,我爱死你啦,你好棒啊!”
戚夷从善如流,低头含住了奶黄包的唇,只是一会儿又放开了。
奶黄包激动的不知所以,抬头在戚夷的脸上’叭叭叭‘的印上了好几个响亮的吻。
戚夷放开奶黄包,而后又低声叫了句,“宝宝。”然后又亲了亲奶黄包的鼻子。
温柔的男声,缱绻温柔的动作,将奶黄包给迷的神魂颠倒。
就这样,戚夷成功的解开了奶黄包的裙子,并且叫奶黄包这一个晚上听“宝宝”两个字都听的要吐了。
奶黄包:“……”
再也不要听到自己的名字了。
等奶黄包一身湿哒哒的要昏了过去,她才发现还没有给戚夷做今天的复习。
算了,一个单词都是那么累了,还是以后再说吧!
时间慢慢流逝。
奶黄包天天孜孜不倦,丝毫不厌烦的一件事情就是叫戚夷开口说话,没事的时候,她还会捡着河滩上柔软的石头,划在地上教戚夷认字。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个世界里面的大魔王,不仅十分的没有文化,而且十分的不爱学习,态度总是非常的不积极。
而且不止是认字,大魔王还十分的不爱开口说话。
在那一个让奶黄包打开眼界的教学晚上,奶黄包知道大魔王不是不会,而是总是不喜欢开口,仿佛是一个叛逆的少年,又像是一个固执己见的老头。
于是总是让奶黄包十分的不顺心意。
但是奶黄包没有放弃,于是竭力让大魔王开口说话的过程,时时会变成一些奇怪的场面。
除去教大魔王说话之外,奶黄包是过得十分舒心的。
大魔王不禁给奶黄包编了两个包包,而且还给奶黄包编了其他大大小小的一些各种形式的小包包,甚至上面插上了一些小花花。
哄的奶黄包心花怒放,虽然这样的包包在山野里面,什么东西都做不了,可是奶黄包将他们放在墙上看着就能够傻笑一天。
仿佛是守财奴看着自己的宝库一样。
……
这一边,奶黄包和戚夷将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奶黄包甚至还在思考中午做些什么,可以给去打猎的戚夷补身子。
可是那一边,小郡主失踪了没有多久的建国公府上,到来了两个不同寻常的人。
穿着洗的发白布料的女孩子,面容干净,眼眶发红,头上只用两根头绳绑着头发,寒酸的和布置处处讲究的建国公府格格不入。
大厅上面坐着个精神良好的老太太,她便是建国公的母亲,黄宝宝的祖母,皇室里面的公主。
跪在地上的村野妇人,颤抖着声音说完话,一厅的人皆是沉默不语。
黄宝宝的失踪已经叫建国公府上的人心疲力竭,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整日担忧,派出人手,努力的寻找。
可是这忽然来了两个人说是,从前抱错了人,他们家的小郡主并不是他们家的,眼前的这个瘦弱单薄的少女才是他们建国公真正的小郡主。
建国公听到都呆了。
他看向自己的母亲,又看向自己的妻子。
建国公夫人仔细的瞧着少女,越看越熟悉,越看越想哭……
只是老祖宗不发话,其他人也不敢说话。
终于,老祖宗开口了,朝着建国公夫人道:“你去瞧瞧,仔细的瞧瞧。”
建国公夫人捏着紫罗兰手帕,擦了擦眼泪,起身走到少女身边。
少女红着眼眶看着她,眼神中满倔犟,眼中的泪水要落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