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特殊的身份令艾森有些担心。这里毕竟是校园和出租屋,虽说是假期,但人多口杂,难免会出事。于是艾森决定带着月宜回家。他家生活区很安静,人也少,月宜在那里住应该无人发现异常。
月宜很兴奋,毕竟那是艾森的家中。她问他:“你的爸爸妈妈也在吗?他们会不会不欢迎我?”
“我自、己、自己住。不过,我、外公、外、外婆、在附近,我们可以、去、去、去他们那里玩。”艾森整理好行李箱安抚她说。
月宜换好衣服和艾森一起坐汽车回到他家里。艾森一整个学期都没回来过,屋子里有些脏,艾森让她先坐,自己整理一番。月宜想帮忙,艾森笑笑:“我、自己来。”
月宜就跟在他身后问来问去。艾森指了指一间卧室:“这个、给你。”他把箱子里与月宜有关的东西都拿来,月宜慢慢规整。艾森站在门边安静地、腼腆地望着她,月宜整理好一些衣物也扭过脸儿瞧着他笑,两个人都傻傻的,却也甜甜蜜蜜。
艾森思忖着想给月宜办一张身份证,月宜身份特殊,没有户口很难生存。可是这事儿又不能明说,到时候把月宜拉到研究室可怎么办。艾森上网查了一下,最后不得不给一个老同学打电话。老同学家里有点背景,能通融通融。老同学和艾森关系不错,一口应下,末了有点八卦地问:“是谁啊?你女朋友?”
艾森红着脸嗫嚅道:“算、算是。”
“可以啊,艾森,你这都找着女朋友了,”老同学嘿嘿笑了几声,“那这户口落你家里,这就彻底花落你家了?”
艾森被老同学调侃的面红耳赤,分辨不得。他确实有点私心,月宜的户口要是能来到自己家里,那以后他就可以更加名正言顺地和月宜在一起。但是艾森是个实诚人,这事儿还是询问了月宜的意见,月宜没有丝毫犹豫,开开心心地答应了,末了还歪着小脑袋恬静地问:“那我以后也是你的家人了对不对?”
艾森点头。
“女朋友也算家人吗?”
艾森继续点头。
月宜拍了拍手掌,举一反叁:“那我做你妻子就更是你的家人了,是吗?”
艾森这次没有点头,抿着唇轻声道:“月宜,这话、这话、不、不、不要乱说,你还、小呢。”
“我不小了啊。我看小说里十几岁就嫁人了。”她说完,欢快地跑到艾森身旁,双腿搭在他膝头,小脑袋搁在他肩上婉声道,“结婚一定很好玩吧。艾森,你陪我结婚吧。”
“月宜……”艾森被她天真的语气逗笑了,本想说教,可最后也只是揉揉她的头发,然后单手揽着她的肩膀坐在沙发上亲昵。两人一路有些辛苦,这般依偎着眯了一会儿便到了晚饭时分。艾森一早就和外公外婆说好了,晚上要去那里吃饭。他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和月宜往外公外婆家里去。
小区绿化的很好,月宜贪玩,从几棵树上摘了果子给艾森看,果子还很小,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艾森剥开一点果肉闻了闻,和月宜说:“应该可、可以做、做果酒,回头、回头我们试试。”
“你教我。我和你一起。”月宜充满期待。
“好。”
老人们就这么一个宝贝外孙子,半年多未见,老人们记挂得很,又瞧见艾森身后还有一个大眼睛的漂亮小姑娘,老人们先是一愣,旋而看着外孙子绯红的双颊就知道了什么,立马喜笑颜开地将小姑娘迎进去。
外婆拉着小姑娘的手,细皮嫩肉的,女孩儿笑得也甜,先是和外公外婆问候,又目光追随着艾森,外婆笑着问:“你和艾森是同学吗?”
来之前艾森和月宜串好了话,月宜乖巧地说:“不是的,我还在念中学,艾森帮我辅导功课,我们就认识了。”
外婆听了立刻揪着艾森的耳朵斥道:“你这小子,平常闷声不吭,没想到找了个比你小这么多的,人家还是个中学生。”
月宜看到艾森疼得呲牙裂嘴的,“哎呦”了好几声,赶紧替他说话:“艾森很好的。外婆你别揪他耳朵。”
外婆笑道:“这就心疼了?”言罢,放开艾森,却还是在少年肩上捶了几下。可外婆心里还是喜欢月宜和艾森在一起的。外孙子是个书呆子,虽然人品好,但是太过内向,没有女生青睐,以后找对象都困难,现在突然有个天仙一般的女朋友,可把老人们乐坏了,不停询问月宜喜欢吃什么、喝什么。
艾森和外婆说:“月宜不、不挑食。”
“不挑食好,身子以后健康。”外婆顾及月宜小,没再说下去,已经开始脑补外孙子和月宜结婚然后生孩子的画面了。
艾森陪着外公外婆做饭,外婆让他去和月宜玩,月宜在看电视,津津有味儿的,盘腿坐着,看起来好像不需要艾森陪着。于是艾森温和地说:“我来、忙活、忙活就行。外公、外婆,你们也、也歇歇。”
外公看到艾森手腕上的包扎问道:“怎么了这是?伤着了?”
艾森笑着摇头,安慰道:“没、没事。小伤。不、不、不小心、划、划了一下。不严重。”
月宜听着这边的对话,忽然走过来,捧起艾森的手腕吹了吹,对外公外婆说:“艾森很好,艾森替我受伤的。”
艾森赶紧拦住月宜,对疑惑地外公外婆解释:“月、月、月宜、摔倒,我、我、扶了、她、一把,也摔倒了,就被、就被、被地上、的玻璃、划伤。和、月宜、没关系。”
外公外婆这才放下心来。艾森忙活完,抽了个空连忙拉着月宜来到阳台和她小声说:“月宜,不要、和、和别人、说、说我是、替你、受伤的。”
“可你就是为我受伤的啊。”月宜不解。
艾森微微一笑,心里有些怜惜,她很乖,但是周围的环境并不能完全毫无芥蒂地接受这样的月宜,他不想月宜受到伤害:“月宜听、听话,我愿意、愿意、为你、付、出。但、但是别人会、不理解。外公外婆、也、也、也可能、会被惊吓,所以、不说了好吗?”月宜还有些茫然,艾森握住她的手深深吸了口气,紧张地开口:“我们、我们要一起走、很远的。”
月宜明白了艾森这句话的意思。她去抱了抱艾森,艾森手上还有些油腻,月宜便主动拉下他的头在他唇上啄了几下,眉眼弯弯得。
外婆本来要叫他俩吃饭,结果看到两人在阳台上亲密。艾森瘦高,只是平常被书包压得有些佝偻身子,现在弯着腰温柔地看着月宜,少年唇边衔着和暖的笑意,眼底满满都是月宜,他其实并不难看,深邃的眼眸还有周正红嫩的唇瓣,搭配着少年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平和智慧,别有一番温润清和之味。
外婆和前来的外公小声道:“好了好了,让他俩再说会儿悄悄话。我们等会儿。”
艾森吃饭的时候话很少,所以都是月宜在那里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得,她话多但是不讨人厌,笑起来甜甜的,很讨老人家喜欢。外公外婆问了一些月宜家里的事情,月宜仔细回忆着艾森和她交代过的内容,一一回复。
老人们听说月宜爸妈都不在世了很心疼,外婆心直口快地说:“月宜啊,要不你以后就住在外婆家里吧,我们没什么事儿,你要是愿意的话,卧室给你收拾出来,你想什么时候来住就什么时候来住。”
月宜盈盈含笑,道了谢,天真烂漫地开口:“我可以住在艾森家里。”
艾森低着头吃饭,听到这句话红了脸,咳了几声却没有分辨,反而鼓起勇气握住月宜的手。
外公外婆明白了艾森的意思,没有阻拦。女儿和艾森爸爸离婚之后,那栋房子就艾森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那儿,他们也很心疼,现在终于有个女孩儿来陪伴他,这样也让人欣慰。
不过当天晚上月宜和艾森留在了外公外婆家里,陪着老人看完电视剧,一起吃了水果,艾森就和月宜洗漱准备睡觉。艾森把自己的卧室给月宜,自己则选择睡在书房。艾森躺在床上看了会儿书,刚要熄灯,就听到书房门被打开,月宜抱着毛巾被迅速溜了进来然后钻到被窝里和他一并躺着。艾森合上书,笑问道:“怎么、怎么了?”
“自己睡不着。”月宜望着他,“想和你一起睡。”
“嗯……外公外、外婆,看到了、不好。”艾森也想和她一起睡,可也担心起床时撞到外公外婆怎么办。
月宜想了想说:“我醒得早一些,这样就不会被看到。”
艾森不相信她,她那么能睡,像一只小猪:“好。”他关上床头灯,黑暗中感觉到月宜来到自己怀中,扬起脸胡乱亲吻着艾森。艾森借着月色捕捉到女孩子的唇瓣,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两侧,温柔地舔弄月宜的唇和脸颊,月宜的手来到艾森胸前,轻轻摩挲,艾森含糊地问:“摸、摸什么呢?”
“就是想摸摸你。”月宜也觉得奇怪,她喜欢艾森,就想碰碰他,他洗碗的时候,月宜就站在他身侧,一会儿摸摸艾森的脸,一会儿碰碰他的手臂,一会儿又去捏他的鼻子。艾森何尝不是,可是他性子内敛,不敢太过放肆,现在没人了,艾森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抚摸她,手指在她眉眼上轻轻拂过,然后又来到月宜的锁骨处。
艾森忽然想起来什么,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盒子,取出其中的项链递给月宜:“送给你的。”这是艾森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还是自己的女朋友,难免紧张忐忑,生怕月宜不喜欢。月宜惊喜地捧在手中,银白色的光辉在月光下愈发晶莹,她比了比然后欢喜地看着艾森:“好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啊。”
艾森见她没有嫌弃不由舒了口气:“就、就、就是那、那天去吃烤肉,你去、你去洗、洗、洗手间的、时候,我、我在商场里、买的。”顿了顿,艾森红着脸小声说:“看到了就、就觉得你、戴着好看。”
月宜坐起身,将项链戴好,艾森帮她系好纽扣,正色看去,幸运草纹饰的吊坠确实和她很搭,他也希望月宜可以一直幸运。
月宜爱不释手,手指总是拨弄着上头的小吊坠。艾森捏了捏她的手指:“明儿、明天、再看,睡觉了。”月宜点头,重新躺下,侧过身靠在他肩头,胸前两团绵软软的紧紧贴在艾森手臂前,艾森很想忽略,但是随着月宜的呼吸,那里蹭来蹭去的,艾森心里愈发酥痒。他手指动了动,终究还是忍不住,也跟着侧过身子面对着月宜。
月宜本来也没睡着,他一动立刻睁开眼眸:“嗯?你也不睡觉?”
“我想、我想、想,摸摸、你。”他含糊地说,好在背着光,月宜看不到他的面红耳赤,以及眼底的狼狈。
月宜没有一点排斥:“好啊。”她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颊边,笑盈盈地说:“我喜欢你和我这个样子。嗯,就是觉得很安稳,很温暖。不想分开。”
艾森心中情潮涌动,手掌迫不及待地握住饱满圆润的一只小兔子,月宜呀了一声,没有想到艾森是要摸自己那里,虽然害羞垂下小脑袋,却反而往前凑了凑,让他更完整地握住。艾森心里跳得飞快,五指收拢,不敢太过用力,轻轻揉弄着,月宜红唇微张,小嘴里漫出细碎的呻吟声:“嗯唔……”
艾森听得面红心跳,将她整个人更加密实地抱在怀中,原本是隔着衣服揉弄,现在干脆从她睡衣下摆钻进去摸进去,肉贴肉地攥住月宜的两团椒乳。月宜在他怀里羞答答地说:“你摸这里好奇怪。”
“嗯?”艾森好奇。
“就是,心里会痒痒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艾森在她微微嘟起的唇瓣上亲了一口,然后抵在她额头上温声道:“我心、心里、也会痒痒的。和你一样。”
她听到他和她一样感受立刻欢喜起来,在他下巴上亲来亲去。艾森也回吻着,手上不停揉弄,按住两颗俏生生的奶尖,一会儿左右拨弄,一会儿有节奏地按压着。月宜渐渐软了身子,吻也变得断断续续得,像只小猫埋在他怀中哼哼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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