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二当家的一巴掌扇在脸上。
“孬种!范贤有什么可怕的,总有一天我非干了他老婆不可!你看我这话就说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三弟,咱们走!”
二当家的酒喝高了,走路脚都打颤。他让手下喊几个人过来跟自己去执行任务。
“搞范贤家产业这是出名的事儿,可不能把这名气让给别人去做,二哥你带自己最信得过最亲近的人去!而且人不能多,你别看那只是一只商队里面,说不定混了龙王殿的人警惕性强的很。你带上最好的兵最好的枪跟我走,悄悄摸摸的,不要惊动什么东西。”
玉刀说的有道理二当家的也没多想,他脑子昏昏沉沉的,都是醉意,也多想不了。
于是按照玉刀说的,他从金刀联盟里面挑了自己最亲信的10个人都拿上两把快枪,腰里还别着炸弹。
等要出发之前二当家的清醒了过来说了声等等。
“二哥怕范贤了,怕范贤咱们就不去。”
他就被冷风一吹有些醒了,的确觉得自己做的鲁莽了,就让自己手下先按照遇到说的地址去打听,是否真的有一只商队在那里,是否真的是范贤家的商队。
他好言好语的劝,玉刀冷静一下又等到了晚上,自己派出去的钱少,终于回来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二哥,如果你怕了我就回去了,我这人没别的脾气,就是不跟胆小鬼共事。”
看见二当家又来找自己,遇到这回忍不住冷言冷语的讥讽。
“放你娘的狗屁,我是胆小鬼,这天底下就没有大胆的了走,今天老子非要给范贤家开洞放血,最好能鸡的,这狗日的生气,亲自出来找我,我好把他头上那玩意砍了!”
如果说刚才是喝醉了酒又被玉刀激了两句说的糊涂话,此时此刻二当家是真的想要这么干了。
他已经准备的万无一失,现在不动手更待何时呢?龙王,你在境内境外都这么出名,今天老子就来破一破,你这英名!
带上那10个亲信,他和玉刀立刻出发。
打听到的那只商队正在沙漠中渡夜,车队安安静静地停在沙窝里,一个人都没有。
“兄弟们上,别客气,全都打死尸体,老子剁碎了给范贤寄过去!”
二当家的豪情万丈的这一喊,把枪声都喊响了,在寂静漆黑的沙漠中,枪口吞吐着火舌,可是那几辆停着的车却毫发无损,倒下的是他身边的兄弟。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身边带来的清醒,便都被新中枪趴倒在地上,血把沙子都染红了。他来不及痛苦或悲伤,顺着沙坡就滚了下去,天旋地转之间只听到枪口爆发着轰鸣,子弹擦着自己头皮射下去。
他努力的想要往回射几枪,然而根本是徒劳无功,没过几分钟他的手就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脚枪被踢开。他摔得不轻,连站起来都不太容易,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有种想吐的感觉,更别说是开枪反击了。
“你!!!”
等他被人拎着头发抬起头来时,看见笑着走过来的,玉刀他的心跳都停止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两眼通红,那两颗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眶里弹出来,射穿这个叛徒。
“你这个叛徒!”
玉刀一点都不生气,而是冷笑了一声。
“你tmd不懂规矩,你和金刀这两个狗日的不懂规矩,还说我是叛徒?”
“我不懂什么规矩?!咱们这沙漠里有什么规矩是要做叛徒的?!”
“宁惹阎王不惹龙王。”
玉刀冷冰冰的,说了这句顺口溜,然后他飞起脚就踢在二当家的脸上,直接把二当家下巴给踢断了。
“这tmd就是咱们沙漠里的规矩,你倒是一句童谣儿歌是吗?这是保命的规矩!你和金刀要把咱们沙漠里这群人都给坑死,你俩如果把龙王引过来,我们都得陪你死!”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都扭成了一团,不像是阴谋得逞后的开心,倒像是大难逃生后的余庆。而就在这个时候二当家的看清了他身后的沙丘上站着许多人,刚才自己的兄弟就是被这些人埋伏着打死的,这些人不全是玉刀的手下。玉刀手下没有这么多人。
“好奇这些人为什么帮我是吗?我告诉你,咱们这附近所有的雇佣兵组织都出了人,今天就是要灭了你这狗日的。”
听到这话二当家一下子像是被抽了脊梁骨一样瘫软下去,他知道自己完了,哪怕金刀联盟的人赶过来救他,也来不及救了。
“玉刀兄弟怎么处理这孙子?”
“这狗日的不就嘴巴能耐吗?给我打烂他的嘴。他还想干龙王的老婆,给老子把他下面那玩意儿割了,扔到外面去喂狼。然后把脑袋割了送回到境内去。算了,我亲自去送……”
这些事都是玉刀亲口跟范贤说的,但范贤只简化的对马国德说了个大概。
“境外的几个新朋友帮我杀了他。”
马国德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糊弄过去?
“新朋友你是说玉刀,他怎么是你朋友?”
“原来不算朋友吧。后来我放了句话给他,我说金刀联盟的二当家嘴巴太不干净了,我想出境亲自去会会他们,顺便也把沙漠里这些人都见一见。这玉刀自己要跟我认朋友。”
范贤说的轻描淡写,马国德汗毛都立起来了。这哪儿是要认朋友呀,这是要求饶。
“玉刀人呢?”
“我跟他说他们在境外手脚不干净,我还是要出去找他们聊聊,他自己留下了一根手指头向我发誓,这辈子永不入华国境内。我看他挺有诚意的,就让他回去了。”
只是一句话而已,便让那些刀口上舔血,穷凶极恶的人,吓得肝胆俱裂,再也不敢入华国。
马国德张大着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