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最先受到骚扰的是殷半晴的母亲王婷,王婷从那一堆她听不懂的污言秽语里分辨出了她女儿“殷半晴”的名字。
那一瞬间她觉得这辈子都完了,她辛辛苦苦养了一辈子的女儿在外面干了丢人现眼的事,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上网的中老年人,费力点开手机百度。
陶佳佳的爆料一出来,向习池虽然还在生气也往家里赶,他怕殷半晴害怕。
他一直相信好的设计好的产品才是立足之,对于网络舆论他一向不在意,但是影响到殷半晴他非常恼火。
回家路上打了两个电话,还有两个来自“向别时”的未接电话,他装没看见。
“你是?”
她在和谁说话?
向习池站在门口,殷半晴趴在沙发上,两只脚丫翘起电视里还放着虐恋情深的电视剧。
“哦,裴警官....不用不用...那个,我们不熟吧?”殷半晴对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的风波赶到恐慌,她细数自己从小到大干过的坏事,她最害怕黄文作者的身份被扒出来。
她装作和平常一样麻痹自己,却总有人来提醒她,她语气不算好:“不麻烦了裴警官,我不需要陌生人的帮助。”
其实看到她的那一秒向习池气就消了,再听到她如此坚决地拒绝其他男人,心情明朗起来。
初中被接回家后他就很少有这样起起伏伏的心绪了。
向习池走过去抱住她:“想你了。”
越是说不出口的话越要说出口。
殷半晴转过身,复杂地看着他,带着迷茫和...眷恋。
她搂住向习池的脖子,凑上去吻他,含住上嘴唇慢慢亲,一种纯粹的亲密。
殷半晴坐起来,捧着向习池的脸,这张脸怎么还没看够呢,她想,她会在一辈子的梦里梦到他。
她一点都不害羞,跪在向习池大腿中间,一件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向习池迷恋地看着她,手不自觉地挡在旁边怕她栽下沙发。
殷半晴解开内衣,肩带滑落到手臂,她就这样抱住向习池的头埋自己的胸,男人湿润的唇舌开始舔弄,她呻吟着脱掉自己的内裤。
地毯上她的衣物混在男人的画稿堆里,稿纸上的五金装饰像可以划烂她的蕾丝裙摆。
她被向习池揽着腰,贴在他身上,胸前灼热的呼吸四处窜逃,手指顺着挺翘的臀肉摸进去,只摸到一片滑腻湿润的腿心。
“嗯哼...”
男人两腿间的距离不够她分开腿,两瓣屁股夹得很紧,就像她的小穴那般。她受不住了要往下坐,向习池手指抵着逼缝,只要一坐就插进去,她只好攀住他的臂膀,跪立着摇摆臀部。
向习池的手指在腿心来回摩挲,感受到热液一点点浸湿手指,直到整个腹股沟都被摸得黏糊糊的。
乳肉在他口腔里发颤,臀肉被男人的手臂围住,在方寸之间使劲乱晃。
“向...向习池...你是不是不行啊…”
殷半晴受不住了,开始大放厥词。
“?”向习池的手指往里抠挖,“你再说一遍?!”
她想着反正最后一次了,现在不问什么时候问,试探道:“你...到底把药...嗯啊...藏在哪里的啊?”
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插出水声,随口问道:“什么药?”
殷半晴的手覆在他的性器上搓揉,意有所指。
“......”
“殷半晴,是什么给你我需要吃药的错觉,嗯?”
向习池狠狠咬住乳尖,按着殷半晴的屁股坐到他的性器上,粗长的肉棒快要把她贯穿。
男人没有收敛力道,掐着殷半晴的腰上下顶弄,臀肉拍打大腿的声音响得过分,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嗯啊....嗯...太快了...”
胸乳跟着意识一起乱颤,视线模糊,只有娇哼清晰地传达到。
向习池更加用力要把她顶穿,语气不善:“快?不快,吃了药会更快。”
说完起身把人压倒在沙发上,殷半晴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屁股抬高,悬空着颤抖,穴口有水往下滴。
男人的眼底怒火包裹着情欲,“啪啪”两巴掌甩在她的臀上,浑身都跟着臀肉发抖,声音承转,下体混乱不堪。
“唔...向习池...喜欢...”
殷半晴决定放飞自我,主动抬臀迎合男人的冲撞,小穴拼命收缩吸得向习池越发地喘。
“...好深...好想天天被你干...”
向习池脸憋得通红,低下头声音还是跑进耳朵,为什么这种话她讲出来那么搞笑,他很怕自己萎了就趁了她心意,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
不是吧,还有男的不喜欢听这种?小说里都这样写的啊?殷半晴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
向习池觉得自己的每一缕神经末梢都被她含在身体里。
吸住他不放的小穴,湿淋淋的身体,一双含情眼在笑,眼泪流进他手心。
他在她身体里慢慢捣弄,俯下身吻掉她的泪,耳鬓厮磨,肌肤相贴,两团圆乳被挤变形,可怜巴巴地压在他的胸膛,双脚勾住脖子,仰起头呻吟着高潮。
喷水的殷半晴美得向习池心跳慢半拍,以至于他没有听到她小声呢喃的那句。
“向习池,你不喜欢我就好了。”
用过的套子里的精液流到她脱下的衣服上,殷半晴没带走,向习池给她买的一大堆衣服也没拿。只拿走了一件向习池穿过的衬衣和那个古董鸟鸣盒。
“妈,好,我马上回来。”
她预设了无数次反抗父母的场面,但这一次,她有太多说不出口的事情。
向习池早上醒来的时候先翻身闻了闻殷半晴睡过的味道,懒洋洋地叫人,没人应,他推开殷半晴的房门,看到行李箱不见的时候,愣了半天。
妈的,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可信!
因为昨天技术不好?还是没让她爽?向习池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