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儿是惊醒的。
彷佛来场地震似的。
身下的地面不平稳,还不平整,甚至发烫,不仅如此,更有一根粗圆的大棒子在她下面的小嘴戳呀戳的……等她吓得推地坐起时,男人低沉轻呼了一声,唤回了她的意识。
娇躯下的哪里是地,更不是床,而是肖若景,连塞在她蜜穴里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也是他的。
赵海儿真要疯了,一晚上要来几次。
肖若景,根本是个欲求不满的老男人。
只是,由不得她,别说主导权在肖若景手上,而她也是一个明明深感疲惫,只想睡,不想再做的心情,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自动地迎合上去。
她将两片臀瓣往内缩夹,跟着扭动轻摆,不太专业,晃的毫无章法,还是让肖若景爽的紧闭双眼。
肖若景有力地向上抬高臀部,与小白花的小花池对撞,撞出一潭春水。
全然不同的角度,开发了赵海儿的新体悟,斜插上来的性器更加勃发坚硬,弄得她的阴道更紧更想收缩。
当饱满的龟头搔动蜜穴蕊心,好似一直在门外敲门,赵海儿过份想拥有那番点到深处的快感,使劲地将重心向下坠,而这整个过程里最享受的莫过于躺着的肖若景了。
原先他不敢出力,怕赵海儿喊疼,只敢让滑溜的性器钻进赵海儿的花穴里,慢滑慢刺,但这一会儿抬眼瞧见的是小白花半瞇半闭双眼,自个儿揉着一对雪白的奶子,纤细的指头按压顶端,小嘴微开,唇瓣嘟圆,连娇喘都很有独树一格的样子。
忽然很想吻吻她的唇,吸吸她的奶子。
肖若景撑手坐起,再度摇晃,性器与阴道使劲抵制磨擦,惹得赵海儿受怕地攀住他的后颈。
没料到龟头顶刺到底,明明知道不会撞坏子宫,却仍是惹来她惨叫一声。
她没好气的瞋他一眼。
很媚。
小白花渐张渐开。
肖若景吻住赵海儿的唇,不再像初次的狂暴,药效退去太多,温柔则回来很多,勾缠丁香,上面小嘴跟下面那张很会吸的嘴一样暖和润湿,里头汁液清甜。
他吃了几口少女津液,想起两团可爱的小兔子,贪婪向下找寻,果然胸前两只白晃晃的小东西等着他的到来。
一手握一个,摸过了还是想再摸,果然女人的胸部是好东西,男人爱不释手。
小白花的反应也是极好,他指腹揉捻乳尖,她仰头轻叹,"嗯…唔……哥哥……"娇躯随之一颤又一颤,绞的他在甬道里的肉棒非常痛快。
不过一会儿,从淡粉的姿态到如春花盛开的樱粉。
熟成了,可采收了。
肖若景低头咬含坚挺乳菓,舌尖压舔刮搔,再次张口,几乎将整颗奶子塞到嘴巴里,然后用力吮揩,跟挤奶似的,想喝点青春的乳汁。
当然,小处女不会有奶汁,他就是想这么做,想给她排乳,想被她哺乳。
肖若景的细咬力吮弄得乳头上密麻神经将爽感快速打散,扩及赵海儿的脑部,跟充血似的,湿答答的蓓蕾发硬,肿胀的嫩乳发疼,连下腹都紧紧的……高亢的情绪一来,更是大幅上下蠕动起来,让炙烫的柱体顺利在她饥饿的阴道里来回抽插。
"唔…呼……宝贝……喔……真棒,再来、再来……"肖若景发出呻吟,偏斯文的声线在情动时略显沙哑,挑动赵海儿的耳朵。
情欲亢尽,坚挺的茎身在淫穴里勃发旋入,彼此绞缠,如一对恩爱的男女,我的身体有你,你的身体有我,缱绻缠绵,难分难舍。
肖若景握住赵海儿胯骨,加快她在他身上驰骋的速度。
早被折磨发红的肉壁与斜昂的大肉棒高速磨擦,发烫惹火,赵海儿死死咬着下唇,很轻微地透出哼唉的娇喘声,实际上小穴发麻到不行,彷佛向内卷收,抽筋似的,终究禁不住喘吼:"……啊……哥哥太大力了……小海儿不行了、不行了……啊……哥哥……"
果然泄了一池水,浇淋在肖若景的性器上。
肖若景加紧,他继续扶着赵海儿上下抽动,肉棒被颤栗的蜜穴卷撹啃咬,压紧他的神经与下腹,每次撞击带动龟头肉棒的滑动,最后像被握得死死的那般紧迫。
下一瞬间,如洪流暴发,白精射出。
肖若景放松身子,赵海儿随之趴下,两人又回到一上一下之姿。
感觉差不多了,身子被掏空的大半,药效几乎也不存在了。
如果下药的马家知道他连要了好几回大概会吐血。
也真是托马小姐的福,能上到这朵小白花算是他最美妙的性经验。
没有肖若景的悠闲自在,再度望向窗外的赵海儿是从他身上跳起,还踩了他一只手。
准备开骂,赵海儿比他先开口,急忙问着:"几点了,几点了?"
她也不顾从阴道里往花穴外头流出的黏稠水液是淫水还是精液,只是全程专注地在房内找着任何显示时间的钟表。
可能过于紧张和匆忙,明明在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赵海儿全然没注意到,还是肖若景喊了她一声,说:"晚上十点多了。"
"十点多了?"赵海儿不可置信地转向肖若景,重覆确认,"你说晚上十点多了?"
"是。"
"隔壁那个云盛广场没营业了?"
正巧,云盛广场是肖若景手下的产业,他很清楚,轻点下颌。
赵海儿没发现自己发着颤抖,没再瞧肖若景一眼,只是静默望着窗外寂静的夜,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办法拿回自己在置物柜里的衣物。
之前再怎么叛逆,她也会回家给赵雅如看个两眼,算是交代,至于上柏一潭那儿,偷偷摸摸居多。
现在夜不归家,不知道会有何下场。
……赵海儿垂下双肩,特别感到无力。
所以又如何呢,睡到肖若景又如何呢,她居然还只能是一个受制于母亲的未成年少女。
忽然想起的是柏一潭,如果哥哥在,会骂她贪玩,可是也肯定会替她处理好善后。
可能心思全然不在房里,赵海儿自然地娇裸身躯,压根将肖若景当成不存在,晃着肉走来走去,精晃晃的,让肖若景不知该如何评价。
等确定手提包是被踢到沙发椅底下时,赵海儿更是大喇喇跪趴翘臀,将被捅到红肿的小穴呈现在肖若景的眼前。
本来粉粉嫩嫩的娇穴,现在被糟踏成这副模样,肖若景也只能摸摸良心,认了。
"小白花,你要去云盛广场做什么?"
"我不是小白花。"
赵海儿回答冷淡,拎起包包,又观望了地上一片狼籍的模样。
妈的,撕烂的是她的洋装,这叫她怎么离开。
柏一潭说如果真有解决不了的事,再给他打电话。
现在也算是很难解决的事吧。
她犹豫片刻,准备开包拿手机的时候,又给肖若景打断。
"你能不能回答重点,去云盛广场做什么?有需要买的商品?约了朋友见面?"肖若景见赵海儿迟迟没再回应,无奈地再开口,心想这次小白花再安静,那真没有话好说了,好聚好散最好。
赵海儿暴脾气也来了,"我的学生制服放在云盛广场的置物柜里,没拿到怎么换上它好回家跟我妈交代。换你说啊……我现在说了原因,你又能帮我拿到吗?"鼻子一酸,噙着泪,再度质问:"还有啊,你把我的洋装都弄成破布了,我也就剩在云盛广场里的那套学生制服能穿……哇,我的衣服……我妈要打死我了啦……都是你害的……"
这讯息量太龎大,肖若景消化了一会儿,特别缓下口气发问:"我能帮,我肯定能帮,云盛广场是我管理的产业,只是你说的学生制服是……角色扮演用的制服?"
"角色扮演?"赵海儿用力叹口气,都不知道是不是该改口叫大叔,明明肖若景瞧起来挺年轻,怎么那么难沟通,于是加重语气再解释一回,"是、我、就、读、的、高、中、的、学、校、制、服。"
然后,她觉得肖若景听懂了,因为他的脸色特别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