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最后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她的手机被醒来的贺槐轻轻松松抽走了,刚睡醒的声音微微沙哑,“拍什么了?”
闻予觉得自己可能有那么点儿声控,而且她发现这种癖好可能遇到特定的人才会显露。
不然为什么她只有听见他的声音才会心痒痒呢?
贺槐滑了几张,都是他的照片,构图角度不错,光线挺好,有几张他全身赤裸的照片,他没再往后翻,把手机还给了闻予。
闻予有点讶异,“你不删?”
“拍了就拍了。”
“哦。”闻予笑了,“那你紧张兮兮地翻什么,怕我拍你丑照啊?”
“没,以为你拍了自己。”他轻轻皱眉,“你一个女孩子拍这种照片不安全。”
闻予愣了愣,说,“你再皱个眉吧,你皱眉看我的样子好帅啊。”
贺槐翻了个身,没搭理她。
闻予毫不在意,自己凑上去,高耸的柔软贴在他的后背,亲吻他的肩胛骨,小手往前探,摸到那根已经硬挺的粗大上下撸动,软软地求,“操我。”
“……”贺槐没动。
闻予咬住他的耳垂,一边往里吹气一边说,“这么硬,不难受吗?”
“男人早上都这样。”贺槐解释道。
闻予眨眨眼,“我知道啊,你硬了,我湿了,刚好合适。”
贺槐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拿开她的手,再腻在一起得弄到下午了,他侧过脸看她,“来不及了,用手给你?”
闻予只想真枪实弹地做,“为什么?你要上班?”
“不是。”贺槐起身穿衣服,“我有点事。”
闻予明事理,没问他有什么事,也不再留他,“那好吧。浴室可以给你用,或者你想回自己家洗,走的时候帮我带个门,我要补觉了。”
一口气说完,闻予闭上眼睛。
贺槐把裤子套上,俯身在她耳旁说,“我晚上来。”
闻予立刻睁开眼,“我等你哦!”
说完,她面露娇羞地看着他,“那你这个怎么办啊?”
“嗯?”尾音有些许上扬。
“晨勃啊。”
“………”贺槐无语,还想着这个呢。
“它自己会下去。”
闻予摇摇头,“这样不好,你那天硬了之后怎么解决的?”
“……自己解决。”
“那你现在再幻想着我,自己解决一次给我看看好不好?”
贺槐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还非得幻想着你?”
闻予盯着他,“难道你那天晚上幻想的不是我吗?”
一副“做都做了就别害羞”的表情。
她狡黠一笑,“你昨晚可是一直从后面操我,又粗又长,操得好深啊,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不射好难哦,贺槐哥哥好棒哦。”
贺槐发现闻予这女孩真挺得寸进尺的,转身出门,丢给她一句,“你睡吧。”
……
贺槐没用闻予家的浴室,回了自己家,冷水冲下来,欲望依然直直挺立着。
上回也是如此,在浴室冲了几个冷水澡后,也没得到任何缓解,他脑海里还是对面女邻居在黑夜里翘着屁股大声叫床的模样,那把嗓子,听得人死在她身上都愿意。
在浴室里幻想着她射出来,他以为就完了,就当看了次片。没想到第二天清早起床,还是黑着脸把内裤丢进垃圾桶里。
哪有叁十岁的男人看个av反应这么大的。
贺槐无语。
贺槐在十一点准时回了家,是早就答应好贺母的。
贺母在家里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不停地往他碗里堆鱼啊肉啊的。
饭快吃完的时候,贺母推推贺父的手臂暗示,贺父瞟她一眼,装作没看见。
贺母又再桌底下踢丈夫的腿,贺槐看不下去了,放下碗,“妈,你要说什么就说吧,别为难我爸了。”
贺父连忙点头,“对对。”
贺母轻咳一声,语重心长地说,“小槐啊,你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身边有没有什么可心的女孩子啊?”
“没有。”
“啊……”贺母摇摇头,“这也不怪你,你这一年到头在部队里,哪儿遇见女孩呢。要我说,你当年就不应该去当兵,这好好的终生大事都给耽误了……”
这话听得贺槐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他没回应。
贺母自顾自地往下说,“是这样啊,你王阿姨家的女儿今年研究生毕业了,现在在我们市医院上班,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哟,你保准喜欢。工作也体面,人家说了,就喜欢当兵的小伙子,不然你去见见?”
“不想见。”贺槐直接了当。
贺母急了,“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着急啊,到时好姑娘都被挑走了,你连个媳妇都没有。”
贺槐把碗筷一收,“妈,我帮你洗碗吧。”
贺母一把拉下他,“放下,用的着你洗吗?我话放这了,今天这姑娘我挺满意的,人姑娘看了你照片也挺喜欢的,你必须去给我见见。说不定你就瞧上了呢,缘分这事哪能说的清呀。贺槐,和我一起跳舞的老太太可都有孙子孙女了,就我没有了,你得快点给我送个孙子孙女来。”
“……………”
贺母推推贺父,“你说句话啊老贺,是不是这么个理?”
贺父从善如流,“对对,你妈说的对,必须去见见,赶快弄个孙子孙女给我和你妈玩玩。”
贺槐揉揉太阳穴,拗不过,“什么时候?”
贺母大喜,笑眯眯的,“就今天晚上啊,餐厅都给你们订好了,妈还给买了电影票,你们年轻人爱看的爱情片,吃完饭你和人姑娘看电影去。”
“今晚不行,今晚我有事。”贺槐说。
贺母不信,“你休假在家的能有什么事?”
什么事?
去操女邻居算不算大事?
见儿子沉默着,贺母断定贺槐在找借口,“你别给我找借口,今天不去也得去,不然你就别认我做妈了。”
“……”
气氛僵持了几秒,贺父低着头扒拉着莴笋叶降低存在感。
贺槐先败下阵来,“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