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见我躺在秦竹真的床上,这举动太诡异了,不像是钟景赫的风格。
秦竹真从他身后走进来,手指正在解制服扣子,准备换衣服。
他张扬出色的脸庞,见到突然出现的我,还莫名其妙躺在他床上,愣了一下。
像是想到什么,他立即走过来,把我的领子往上一揪,仔细看我的头发一会,才松开我。
「他不舒服,你别揪他。」好脾气的齐堂员不知道他在怀疑什么,还以为秦竹真要揍我,连忙跑过来挡架。
秦竹真打消了怀疑,脱衣服脱裤子,准备换上运动服。
他打开柜子,从柜门嵌着的镜子里,见到我直勾勾的盯着他瞧,那目光特别的不正经,他猛然回过头。「你看什么?!」
齐堂员被他惊怒交加的语气给吓到。「干嘛?发生了什么事?」
我佯装虚弱病态的说:「我头疼,懒得回公寓,来你们这躺一下。」
「躺着躺着,没事的,要喝水不?」齐堂员和我哥关系比较铁,当下就嘘寒问暖,对我的话一点疑心也没有。
秦竹真狐疑的盯了我一会,突然拿出手机,不知道打给谁。「钟景赫在你那吗?」
手机那头的人可能和他说没有,他这才打消怀疑的念头。
齐堂员听见他的话,也会意过来他情绪变化的原因,哈哈笑道:「你以为他是钟理钦?六中今天大考,连考三天,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我和我哥替考的事,从来没让外人发现过,一般人大概也不会往这方面猜想过。
秦竹真可能也觉得自己太敏感,凑过来捏着我的脸皮,表示对我的歉意。「谁让你弟这么可恶,你躺着吧!我和人约好去打球了,齐堂员你留下来陪他。」
秦竹真离开后,我和齐堂员说我头晕的厉害,晚上不走了,就留这睡。
我哥也常常这么干,齐堂员不疑有它,只是让我睡他床上,他晚上再和别的室友挤挤。
「不,我头晕的厉害,不想动。」就是死赖在秦竹真的床上不肯离开。
然后等秦竹真回来,我理直气壮的躺在他床上玩手机。
秦竹真对此没说什么,他不至于对一个生病的哥们指责占床的事,况且我还留了一半床位给他,已经够仁至义尽了,要是对齐堂员,我可能整张床都占了,让他和别人挤。
齐堂员见秦竹真回来,让他接手看顾我,就和另外两个室友外出觅食。
秦竹真冲完凉出来,坐在椅子上玩手机。
他上身是宽松的T恤上衣,下半身仅穿短裤,露出修长美腿,还大喇喇的翘着二郎腿,露出大腿根部的景色。
因为他身子半靠在书桌,动弹之间,我都瞧见他的蛋在晃动。
这画面使我口干舌燥了起来。
「竹子,我好像发烧了,你摸摸,是不是起热了?」我虚弱的发出声音,勾引他凑近我。
秦竹真闻言起身,走过来,俯身伸手来探我的额头。「还行吧!没感觉发烧。」
「用你的额头来探探,手温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