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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之悬的手游走在大腿肌肤上,他低头沿着顾芷微双峰之间的沟线下向亲吻。
  雪乳细嫩的肌肤传来被吸吮的麻痒刺痛,乳珠又再次落入汪之悬的戏弄,这次是强力地吸吮以及轻啃,顾芷微双腿忍不住用力踩在桌面上,挺起了腰。
  「放松。」汪之悬松口提醒,双手按紧顾芷微的腰胯,再次含住红肿的朱果,娇嫩的敏感被咬着向上拉扯的同时,抵在穴口的肉棒重重撞开软肉
  「呜!??」
  果然好胀!
  汪之悬的肉棒藉着力道狠狠撞开来不及反应的柔软穴肉,只顺利进入了半截,现在顾芷微的小穴正紧紧缠咬着将它塞的满满的陌生肉棒。
  真会咬。
  温热柔软的穴肉紧緻地包覆着他,一抽一抽地主动地想将他吃得更深。
  啊,如果直接整根肏进去就好了。
  汪之悬呼吸沉了沉,同时忍耐着酸麻的快感和粗暴对待女孩的糟糕念头。
  「会痛吗?」
  顾芷微的身体也在抖动,呼吸短促,躺在桌面的她歪着头,被长发盖住了表情。
  汪之悬替女孩撩开发丝,他看见了顾芷微的表情。
  同样一张清冷艳丽的面容,因为染红的眼尾格外娇媚,听见汪之悬的询问,她扭头将自己半张脸埋进汪之悬的掌心,湿软的搔痒让汪之悬瞇起眼。
  红艳的小舌由下而上舔过男人的掌心,她透过指间的缝隙与汪之悬对视。
  那双明艳又深邃的水眸,带着星点笑意和惹人怜爱的娇媚,更多的是女孩藏不住的叛逆本性。
  女孩的手摸向两人连结的地方,实际感受着男人只插入半截的粗大肉棒。
  顾芷微手指拨拉开遮掩穴口的软肉,露出被撑得满胀紧绷的粉嫩花心。
  「好喜欢??别停下??」
  看着身下淫靡大胆的画面,肉棒又更兴奋了。
  汪之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不让她再收回手,强行禁錮。
  他直起身,缓缓退出一些距离,顾芷微发出轻浅的呜噎。
  噠、噠、噠——又沉又缓的抽送,每一下都进的比前一次更深。
  胀麻的小穴刚始习惯肉棒的操干,熟悉的快感包覆着顾芷微。
  热流涌出,她的手指被自己的淫水给沾湿。
  噗、噗、噗呲、噗呲、噗呲——操干加速了。
  那根令人意外的兇恶肉棒捅插在女孩娇软的穴肉之中,只差一些就要让顾芷微完整吃下了,进出的黏腻水声连成一片,热烫的硬挺衝撞娇软的肉壁,开疆拓土,直逼堡垒。
  顾芷微的呻吟变了调,被箝制的双手想要挣扎,却被整个人往上提起,被迫抬起上半身。
  手被移了位置,汪之悬让顾芷微抱着他的颈背,随着持续激烈收缩的小穴开始绞紧,汪之悬重重顶入宫口,
  明明已经被操到高潮,却因为深处的骚点被重重顶弄着,身体好像故障了。
  顾芷微尖叫呜噎,身体失控地弹起,却因为被汪之悬压制在怀里,只有双腿在空中绷直抽搐。
  喷发而出的水束停不下来一般,把汪之悬精壮饱满的胸肌和腹肌都溅上水光,水珠沿着分明的肌肉线条向下流落,成为西装裤上的深色晕痕。
  不需要汪之悬额外施加刺激就喷得停不下来的淫水,洒得工作桌和地板全遭了殃。
  顾芷微白皙的肌肤沾满湿液,像是清晨里的白玫瑰,盛满露水,幽香四溢。
  汪之悬俯下身,伸出带着烫意的舌舔拭雪乳,将匯聚的水滴吸吮入口。
  亲吻一直向上蔓延,用舌头接住女孩眼角落出的水珠。
  「好多水啊,微微。」
  男人用调侃的笑,吻住顾芷微发颤的唇。
  重新挺动起腰身,把发愣的女孩操得回神,双手紧紧环抱住他的后颈,呜呜地落泪。
  身上的套装惨不忍睹,白色衬衫像是被泼水后的半透明露出大片肉色,堆挤在腰间的黑色短裙吸收了水份,又湿又潮,尤其是反反復復湿了好几次的内裤,贴服在肌肤上逐渐带上冰凉更加难受。
  男人用拇指将干扰动作的内裤勾开,扶着女孩的后腰,挺动不止的腰胯用力撞在顾芷微淫水淋漓的腿根,拍打出规律的节奏。
  根本没从强烈高潮中缓过来的敏感小穴,快感成倍似的向顾芷微袭来,双臂无力的松开滑落,倒回桌面的顾芷微只能勉强抓着汪之悬扣在自己腰间的臂膀。
  没持续多久,顾芷微手上用力,因为全身肌肉紧绷而伸长漂亮的颈部线条。
  汪之悬将顾芷微的右腿抬高,抓着贴近自己的胸膛,这样肏得更深更兇了。
  不管顾芷微地摇头和拍打,汪之悬侧头在她白皙精緻的脚踝上,落下牙印,也落下他的精液在顾芷微疯狂收缩的穴内深处。
  「呜!」 没有肉只有骨头的地方,咬起来特别的痛。
  伴随着疼痛,顾芷微的淫水喷出。
  见潮水已歇,汪之悬拔出肉棒。
  哪知道塞住出口的肉棒一抽身,一小股热流直接浇淋在汪之悬摘下安全套的肉棒上。
  「汪之悬,我渴了。」
  顾芷微软绵绵地翻身,侧身趴在桌面上,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柔媚。
  「喷这么多水,辛苦了。」
  汪之悬走向房间里的小冰箱,拿了一罐矿泉水,拧开瓶盖送到顾芷微嘴边。
  「你别再说了!」
  顾芷微先就着汪之悬的手喝了一口,才自己接过水瓶,慢慢坐起来朝汪之悬娇嗔。
  见顾芷微打算从桌上下地的动作,汪之悬挑眉,猜到她的想法,忍不住好笑。
  「微微,你是以为今天下班了吗?」
  不是结束了吗?
  顾芷微扶着桌面,试图拉好乱七八糟的湿衣服,闻言,一脸莫名的看向汪之悬。
  「我只射了一次。」
  汪之悬特别强调了最后两个字。
  一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