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可真不好请。”
苏辞在温染的引路下走进栖凤宫,不等她纠结是否需要行礼,便听到这么一句话。
声音如碎冰泠泠,清亮透着寒气,令她体内躁动的欲火稍熄,畅饮甘泉水般痛快。可话里透出的疏离她也听出来了,一时停在原地,不知该不该亲近。
她站着,那人——应该是皇后,坐在凤座上,高度不同,即使苏辞垂着头也能看到眼前的人儿。
那是张棱角分明的脸,没有女子常有的温婉柔情,然而浓重的胭脂唇彩,又带给她一种凌厉的、带有侵略性的美艳,这一切,又与她冰冷沉静的气质完美的融洽。这是一朵冰山上的滇山茶,看似红艳,通体都浸了冰雪的寒气和纯粹,滇山茶不却是不耐寒的,这样的女子,也非人间所能有。
她扬起下巴:“上前来。”
苏辞咽了咽口水,抬腿上前,一阵金属碰撞声回荡,她这才想起自己一身的淫巧器具,登时红了脸。
她又是稀奇又是懊恼,阅片无数的自己怎么就为了这个羞耻莫名,一遍又懊恼于在这样纯粹的人面前,她却如此的……不像样。
她也许该打扮的优雅洁净,或者起码穿着衣服……或者干干净净,而不是……
她没能想下去。
她的下巴被捏住,强迫性的与这人对视:“你在走神些什么?”
她的乳尖被惩罚性质的夹上两个琉璃蝴蝶夹子,而对面的人用着欣赏的目光看着她,将她从头打量到脚,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赞美。赞美她的肉体,赞美她的姿态,赞美她的存在。
她的目光是如此的纯粹不加掩饰,苏辞便释然了。
她的乳尖被人屈指轻弹,琉璃蝴蝶乳夹上坠的铃铛叮当做响,她的乳肉也被带着弹跳出淫靡的乳波。
“叫我……子清。”
“……子清。”
“服侍我。”
苏辞愣住,怎么个服侍法?
子清却没有这个耐心了,捉住她腿间银花一荡,阴蒂受袭,苏辞身子一软,强撑着没有软下,子清已经转身背对着她开始脱衣。此情此景,想也能想到怎么个服侍法了,苏辞乐颠了,只觉得这回赚大发了。
等子清脱掉外袍,苏辞才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洁如玉的背线条优美流畅,绘了满背的孔雀,苏辞学过画画,看的出这孔雀的画工精美,配色极致的姿意张扬,和本身的肌理完美融合,动作间,孔雀头顶的羽冠跟着微颤,眼睛甚至可以张合,美艳的喧嚣,华丽到迫人。苏辞一时竟不知道夸画师水平高,还是夸子清身体好看,只贪恋的抚触着柔嫩的皮肤。
触手冰凉,偏又贪图那份清爽,苏辞将她压倒在床上,整个身子都贴上去,她抚摸着她的皮囊,亲吻着她的灵魂。
子清抬眼瞪她,却也没有阻拦,玉臂摊开,由着苏辞胡闹。
苏辞惊讶的发现她胸前也绘满了画,两朵硕大的青莲贴着圆挺的乳房,花瓣层层叠叠,含苞欲放,簇拥着中心一点红,她低头含住一颗朱果,用力吸吮。
“嗯……就是这样……”子清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鼓励的摸摸苏辞的脑袋,艳丽的面孔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可胭脂也遮不住她泛红的面颊,越发灿若红霞。
苏辞受到鼓励,挺起上身,将自己夹着乳夹的乳尖凑上前,以琉璃蝴蝶乳夹的圆润棱角刮蹭,动作迫切而浪荡。可子清的身体传递来的反馈让她知道,她做的对。
她忍不住埋头在子清双乳间,依恋的亲昵的蹭蹭。
子清鼓励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牵引向下,打开双腿,露出隐藏其中的秘密花园,花瓣沾露颤颤:“取悦我。”
苏辞吞下口水,目光一错不错的凝视,低头贴近,对着花瓣呵气,感觉到子清抓着她头发的力度紧了紧,才含住花瓣,像渴水的鱼一样用力吸吮,舌尖舔舐,挑逗着花珠。子清的皮肤冰冷如雪,体内却惊人的炙热,似乎冰雪中裹藏的是一座火山。
子清抬手拍了拍她屁股:“转过身来。”
苏辞花了几瞬领悟了子清想要的姿势,含住子清的下体,艰难的转过身,臀部对着子清。那串钥匙叮叮响着,被子清握在手里。
子清伸指刮了刮她腿间,表情神奇的柔和了许多:“继续。”
苏辞放松了身体,卖力的舔舐,回忆自己自渎的经验,寻找子清的敏感点,迫切的想要取悦她。
子清摊手摸过来一个小盒子,上面有个锁孔,她将盒子凑到苏辞腿间,捉起一枚钥匙,对准锁眼。正要开锁时,苏辞动作稍大,钥匙和玉球间的连接又短,玉球被扯出小半个,又被恋恋不舍的吸回去。花唇瑟缩着吐出花蜜,因为充血红艳的花瓣甚是诱人。
子清满足的眯了眯眼,对眼前的美景很是满意。手上却捉起那长条形的盒子在苏辞臀上一抽:“含紧,再吐出来罚你。”
苏辞委屈的收紧花瓣,舔的腮帮子发酸,又舍不得停下。
子清却像是知道她的感觉,递给了一支鹿茸,她心中一阵感动,刚要接过,却被子清拿鹿茸抵住唇:“先舔了。”
苏辞握住鹿茸,心中的感动散个干净。
这支鹿茸似乎处理过,绒毛去了大半,却没有去干净,苏辞含在嘴里,以唾液浸润,手指插入子清花穴间,两指挑弄扩张。
子清继续拿着盒子开锁,苏辞这次有意配合,很快打开了,里面确是一根玉簪,末端雕成花瓣,中间镶着一枚珍珠。盒子已经打开,子清却故意勾着钥匙,将玉球拉出。
苏辞时刻戒备着,感觉到不对,马上夹紧花道,可下体的力量又怎么能抵过子清蓄意的拉扯,“啵”的一声,玉球还是被拉出来了。
“呀!”子清故作诧异,“掉出来了。罚什么好呢……不如,罚你把这支簪子吃掉吧。”
子清笑了笑,那艳丽的面孔,在这一笑间,抚去纤尘,如春花绽放,温暖人心。苏辞心中小小的怨念被这一笑抚平,嘟了嘟嘴,心道一个玉簪而已,最粗的地方也不过手指粗,便不再计较,将口中含好的鹿茸抵在子清早已湿润的穴口,手腕一压,抵了进去,她刚刚已经探明了子清的敏感点,这会儿服侍起来,理论知识全用上,不舍得子清有丝毫不适。
子清满足了眯了眯眸,等适应过来后,享受着苏辞带来的温柔的欢愉。手下剥开苏辞的花瓣,指尖抵住花珠摩擦一阵,往下移了两分,摩挲着尿穴口,因为动作轻柔,苏辞一时竟也没有意识到不对。等玉簪簪棍抵住尿穴口,开始探进去时,她身子一僵,终于意识到簪子要用哪里吃,登时挣扎起来。
“啪!”子清一掌掴在她臀上,冷声呵斥:“不许动!”
苏辞顿了顿,几息后,还是软了身体,放弃挣扎,任由子清施为。
“腿打开。”
苏辞犹豫了一下,依言打开了腿。
玉簪抵住尿穴,动作缓慢而坚定的压进。
苏辞蹙着眉,簪棍并不粗,除了被迫撑开的不适感倒也没有太多的疼痛,她努力转移注意力,握着鹿茸抽插。
簪棍越来越粗,子清一直入到尿穴口撑得发白,苏辞克制不住的抬起臀躲了躲,才停住动作,将玉簪缓缓抽出,抽出不过半截,又重新插回去,如此数次,尿穴口逐渐适应,玉簪也进的越来越深,苏辞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花穴的水儿流到菊门又顺着大腿淌到子清胸前,青莲便颤颤的沾了露。
如此两刻,苏辞艰难的吞进整根簪棍,簪头的花抵在穴口上方,腰链上的银花垂在白嫩的大腿上,二人身上尽是花儿,却是尽开在女子美好的肉体之上。
子清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催促她接着服侍自己,她捏住簪头,开始来回操弄苏辞的尿穴。苏辞明知躲不过,只能收回注意力,握住鹿茸使劲儿,可看着那鹿茸进进出出,细小的绒毛握在手中都是刺刺的,插进穴里,一定又痒又疼,能爽上天,看子清出水出的欢畅就知道……
可子清却是跟她的尿穴耗上了,任由她花穴开合着求欢,连一根手指都吝啬,反而尿穴的簪棍抽插的越来越快。
渐渐的她也能从中品出快感,快感逐渐累积,可她还没有能习惯尿穴被抽插,累积的快慰再多,离高潮的点也遥不可及,呜咽着握住鹿茸抽动,嘴角无意识的留出口水,滴落在子清身上。
“小馋猫……”子清明明看不到,却又似乎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调笑她一句,指尖轻戳她花瓣,花瓣果然热情的张开欢迎她的进入,她却又离开了,握住簪子兀自插的欢快。
苏辞只能欲求不满的加快速度,想赶紧结束这场奇妙的欢爱,鹿茸快速的进出,摩擦的子清花瓣红艳的惊人,她更进一步,含住花珠,合齿轻磨。
双重夹击之下,不过片刻,子清抽搐着身体,花穴剧烈收缩,到达了高潮。苏辞握着鹿茸,死死抵住子清花心,延长她的高潮,花液泅湿了大片床单。
许久,子清从高潮中醒来,拍了拍身上的苏辞:“好了。”
苏辞装作听不见。
子清有些无奈,却又重复了一遍:“好了。”
苏辞鼓着脸爬起来,扑倒时兴冲冲,起来时满心怨念,除了穴中的玉球换成了尿穴中的玉簪,胸前多了两个乳夹,什么也没有得到。哦……得到了满身欲火。
子清好笑的看着她,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好了。”还是一样的话,这次语气软了很多。
苏辞大大的怨念变成小小的怨念,然而又溺在子清双眸中的火光里,放弃计较了。
直到温染送她回去,她的一身浴火,也只是散在夜风里,没有得到抚慰。
“她今天怎么了?精神体不太好的样子,要不然今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子清问道。
温染少见的露出凝重的神色:“今天白天……多出来了一个。”
“什么叫多出来一个?”子清下意识反感,她很是讨厌计划之外的变数。
“这个要问魏莨了,她和那个正面接触了。”温染也不喜欢。
“这个变数,总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温染眉头皱的更深了:“不管怎么说……主动权都不在我们手里,保护好她就行。”
子清点点头,认可她的说法,宫殿中就此沉默下去,再无声息。
冷沫(漠),小字子清。出自《庄子·知北游》“澹而静乎!漠而清乎!调而闲乎!”
【以下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
“皇上,娘娘说今晚不侍寝。”
“为什么?!”
“娘娘说,她要召见苏夫人。”
皇上咬咬牙,一把拍碎了龙椅把手:“这个女人,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皇后让她进宫。”哪有妃子天天跟他争皇后的宠的!
下章预(防)告(忘):第二日/裸身人体彩绘后在沙滩上拍照,水下play
明知浑身赤裸,却要在别人围观下搔首弄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