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干得好啊,刚刚在议会上,终于成功让工党那些傢伙闭上嘴了。」
「可是我怎么觉得刚刚切尔斯那傢伙原本佔了上风,他差点就要拿下预算了,可是后来却突然气势锐减,尼克,你是怎么办到的?」
「大概是被我强大的气势压过了吧。」我正经八百的向我的同僚们说出这句不要脸的话,「先走囉。」
和他们道别后,我快步往地下停车场走去,表情有些偷偷摸摸,深怕有人尾随,看了好几次四周,才鑽进一辆劳斯莱斯的副驾驶座。
我屁股才刚要挨上椅垫,就被人狠狠拧了一下,疼得嚎叫起来,「唉唷——切尔斯你干嘛捏我?!」
我的爱人切尔斯坐在驾驶座瞪着我,「不是说公私要分明吗?刚刚开会那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预算过了以后就不让我上——竟然还用唇语威胁我——」
我皮皮的对他笑了笑,「你也可以不要理我啊——」
「我让你公私不分——我让你威胁我——」他边骂着,又在我腿上拧了两把,「看我回去怎么修理你——」
我象徵性的又开口嚎了两声,知道他总是雷声大雨点小,所以根本没在怕的,「别气嘛,切尔斯,整晚都令你摆佈好不好?」
「一定做到你明天腰直不起来。」他恶狠狠的说,「来的时候有被人看到吗?」
「才没有呢,我很小心的。」我得意的说。
「怎么不自己开车?要是被保守党那些傢伙看到,我看他们不把你挞伐到脱一层皮才怪——」
「我懒嘛,明明就住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开两部车出来,你顺道载我回家不是很好吗?」我撒娇的说。
「你呦——」他无奈的伸手过来捏捏我脸,算是从了我。
我和切尔斯在一起已经十几年了,我们都出生在政治世家,各自世袭了父亲上议院议员的头衔,只是他是工党,我是保守党,在工作上,我们是对立的,但是私底下呢,我们要好得很。
回家前,我们先到附近餐馆饱餐了一顿,保暖思淫欲,这头野兽一回家就迫不及待把我扒个精光,丢进浴缸里,「等着吧,亲爱的,老公今天就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拿床事来威胁我——」我们直接在浴室做了两次,我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把我洗了洗,又抱回床上接着干,第四次后我终于在他身下惨叫,「唉唉唉——不敢啦——以后不威胁你了——切尔斯人家腰快断了——你行行好放过人家吧——」
「你求什么饶啊宝贝,这夜晚还没过一半呢,不是说今晚都交给我吗?」他啃着我的乳头说。
「呜呜呜——这不划算啊不划算——我不敢啦——呜呜呜呜呜——」
我的大哭最终被他贴上来的唇给堵住,他终于在我的体内洩了,大汗淋漓的我们躺在床上喘了一会气,他又把我抱了起来,我吓得连声大喊:「不干了不干了——人家今天休兵——不给干了——」
他一拍我的臀,「鬼吼鬼叫什么,全身黏死了,你这样睡得着啊,帮你清理一下还不好?」
我委屈的说:「你把人弄得腰痛死了,屁眼也痛死了,你把一个月的份都干完了,接下来几个礼拜你没得干了——」
「嗯?」他低头瞟了我一眼,「一个月的份哪那么少?我看我是亏本了我,那乾脆今晚一次做划算——」
我看他抱着我又往床走,惊吓了,「不要不要不要——」
他亲了亲我,「开玩笑的你还真当真了。」他把我抱进浴室仔细清洗,连体内的东西都掏得一乾二净,我全身软趴趴的,要不是他扶着我,我估计自己早沉浴缸底了,洗完他把我全身擦乾,自己坐在马桶上把我圈在两腿间吹头发,我累得话都讲不出了,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等我们都回到床上时,我已经几乎没了意识。
我的睡意已经到一个极限,他还黏呼呼的抱着我吻个不停,细碎的吻一下落在我的脸,一下落在我的耳朵,一下落在我的颈子,似乎很意犹未尽,弄得我浑身发痒,一爪子挠在他脸上,「哎呀,你好烦,让不让人家睡觉啊!不睡滚一边去,别来烦我——」
他左脸瞬间浮出几道爪痕,哀怨的望着我,「我的小狐狸变得好凶,这哪是小狐狸,是大山猫吧?你以前哪会这样,我还记得你以前多爱跟我撒娇——」
我眼睛半睁半闭的,不耐烦的说:「哪有?」
「没有吗?你以前多喜欢我啊,是你先主动跟我告白的喔。」他厚脸皮的说。
我眼睛倏地睁圆了,「哪有啊!是你吧——是你——」
他捏了捏我脸,「是你,宝贝,还没三十岁呢,记性那么差——」他说完,把我搂进怀里,关了床头灯,「睡吧。」
真的是我吗?
我先告白的?
我在他怀里一脸的狐疑,陷入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