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霸天书 > 罗曼史 > 雪原情曲 > 廿五章
  我输了!
  刑天的脸上带着莫可奈何的苦笑,虽然比狼主先找到她,自己还是输了。
  两年前,狼主突然将他自边城找回雪原去…
  「刑天,在边城还适应吗?那些庆国官员是不是还怕你怕得要命?」御书房内,呼延漠野自桌前站起,嘴角噙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狼主陛下,我改很多了,现在和他们相处得很好。」刑天躬身行礼。
  「真想不到你改变这么大。」呼延漠野抬手示意房内的内侍宫女们全退下去,举拳往刑天的胸前一撞,「我派给你的另一件任务呢?查访得如何了?」
  「目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一无所获。」微楞了一下,看来时璧并未来到雪原,刑天决定继续隐瞒下去。
  「是吗?」呼延漠野扬起嘴角微笑,「包括救走璧儿的人就是你自己也查不到?」
  刑天一楞,随即被呼延漠野猛地挥出的一拳揍得摔倒在地,「我的兄弟!你到底还瞒了我什么?」呼延漠野冷冷地道。
  「对!人是我救走的,我把她藏在边城藏了半年多。」啐出一口血水,刑天站起身来。
  「为什么?」眼中满是怒火,呼延漠野咬牙道。
  「因为我爱上她了,我想娶她做我的妻子。」刑天冷冷一笑。
  「搞清楚!她是我的妻子!」呼延漠野一拳重重打向他的腹部,刑天痛得弯下腰来。
  「你才搞不清楚!你凭什么给她幸福!」深吸一气,刑天一把熊抱住呼延漠野的腰,抓着他往书桌撞去,桌子及器物随之乒乒乓乓翻倒一地。
  「狼主!」听到屋内争吵声的狼卫开门奔了进来。
  「出去!我没叫你们进来!」呼延漠野暴吼道,一个肘击撞向刑天的背部,一脚踢开他,「把门给我带上!」
  「你已经有了庆国公主,还想对她怎样?让她当个妃妾对公主低头哈腰吗?」刑天爬起身挥拳揍向呼延漠野的左太阳穴。
  「这事我自有想法,轮不到你来管。」嘴角渗出血丝的呼延漠野双臂交叉挡住他袭来的另一拳。
  「如果我告诉你。」刑天冷笑道,「我差点非礼了她,那还轮不轮得到你来管?」
  「你说什么?」呼延漠野暴吼着,却被刑天的回身一脚踢得向后踉蹌退去。
  「她的身子…很美。」刑天紧接着又是一拳,将呼延漠野打得跪倒在地。
  虎目圆睁,呼延漠野瞳孔猛地一缩,忍痛翻过身子,一脚扫倒刑天,将他按倒在地披头盖脸地举拳痛殴,「混帐!」
  「你才是混帐!」刑天气愤地回吼。
  忍受着呼延漠野毫不留情的拳头,刑天喊道,「在你心中,到底把她当什么?别妄想享什么齐人之福!就算我接受,璧儿也不会接受!」
  发现举在空中的拳头不再挥下,刑天一把推开呼延漠野爬起身,喘息着摀着睁不开的眼睛,吐出一口血水,「告诉我,在你心中她的位置究竟有多重?」
  呼延漠野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我从来就只有一位狼后,除了璧儿不会再有他人。」他咬牙缓缓道,「告诉我她在那里?」
  「基本上我也不清楚,但我提议我们来个竞赛…」抹去唇边的血丝,刑天眼中露出笑意。
  自己提出两人各凭本事,不论谁先找到她,在不勉强或威胁时璧本人心意的情况下,都可以开口向时璧求亲,只要时璧本人同意,另一个人就得退出,永远不再介入。
  这两年来,狼主几乎每年都有一定时间,利用各种外交贸易等藉口,与秦国交好以追查时璧的踪跡,更遑论派出的其他协寻人马,但桃谷如此偏远,自己若不是先前已听时璧提过大致位置,恐怕也要找上十几年才找得到时璧,想到此刑天嘴角微扬,倘若我不说,狼主陛下,恐怕您要找得更久,我是不是得考虑考虑给您一点机会呢?
  一个月后。
  飞鸟掠过满天的红霞,夕阳照得整座山谷呈现一片金黄的火红,连湖水都被染上红晕,潾潾发着金红的光亮。
  「李大娘,我早说过我不想再谈这些事,还请见谅。」
  「王举人年轻有为,明年就要进京赴考,高中进士,前途不可限量啊!」李大娘试图说服时璧,「时璧姑娘真不再考虑一下?还是等你爹回来…」
  「李大娘您还是请回吧。」时璧叹了口气。
  送走媒婆后,时璧皱眉閤上门,这些人实在不死心,居然找了媒婆上门,其中有些人的紈裤子弟作风,像太平少帮主那样的人,让她担心求亲不成可能会选择来硬的,转了转眼珠子,她嘴角一勾,可能还是得做点准备比较好。
  数夜后,浮云遮月,大地一片寂静闃暗,和衣而眠的时璧在听到铃鐺轻响时,她随即起身,看来有人掉到自己挖的陷阱去了,她打开窗户纵入黑夜之中,察看是那个倒楣鬼掉到她铺满了会让人发痒的药草坑中去。
  隐身在树丛之中,未如意料地看见一群人呼天抢地的掉在她事先挖好掩盖的大洞中,反而却发现一批黑衣男子正静悄悄站在坑洞之旁,时璧心中一惊,虽因夜色瞧不清来人是谁,但这群黑衣人的动作寂静无声、剽悍矫建,和之前意图半夜偷香的半吊子完全不同,难道是庆后又派杀手前来探查桃谷的状况?想着她站起身,向看起来像是为首的高大男子娇喝。
  「是庆后派你们来的吗?」她紧拧秀眉,「我们早和雪原没有任何关係了,不要再来烦人好吗?」
  「是吗?」为首的领袖目光炯炯地轻笑,「是谁说你和雪原没有关係了?我的狼后。」月光突破层层浮云而出,照在他的身上,赫然竟是呼延漠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