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疏的体质特殊,哪怕在夏日,她的体温也比常人要低两个度,冰镇过的葡萄被塞入小穴中,那阵寒意似乎要传到心脏。
她不住扭动着身子,道:“太冰了,你快拿出来。”
偃弈慢条斯理的用修长的指尖将葡萄捅入深处,又摘下一颗塞入。
“不是怕热?葡萄正好能降温,也能让你清醒些。”
她讨饶:“弈郎,我不热了,真的不热,我很清醒,不要再塞了。”
第叁颗冰凉的葡萄被他抵在小穴前,白清疏的屁股悬在半空,扭动着不想让他塞进去。
大掌重重挥打,正中肉洞和阴蒂,肉穴被打的变形,很快又恢复。
白清疏只觉痛感传来,没过几个呼吸又火辣辣的,流水更多。
她的穴口不由紧紧一缩,葡萄被甬道吃的更深,害怕他再打她,便不敢再动。
万一葡萄被挤破取不出来怎么办。
“回寝宫干什么,你不是说不会伺候孤吗,孤很好伺候,现下就是个机会,孤用心教,你好好学。你数着能吃进去多少颗,数清楚就饶了你。”
偃弈的指尖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她的穴口,不断往里面塞葡萄。
听到他的话,白清疏莫名醒悟。
他这是在报复她要让那个女子伺候他。
她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没想到这男人心眼这么小。
男人不是最希望大小老婆相亲相爱,后宅安宁吗?她这么做了,他却开始折腾她,莫名其妙。
小穴吃了那么多冰葡萄,白清疏难受的厉害,唇色发白。
她微微扭动着臀部,缓解着冰冷感,惨兮兮的道:“弈郎,骚穴好想吃热的肉棒,不要葡萄,用肉棒操我,把骚穴操坏。”
偃弈不为所动,手下动作不停。
看来不出狠招是不行了。
“把小逼当成肉套子,操的合不拢,操成肉洞,鸡巴插进来就流水……骚逼在流水,想要被肉棒捅穿,呜呜!”
白清疏什么都顾不得了,小穴被七八颗葡萄冰的几乎没了知觉,再塞下去她肯定会肚子疼。
偃弈看着葡萄卡在穴口,微微露出头。
又被她叫的肉棒发硬,抬起手,左右扇打着她挺翘的双乳,白花花的乳浪翻滚,上下横飞。
“昨日才破处就骚得这么厉害,浪货,还知道肉套子,鸡巴,骚逼,谁教你的?操你就哭,不操比婊子还饥渴,奶子软成这样,小逼水那么多,真是处女?”
手感极好,他再如扇耳光那样,打了好几下,半点儿没留手。
“嘶——”
白清疏疼得厉害,哭着求饶。
男人的手劲儿大,待偃弈停下来时,她的奶子已经被扇的青紫,肿起半倍,隐隐能看到青筋。
又疼又烫,等痛感散去,双乳又酥又麻,小穴喷水,叁四个葡萄从肉洞中挤出,落在虎皮坐垫上。
“骚货!”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双乳上。
“疼。”
他的手指扯了扯阴唇。
“疼还喷水?”
偃弈拧着乳头,接着大力揉弄几下奶子,半跪在龙椅前含住骚穴。
刺激太大,白清疏手抓紧把手,咬着唇身子往后仰。
她那处生的漂亮,白白净净,没有毛发,穴肉呈粉白色,被操过后也是娇艳欲滴的嫣红,他舔咬着阴唇时还觉得有着香味儿。
砸吧砸吧嘴,他问:“你平日吃什么,淫水还有莲香?”
她没回过神,偃弈惩罚性的在她的小穴上咬一口。
“呜呜……山中温泉中有一池莲花,我吃那个,没有别的吃食……别咬,舔……啊!”
穴肉上的牙印被轻轻舔舐,舌头灵活的钻入小穴,男子脸上不明显在胡渣贴在私处,胸前还被大掌玩弄。
酥麻入骨。
白清疏的腰肢扭动,想要更多。
偃弈用力吮吸,被小穴焐热的葡萄落到他口中,他贴着小穴大口大口的咬着葡萄吞下,小穴也不免被他咬到,敏感的过分的小穴潮吹,水液喷溅。
下一刻,大手从被揉的发涨的双乳抽离,唇舌也离开小穴。
沉浸在快感中的白清疏双目迷离,她看到偃弈的下巴沾染许多淫水,他拿起锦帕将下巴擦干净,慢条斯理的将她小穴外的淫水擦干净,将锦帕塞入她的小穴。
“小浪妇,总求着孤不动你,现下就遂你的愿。孤处理公务,你乖乖等着。”
白清疏呜咽,双乳涨,想要被揉,小穴被舔的舒服到潮吹,可终究不是肉棒,高潮过后深处反而痒得厉害。
她的肉臀不住扭动,哀求的看着他。
偃弈视而不见,悠哉盘腿,坐在龙椅前的案几旁批阅奏折。
她没见过这么狗的人!
太狗了!
撩拨起来又冷着她,还绑着她。
好在小穴中的葡萄都被他吸了出来,她不必担心身体。不就是性欲,忍忍就过去了。
奏折上的字密密麻麻,又离得太远,白清疏看的头晕眼花。
她闭上眼想缓缓,小穴忽然被异物扫动,她睁开眼,就看到狗男人手中拿着朱笔,柔软的毛笔尖被润湿,还在她的花穴中搅动几下。
她心中冒出期待,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没成想他竟一本正经的在奏折上用朱笔开始批阅奏折。
白清疏双颊鼓鼓。
等等,那笔……
沾的是她的水。
白清疏双颊爆红,想说话又忍耐住。
还是别说了,她要是多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肯定又会想法子折腾她。
左右折子是他批的,就算被发现有异样,丢的也是他的脸。她不说别人也不知道是她,和她没有半点儿关系!
她绝不会承认!
羞恼时,她的穴中又被塞入圆柱形的印章。
印章呈黑色,叁指粗两寸长,她吃进去不是难事,但印章上浮雕着数条栩栩如生的巨龙,凹凸不平的表面将穴肉一一碾过,大大缓解了小穴的瘙痒。
她双颊潮红,主动缩着小穴,偃弈只用印章在她的小穴中抽插两下,便想要拔出来,感受到印章被小穴紧紧箍住,笑看着她。
“贪吃。”
说完,她以为他会放弃,没想到他竟毫不留情的将印章抽出,在废纸上试印两下,直至图案清晰。
最终盖在雪白的奏折上,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白清疏愤愤咬牙。
狗男人,就会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