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傍晚已有凉意,乌云携着大雨,把天空压得密不透光。
从咖啡馆里出来,古厉左手撑起一把黑色木柄大伞,右手搂住张承彦的肩,向前走去。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身边的张承彦忽然颤了一下。
掌心感受到颤抖,古厉把他搂得更紧了:“车停在老地方?”
“嗯。”
咖啡馆就在他们每天停车的小巷旁,张承彦按惯例把车停在了巷子深处。
大雨给路上的行人带来不便,还好转弯就是小巷,一眼就能看到黑色的suv静候在数十米开外。
眼看着离车子越来越近,张承彦却无暇享受他和主人的亲密时光。今天古厉要出席“城堡”下一季情景剧的广告拍卖会,他们如果直接开车去“城堡”,车途起码半个小时——此刻处在失禁边缘的自己,怎么能撑的过去?
而身边的主人似乎忘记了刚刚还答应过会解决他的难言之隐,只是搂着他向车子走去。
“咔哒”一声,suv的电子门锁被打开,古厉带着张承彦走到副驾驶这一边,打开了车门。
暖色的灯光从车里倾泻而出,眼见就要上车,张承彦拉住古厉的衣角哀求道:“主人。”
古厉一手撑着伞,朝他挑了挑眉毛。
张承彦双腿夹得很紧,在雨声的掩护下再次哀求道:“主人,求您……我忍不住了……”
古厉勾了勾唇角,把右手从他肩上挪开,伸手进车厢打开了储物箱,取出了一个银色项圈递给张承彦。
“戴上。”
张承彦接过项圈打开机括,顺从地戴在自己脖子上。古厉接着又翻出一条精致而细长的金色牵引链,扣在项圈一端。
项圈尺寸有点紧,给奴隶带来一丝轻微的窒息感。虽然不知道主人接下来要做什么,脖子上不适反而缓解了张承彦对下身的注意力,总算让他稍稍好过了一点。
做完这些,古厉关上车门,一手撑伞,一手拉着张承彦朝车旁的墙角走去。
大雨滂沱,天色昏暗,静僻的小巷里无人来往。墙角的排水沟口长着些许青苔,雨水正哗哗的从四面八方涌向这地面唯一的出口。
让张承彦面对着墙角,古厉伸手解开了他的西装扣子。
昂贵的外套被往后脱至手肘处,西装松松地披在身上,再也挡不住胸口裸露着的乳头。
“很久没被玩过了吧?”古厉靠近他的耳边,声音清晰得直抵心底,“现在,摸自己的奶子。”
昏暗的巷底,张承彦微微偏头,想观察一下巷口的情况,却被古厉高大的身影挡了个结实。犹豫了片刻,他只得无奈伸出右手,抚上自己的乳头。
“两只手一起,”古厉把伞朝他的方向倾斜了一下,“要玩到奶头硬起来。”
冰凉的手指触到火热的乳头,带来一阵隐秘的快感,鼻腔里偶尔发出的轻声呻吟被雨声完美地掩盖了。就在张承彦依照命令开始玩弄自己的时候,古厉的左手绕到他身前,解开了西裤的拉链。
“好了,”掏出医生的阴茎,古厉继续命令道,“膝盖打开,对着墙角蹲下去。”
医生迟疑了一下,缓缓打开自己的膝盖,朝着湿润的地面蹲了下去。
“腰挺直,胸挺出来,”古厉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腰,“谁让你手上停下来了?”
张承彦不敢懈怠,他挺胸抬头,蹲在地上继续挑逗着自己的乳头——直到古厉的下一句命令从头顶传来:
“尿吧,母狗。”
※
黑色的大伞在雨幕中隔出了一块小小的空间,张承彦面对着墙角,完全不敢回头去看外面的情况。
“怎么?”见他迟迟没有尿出来,古厉又用鞋尖踢了一下他的后穴,“不是你说要撒尿吗?”
未等张承彦回答,古厉拉了一下手上的链子:“晚上事情还很多,不想尿的话就走了。”
被链子一拉,张承彦踉跄了一下,急着说道:“我要,我会……”
古厉拉紧链子,冷言道:“这种姿势,还是叫自己母狗吧。”
快要撑破的膀胱提醒着医生绝对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张承彦闭了下眼睛,重新哀求道:“求主人再给点时间,母狗马上就能尿出来。”
链子被稍稍放松,古厉的语气有点不耐烦:“手上不许停,再给你三十秒,还尿不出来就滚去人多的地方,尿给别人看。”
远处的路灯已经打开,隐约传来几丝昏黄的光。周围只听得见雨点砸在地上的声音,张承彦一边抚慰着自己敏感的乳头,一边逼自己排尿,排山倒海的羞耻感几乎快要将他淹没。
片刻过后,饱胀的膀胱终于不堪压力,即使是这样羞辱的姿势之下,尿液也渐渐排了出来。
“主人……啊……”
折磨了医生多时的尿液终于顺畅的排泄出来,和地面上的雨水汇集起来,流入墙角的排水口。而即使周遭的雨声嘈杂不堪,张承彦还是能清晰地从中分辨出自己制造的水流声,黑伞之下,他蹲在地上,淫靡的享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却下意识地压抑着自己喉边的呻吟。
“叫出来,”古厉显然不满意他的表现,再次用脚尖踢他的后穴,“骚货。”
蹲在地上的张承彦已经无暇思考周围的情况,他一边排尿,一边玩弄着自己发烫的乳头,按照主人的意志,在大雨的掩盖下,发出骚媚入骨的淫荡叫声。
“母狗的奶头硬的不行了……”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的医生双手揉捏掐弄着自己的乳头,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主人快来玩玩母狗……”
“要把奶头搞硬了才撒得出尿,”古厉顺势用双腿夹住他的头,“这么骚的母狗也是第一次看见。”
张承彦的脑袋在古厉的裤裆里磨蹭了几下,闭目沉入幻想之中——想象中的古厉一边说他骚,一边把他摁在地上强行插入,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直插的他淫水涟涟,叫声四起。
医生的呻吟声随着幻想越来越大,即使隔着雨幕,几步开外也听得见男人的淫叫。而此刻即使真有路人过来,恐怕张承彦也发现不了了。
没过多久,张承彦排完了所有的尿液,却仍然贪婪地嗅着古厉胯间的气息,闭着眼睛用手抚慰着自己胸口的敏感处。
“撒个尿而已,看把你爽的,”见医生已经排泄完毕,古厉并不打算让他再享受下去。他后退一步,拉了拉手中的链子,“手放开,起来了。”
从幻想中被惊醒,张承彦面红耳赤的睁开眼睛,双手背到身后,顺从地站了起来。
裸露着阴茎和乳头被古厉带上车,医生脖子上的金色链子被拴在了车门拉手上。
放好雨伞,古厉启动了车子,熟练地掉头开出小巷。
张承彦脸色潮红的靠在椅子上,经过刚才这一场调教,此刻他的阴茎和乳头都兴奋得硬挺着,一时半会儿根本消不下去。
“下面也硬了?”用眼角瞟了他一眼,古厉问道,“彻底发情了?”
张承彦悄悄夹紧双腿,难堪地答道:“刚刚太刺激了。”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一边开车,古厉摇了摇头,“鞋子脱掉,腿张开,踩到座位上——双手放在脑后,露出奶子。”
张承彦依言照做,见他摆好了姿势,古厉摁下开关,打开了一丝车窗。
窗外风大雨大,顺着车窗缝隙透进来的凉风和雨点飘到张承彦身上,稍稍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
“帮你去去火,淫荡的小母狗,”古厉勾起唇角,“不然今晚你怕是难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