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小屋,金光斑驳,树影婆娑,时璧首先醒来,望了望身旁睡得正熟睡的呼延漠野,她轻轻将他搁在她腰上的手拉开,坐起身将散乱在胸前的长发拨至耳后。
想起昨夜,她的脸倏地一烫,怎么就真的成了他的妻子了?她本打算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待他另娶妃妾后就把他往外推,自己只要做个名份上的狼后就好,怎么到最后还是被他吃掉了呢!
转头望着他沉睡的脸庞,睡着的他一点也不像霸道的君王或那个爱戏弄她的人,反而像个纯真的大孩子似的,咬唇看着他良久后,她伸出食指轻拂他的脸,由他的眉心、挺直的鼻樑一路向下,红着脸停在他的薄唇上,她忍不住低下臻首偷偷地轻吻他紧抿的唇一下。
没想到睡梦中他突然伸手搂住她,回吻起来,「吵醒我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知道吗?」看着一脸被抓到了的表情的时璧,他弯起嘴角。
一翻身,他将她压在身下,抵着她的手脚不让她有机会逃跑,开始以舌头舔弄起她胸前的蓓蕾,她娇喘出声,却只能任他埋首在她的胸前恣意妄为。
「不公平。」她咬唇出声。
「嗯?那里不公平。」他流恋不捨地以唇轻拂她的胸。
「你老欺负我,放开我。」
「我欺负你?」他大方地松开对她的制箝,「其实我也很欢迎你来欺负我的,试试看?」
面对他的嘲讽挑衅,时璧揉着刚才被他压着的手脚,秀眉一拧,将唇凑上他的脸去。
「不,璧儿,这样很痒。」他笑着别过头,不让她再小鸡似地乱啄在他脸上。
见他这样,时璧更加生气地将他的脸扳回来,堵住他的唇。
「璧儿…,不是这样的。」见她发起脾气,呼延漠野忍着笑,任她生涩地用力堵着自己的唇。
时璧更加努力地吻他,将他压倒在床上,反正她只会惹他笑嘛,那就乾脆笑死他好了,这也算是另一种报仇不是吗?她恼怒地想着,于是顽皮地学他对待自己的模样,轻舔他的唇,接着开始吮咬,发现他的唇不知何时已微张开来,她试探地探舌进去,吮吻逗弄着他。
只觉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大手握上她的腰,竟回应着和她唇舌交纒起来,她讶异地离开他的唇,只见他的黑眸变得深隧黝暗,宛如有把黑火藏在其中,胸膛剧烈的起伏,「怎么不继续?」他沙哑地问道
「继续你个头。」察觉到某种硬物正坚实地抵着她的大腿,时璧红着脸横他一眼就想起身离开。
他却一把将她又搂回去,「我喜欢被你欺负,别停下来。」
「别开玩笑了。」时璧困窘地羞红着脸,却被他压在身下,「你想做什么?」她大口地娇喘着道。
「你该知道,我这人一向不喜欢半途而废。」他轻笑着揉揑起她柔软的浑圆。
「你…这个大坏蛋…」深吸一口气,她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呻吟出声来让他听到。
「可惜你要跟着我这个坏蛋过一辈子了。」他低笑出声,低头吻住她的粉唇。
(十八禁,儿童不宜,以下省略八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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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简单的早餐后,他领着她来到皇城的最高点,双手交握着将她搂在身前,指点着山下一览无遗的皇城景色给她看。
「看到东边那块区域吗?」他指着一大块正开始搭建各式楼房的区块,「往后那里将是雪庆两国商人交易的中心。」
「两国要开始通商了?」时璧问道。
「没错,我们预计赶在冬天来临前签下通商协定,明年开春就马上可以互市。」
「庆国会有使臣前来吗?」她想到之前双成姐提的庆后乞见爱女一事,或许到时她可以私下要求来人传达消息给庆后,要求提供一下爹的近况。
「不,我们会过去。」他微微一笑。
「我们?」
「你母后想你想得紧呢,所以我答允至边城签订协定,并带你过去和她见面。」他揉揉她的头发,「开心吗?可以见到你母后了。」
时璧粉唇微张,讶异地看向呼延漠野,接着发觉不妥,连忙咳嗽着转头向窗外,「可以见到母后,真是太好了。」
还好他并未察觉到她的异状,眼神热烈地望着山下,「再两个月就入冬了,我们近日就得出发,不然只怕到时大雪封山,想赶回皇城就麻烦了。」
看着他的笑容,时璧的心中却是疑惑万千,庆后极力要求见她,这是为什么?她并非她真正的女儿,需要偽装成如此吗?
不知为何,她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看着呼延漠野,但情况未明前想什么都没用,倘若庆后想利用她做出任何有关不利于雪原的事,她是决不会答应的,反正到时就走一步算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