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剩看在眼里,心中有点难受,他自己家里的情况也没有好太多,但是遇到女人,难免激发他的同情心。
在堂屋里扫视一眼后,张狗剩没有看到刘金梅的踪影,他把背篓取下来放在地上,心想难道她是躲在卧室看片。他心存作弄刘金梅的想法,垫着脚尖悄声走到她的卧室外面,好不容易在窗帘上找到一个没遮好的地方,立即往房间中偷看。
他眼中见到的一幕让张狗剩热血沸腾,全部血液都快速聚往身体一个地方,没一会儿某个部位就支起了帐篷。卧室里面的刘金梅并没有看片,可是她却相当于在表演那种香艳的画面,比片还胜过数倍。
她睡的床前面放了一个木盆,里面装着大概一半的水,盆旁边放了一个木凳子,刘金梅正赤身果体坐在凳子上。不对,仔细一看她还穿着那天让张狗剩看到都感觉很羞涩的内内,光滑的背部一览无余。
只可惜她是背对窗子的方向,张狗剩看不到她前面的那高耸的部位。不过除此之外另一雪白的部位,刘金梅的臀部也足以让他血脉贲张,毕竟看到那两处丰满的的部位随着刘金梅的动作而左右摆动不止。张狗剩感到鼻子里有点热,伸手一摸,竟然发现流鼻血了,吓得他赶紧一把捏住鼻子,继续看了起来。
至于那些流淌不止的鼻血,他捏住鼻孔后都流到了嘴里,张狗剩认为不能浪费,全部吞进肚子里。除了有点腥之外,还有点淡淡的咸味。
怪不得来之前有种冲动的感觉,原来是刘金梅在洗澡,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要是来晚一会儿,可就看不到如此动人的画面。
张狗剩心想要是带上手机就好了,那样就能录下视频。他可不是想发到网上弄个什么门来威胁刘金梅,而是想要晚上睡觉时躲在被窝里安静地欣赏。
这种念头实在是太可怕了,张狗剩甩了甩脑袋,想要把旖旎之感甩出脑海,却发现不过是欲盖弥彰,自己反而更往哪方面想。没有继续强迫自己,张狗剩自己在某一时候一个人的想法并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住的。最重要的是能控制住身体,不要让身体做出一些出格的行为,免得造成大错。
张狗剩倒是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当然流鼻血不一样,就像女人一般,那几天到了就会流血。难道这种事情也能控制吗,张狗剩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过了心里那一关后,他更加安心的看了起来。
屋子里的刘金梅洗澡擦药已经进入了尾声,她拧干毛巾从新把身体擦拭了一遍后,拿起放在床上的黑色罩子,穿戴了起来,先把她傲人的部位遮挡了起来后,又立即穿上了一件比较宽松的上衣,上身就没再穿其他衣服了。
至于下身,她站起身走到衣柜边,拿出一条新洗过之后有点旧的牛仔裤穿上,好在牛仔裤还比较紧致,把她大腿的形状勾勒的很是诱人。在刚才她站起来去柜子里拿裤子的时候,看到她雪白丰挺的大腿在屋子里走的那几步,张狗剩鼻血狂流。他赶紧混着流出的口水,一起吞进了肚子,“咕咚”“咕咚”的声音,他自己都听得格外清楚。
刘金梅穿好裤子之后,这才又走到木盆之前,打算把水倒掉。张狗剩明白他不能继续再看下去了,要是一直待在窗子前面,被看到是会露陷的。他赶紧踮起脚,跑到院门处,装作刚刚来到刘金梅家的样子,大声朝着屋内喊了一句:“梅姨……”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屋内传来响应的声音道:“谁啊?”
张狗剩从裤兜里面摸出一张擦屁股用的草纸,赶紧把两个鼻孔紧紧塞住,这才一边往无屋子里走一遍喊道:“是我啊,张狗剩,我看你来了。”话说完已经走进了堂屋,而刘金梅刚好从卧室里面出来,没有端着木盆,想必洗澡水还在房间里放着。
张狗剩突然有种去看看刘金梅洗澡水的冲动,他往刘金梅的卧室走去,毫无疑问被刘金梅挡了下来,刘金梅好奇道:“怎么,急着闯进我的卧室啊,想做什么?”
“没有没有,我这不来的时候在路上摔了一跤嘛,正好摔着鼻子,鼻血流了一路,刚赶到你这里有点着急,想让你找点不给我包扎一下。”张狗剩心知不妙,赶紧解释道。
刘金梅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小心道:“你到我这里是来拿牛肉吧,不过你喊得这么大声干嘛,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吗?还有啊,你摔了鼻子不是应该去找嫂子帮你包扎吗,我可不会给人弄这些。”
张狗剩把鼻子塞住之后就解放初了双手,他摆摆手说:“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感觉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用包扎了。不就是鼻血吗,我也没少流,再说你们女人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吗。”
听到他这没羞没臊口无遮拦的话,刘金梅脸红到了脖子根。她轻啐一口道:“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啊,一点也不像是小伙子家家能说出口的,也就是在我面前能说,要是其他妇女听到,非得扯烂你的嘴巴不可。以后有女人在场,可千万不要开这种黄腔啊。”
在农村思想观念特别保守,对于女人月经这种事情,是从来不会在公开场合谈论的,男人嘴里更是很少出现这种字眼。在他们看来,这是只能在晚上关好门之后,在被窝里面才能和婆娘之间说的话;女人之间要是经期到了,她们都会换一个说法,说是毛病来了。
张狗剩念的书不多,对于女人的事情没这么讲究,但是要让别人也接受,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刘金梅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之中,怕刘金梅真的生气,张狗剩赶紧解释道:“哎呀,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再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才和你说这种玩笑啊,要是别人,我是不可能说这种事情的。你看看我,哪里有点流氓的样子,我可是很正经的一个人。”
“你要是正经啊,我昨天去割草的时候,你偷偷跟着我干什么?”刘金梅没好气的问。
张狗剩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原来梅姨每一次都知道啊,那她还摆出那些羞人的动作,难道是因为寂寞难耐,张狗剩不敢多想。他反应极快的答道:“我那不是关心你吗,怕你遇到蛇虫一类的毒物,咬到你一些不该咬的地方。”
想到这一点,突然就对张狗剩生出无法抑制的好意,怎么看他怎么顺眼。先前张狗剩开玩笑说的一些有点出格的话,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刘金梅走到张狗剩身前,距离他很近的位置,仔细看了看他的鼻子,张狗剩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有点像是香皂的气味。张狗剩想多闻一会儿,但是又害怕刘金梅看出他鼻子的端弥,于是赶紧和刘金梅之间拉开了距离。
刘金梅心里有点疑惑,但是她没有多想,她让张狗剩快坐,然后泡了一杯茶端到桌子上,让张狗剩喝茶。张狗剩拿过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略微有点苦涩,农村人在家里去了客人之后爱泡浓茶,味道苦,但是特别提神开胃。
张狗剩可不爱喝浓茶,但是还是有着身为客人的自觉,不愿意辜负主人的一片美意。刘金梅在张狗剩身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和张狗剩对面,把两只腿合在一起,尽量往后靠,就像怒人穿着裙子时候那样。
不得不说,就这一点来看,刘金梅是个比较有涵养的女人。
刘金梅坐了一会儿,才发现堂屋里多了一个背篓,她仔细瞧了几眼,确信不是自己家里那个,于是她好奇的问:“这是你背过来的吗?”
张狗剩的心砰的一声,完了,完了,这下可要露馅了,该怎么和她解释呢。张狗剩心中懊悔不已,他之前太过大意,看得太过入迷,完全忘了还有背篓这一回事,直接就装作刚来刘金梅家里的样子,可是现在要穿帮了,张狗剩很是心慌。
但是预想之中的质问没有到来,刘金梅没有联想之前的事情,她更好奇的是背篓里面装着什么,至于刚才张狗剩有没有背着背篓,她还真的没有在意,这也让张狗剩顺利逃过一劫。
张狗剩赶紧献殷勤转移刘金梅的注意力,他走到背篓那里,把它拿到刘金梅身前。先把上层的青菜拿了出来,刘金梅诧异的看着他,他没有理会,青菜拿完之后他变魔术似的从背篓了掏出一个黑色的罐装物体。
刘金梅惊呆了,一只手挡住她的樱桃小嘴问:“这是什么啊?”
张狗剩把装鸡汤的塑料桶外面的黑色布料解了下去,把小塑料桶捧到刘金梅面前,得意的问:“赶快闻一下,看香不香。”
刘金梅把琼鼻凑近塑料桶边缘,轻轻嗅了一下,感叹道:“哇!真的好香,原来是鸡汤,你在哪里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