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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逛到锦门那里花了不少时间,换一条路去皇上住的行宫那儿倒是挺快。
  小荷没有进来,我知道古人对位份看的很重,我就不勉强她了。
  “哇!好精致!”我打量着皇上住的地方,这才是真正的低调奢华,乍一看好像是个很普通的住处,仔细一看,连柱子上都雕刻着金龙,鳞片上的纹路竟能看的一清二楚。
  “要是你搬回后宫,也能住这么精致的房子。”皇上又打算诱惑我了。
  “いやいや,你又客气了,这么好看的地方我欣赏一下就够了,住进去大可不必。”我才不会上钩。
  皇上没有继续说了。
  御膳房开始上菜了,因为是第一顿,这餐看上去只是一般的奢华,没有特别奢华。
  “啧啧啧,连摆盘都这么讲究,不愧是有钱人。”
  “如果你愿意……”
  “不了,谢谢。”
  皇上笑着摇了摇头,终究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秉承着食不言的原则——当然,这个是皇上的原则,不是我的——一顿下来我都安安静静的,只是吃到一些菜品的时候时不时眼睛会放光。
  古代的调料肯定比不上现代丰富,所以味道略淡是在所难免的,但是这淡却十分恰到好处,既起到了调味的作用,又不掩盖菜品本身的味道,我这个南方人甚是满意。
  “呀,吃饱了,こちそうさまでした~”我摸了摸微微有点突突的肚肚。
  “何意?”皇上问的没头没尾的,但是我听懂了。
  “多谢款待的意思。”
  “不客气。”
  “客气一下还是要的。为了回报你的一饭之恩,我给你唱首歌吧。”我最喜欢唱歌了。
  “嗯?”
  “你这儿有什么拨弦乐器吗?要不鼓也行。”
  “司乐坊专司礼乐,你要不要上那儿看看?”
  “好啊,走走,就当饭后消食了。”
  于是我又跟皇上溜达到司乐坊,我对于记皇城里的路这一件事情已经放弃了,果然我说得对!各司其职!
  一路上我在脑里筛选唱什么歌,边筛边哼唱出来,最后,我选定了《千本樱》。
  来到司乐坊,我看了一下一众乐器,emmmmmm好像不太可,小生不才,只会吉他和打鼓,本来想着有没有哪些拨弦乐器跟吉他有点像的,比如琵琶什么的,可以现场试一下。结果这儿的拨弦乐器长的十分稀奇古怪,除了根弦,跟吉他没有半点共性,于是我放弃了。
  这里很多东西都没有,我只好一切从简。本来想打架子鼓,看来只能打鼓了,真·鼓,除了鼓就没其他东西了的那种,最多加个鼓棒。
  好歹这里的鼓分大小。
  我熟悉了一下几个鼓面和鼓身的声音,找了找该唱的调,清了清嗓子,转了一下鼓棒,开始了。
  噔噔噔 噔噔噔 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 噔噔噔 噔 噔 噔 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 噔 噔 噔
  大胆不敌に ハイカラ革命
  磊々落々反戦国家
  日の丸印の二轮车転がし
  悪霊退散 icbm
  环状线を走り抜けて
  东奔西走なんのその
  少年少女戦国无双
  浮世の随に
  千本桜 夜ニ纷レ
  君ノ声モ届カナイヨ
  此処は宴钢の槛
  その断头台で见下ろして
  三千世界常世之闇
  叹ク呗モ闻コエナイヨ
  青蓝の空遥か彼方
  その光线铳で打ち抜いて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 噔 噔 噔
  百戦錬磨の见た目は将校
  いったりきたりの花魁道中
  アイツもコイツも皆で集まれ
  圣者の行进 わんっ つー さん しっ
  禅定门(ぜんじょうもん)を潜り抜けて
  安楽浄土厄払い
  きっと终幕は大団円
  拍手の合间に
  千本桜 夜ニ纷レ
  君ノ声モ届カナイヨ
  此処は宴钢の槛
  その断头台で见下ろして
  三千世界常世之闇
  叹ク呗モ闻コエナイヨ
  希望の丘遥か彼方
  その闪光弾を打ち上げろ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
  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噔 噔 噔 噔
  噔 噔 噔 噔
  啊!爽!
  虽然是简短版的,但是果然千本樱唱起来就是爽!
  我往外看,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聚了一堆人,我唱歌的时候太专心了,都没有注意到听众从一个变成了一堆。
  一堆听众的表情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众脸懵逼。
  “怎么样,好听吗?”我问皇上。
  皇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好不好听给点反应嘛。”
  “……”
  “……”
  “……尚可。”就是有点闹,而且听不懂。
  “噢,那就是好听咯,我就知道公主殿下的歌肯定会受人青睐!”
  “是哪位公主?”居然写出这么不符合女子德行的歌。
  “初音ミク。”
  “……”他早该想到的,肯定又是她脑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