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云来得这几天梁豫过得逍遥自在在,每天跟着凌飞云学了不少东西,这些天叶秋林再也没有找过自己,梁豫乐得清闲,倒是六姨太上门去看过叶秋林几次,叶秋林都闭门不见只是隔门说着:“谢谢姨娘好意,只是秋林最近身子不大舒服,恐传给姨娘,实在是不便见您。”
六姨太想了想:“好吧,那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来找姨娘,姨娘让厨房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身子。”之后只是吩咐厨房炖了些补品,让粗使丫鬟送了去,也没再让梁豫去看她。
今天中午,梁豫拿着一瓶药膏跑到楚辞的院儿里,眼睛放着光,笑得比今天的天气还晴朗。
楚辞瞧着他高兴,也跟着乐:“小四今天有什么事啊这么高兴?”
梁豫的手背在身后,笑得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大嫂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楚辞眉眼弯弯:“好吃的?”
梁豫摇摇头,憋着的笑意更深。
“那是什么呀?”楚辞笑着问他,小伙子还挺神秘。
“当当当当!”梁豫从身后拿出来乐个瓷质的小罐子:“大嫂,这是我专门给你熬的药膏,你不是总爱腿疼吗,这个对你的腿有好处。”梁豫的双眼明亮,一边说着,一边就好像大嫂已经用上自己亲手做的药膏好了一样。
“谢谢小四呀。”楚辞笑着说。
梁豫细心的解释道:“大嫂,你晚上先用热帕子敷一敷,然后裹上药膏,再热敷一个钟头,每天晚上坚持敷,敷一个月就能见效。这是半个月的,等你快用完了我再给你送。”
“好。”楚辞仰着小脸,乐呵呵的看着梁豫。
其实这药膏是凌飞云教给他的,凌飞云家世代都是武将,从军打仗免不得受伤,自然也传下来了不少药方。那天梁豫去找凌飞云,瞧见凌飞云桌子上的药方子,就问他:“凌哥你还会医术?”
“不懂,就是些家里传下来的方子。”
梁豫的好奇心很强,问道:“那这是治什么的呀?”
凌飞云拿过方子,耐心的一张一张的给他指:“这张是防止伤口感染的,这张是让伤口愈合的更快的,而这张……是治腿伤的后遗症的。”
“可是现在不是都信西医,中医太慢了。”
凌飞云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这方子熬成的药膏,敷上一个月见效。”
梁豫眼睛一亮:“凌哥你可不可以教给我怎么熬?需要什么药材你尽管说,多少钱都无所谓!”
“这药膏药材不难找,只是熬起来需要费些功夫……”
还没等凌飞云说完,梁豫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没关系!我不怕!”
凌飞云的嘴角挂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好,那你就照着这个方子到中药铺子里头抓药就行,再找一口专门熬药用的小药炉。”
“好!”梁豫拿着方子跑出了门。
梁愿这些天回家回得都晚,到家已经天黑了。今天小兔子没有蹦出来,大爷好奇地进了屋,瞧见小家伙坐在床边,抱着一个瓷罐子傻乐,裤管挽到膝盖上头,露出了白嫩的皮肤,膝盖上搭着两个热气腾腾的帕子,两只脚丫欢快地晃着。
甭管楚辞因为什么高兴,大爷都跟着乐,他逗自家小媳妇儿:“傻乐什么呢?”
楚辞循着声看过去,看见大爷靠在门框上,双手盘在胸前。楚辞笑着说:“阿哥回来啦!”然后跟捧着宝贝似的晃了晃手里的瓷罐子,笑着对大爷说:“阿哥,猜猜这个是什么呀?”跟中午梁豫的语气无处一二。
“什么呀?”大爷脱了军装,走到床边,单腿跪在床边,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刮楚辞的小鼻子。
楚辞打开盖子,笑得弯了眼睛:“这是小四给我的药膏,用来敷在膝盖上。”
大爷看着这药膏,心中了然:“一个药膏就把你美成这样了?”大爷解开袖口,挽起袖子,去洗了洗手。
“那不一样,这个是小四给我的。”
大爷擦了擦手,走了过去,嘴上吃着醋:“唉,我媳妇儿被一个药膏给拐跑了。”一边说着,一边从楚辞的手里接过药膏,抠了一块放到手心揉了揉,用温热的手掌化开。
楚辞红着脸:“才没有……”
大爷撇了撇嘴,蹲在床边,把抹着药膏的手覆在楚辞的膝盖上,轻轻地揉了揉。
楚辞见大爷没说话,急得乱动,往前挪着要上手去戳他,大爷抬手,用手指的关节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手背:“别动。”
楚辞吸了吸鼻子,讪讪的收了手。
楚辞一个男人,可是细皮嫩肉的,若不是每天一起生活,大爷真怀疑他一天到晚都泡在奶缸里。给楚辞抹好了药,重新敷上热毛巾,大爷用拳头撑着身体,轻轻亲了亲媳妇儿的额头:“乖宝,先去睡觉,我去冲个澡。”
楚辞红着脸,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大爷重新洗了洗手,洗掉了手上多余的药膏,脱掉了衬衫,露出了好看的肌肉线条。天气炎热,大爷的军装衬衫早就被汗水打湿过了一遍,他把衬衫扔到一边,让人弄了热水,去冲个澡。
等到大爷忙活完已经是深夜,进了屋发现楚辞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的钻进被窝,又吻了吻他的额头,与他十指相扣,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