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清英表现的极为大胆,上来就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而且还开口要人,摆明没把神州魔教当回事。
花雲雯听到前面的话,确实很愤怒,但是面对解清英这句反问,顿时就无言以对。
很多时候确实是这样,就算你实力再强,手下强者如云,但是不敢出手打,也是白费,顶多就算个摆设。
解清英摆明了就踩到头上,而且说的很明白,不光是他一个,还有很多人会这么做,神舟魔教又能如何?
花雲雯深吸了一口气,将心态放平说:“英少倒是自信的,如果我们不如你所愿,又能怎么样?”
解清英蛮不在乎的说:“不能怎么样,没有白州魔教加入,拜月教的实力不会壮大,但也不会减弱。
不过神州魔教会永远失去白州魔教,连重建的机会都没有,你们建一个,我就灭一个,看看你们有多少人可以死。
你们要想阻止我,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让我把白州魔教灭掉,但是其他各州的魔教,同样会面临这种危机。
如果你们只救白州,不救其他州的魔教,你猜他们会怎么想,到时候我去游说他们,加入拜月教的可能会更多。
如果你们每个都救,实在是太完美了,所有人都会一起努力,把你们的救兵消灭,你们能有多少人出手。
我知道在神州魔教,肯定有神者坐镇,但是我们也并非没有,所以你们的总部不会被灭,但你们会捉襟见肘,没有足够的人手,维护你们的利益。
然后你们的利益就会逐渐的衰败,其他的顶级门派,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遗余力的打击你们,最终整个魔教都成为历史。”
花雲雯冷着脸说:“你这篇长篇大论确实不错,听上去非常唬人。”
解清英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究竟是不是在唬人,相信二小姐很清楚,而且就算我在吓唬你,也能吓得住。
因为你和我都知道,当我们攻击各州魔教的时候,你们是不可能派人救援的,如若不然的话,我会以魔教教徒的身份,叫你一声二小姐。”
花雲雯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知道对方说的没错,魔教内部纷争的很厉害,等到这些人讨论清楚,估计对方已经打完了。
至于说在打之前就讨论,只要事情没有发生,那些人肯定不会在意,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一切都是扯犊子。
花雲雯板着脸说:“你又怎么能保证,我答应你这个要求,可以保下其他各州的魔教。”
解清英一副无赖的样子说:“我根本就保证不了,但是我可以游说,除了蛮族和龙宫坊之外的势力,只要州府的魔教不出手,大家就相安无事。
至于说那两个势力,鲁州的魔教本来就苟延残喘,就算蛮族想灭,也得能找得到才行,估计连你们都找不着吧。
至于说蜀州魔教,不出手打龙宮坊,龙宫坊就已经烧高香了,而且蜀州魔教的实力,并不在神州魔教之下,人家也不在乎你们啊!”
花雲雯被说的哑口无言,还真是这么个情况,对于这两州的魔教,一个实力太强,一个实力太弱,神州魔教也毫无办法。
花雲雯心中正在犹豫,解清英继续说:“白州本来就是个很乱的地方,那你以后会更多,因为我会插一脚,然后还会有人插两脚。
所谓乱中才能取胜,如果罗扬这个地头蛇不走,神州魔教想要越庖代俎,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我可以承诺你,到时候你们派去的人,会得到拜月教的帮助,重新建立的白州魔教,会是你们的嫡系,而不是使用这种卑鄙手段,所控制的二心者。”
花雲雯叹了一口气说:“让我佩服的人不多,英少绝对首当其冲,能算的你全都已经算到了,令我无话可说。
不过这件事情我不能做主,得去报告师傅才行,如果师傅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任何办法,还请你见谅。”
解清英微笑着说:“你替我告诉金教主,我知道老人家要脸面,你们不是有日月五行两个组合吗?
我和他们打两场,而且我不用蛊虫和毒药,就凭我的真本事,两场全都打赢,就让我把人带走,打输一场,这件事情都就此作罢。”
花雲雯双眼瞪得溜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解清英居然会这么说,实在是太狂妄了。
她让人准备上好的酒席,在这里招待解清英,然后第一时间去见金海生,把这件事情顶报上去。
金海生和司空彪,同样听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解庆英如此大胆。
司空彪愤怒的咆哮道:“解清英实在是太嚣张了,居然敢打上门来,断然容他不得,一定要将其干掉。”
金海生挥挥手说:“解精英虽然很狂妄,但是不得不承认,分析的非常正确,下面的那些魔教,对我们来说也是个麻烦。
你去告诉解清英,他的要求我答应,如果真的能打赢,我就让他把罗冬英带走。”
司空彪着急的说:“如果让他把人带走,我们颜面何存,一定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应该趁这个机会,把他给干掉。”
花雲雯不屑的哼了一声:“人家既然敢来,自然就有所准备,否则岂会自己送死,现在大家还有交情,很多事情也都好说。
如果真的撕破脸,以后见面就是仇敌,到时谁能占到好处,恐怕还不好说,再说师兄要有本事,自己去杀了他。”
司空彪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别看他叫唤的欢,让他单独面对解清英,真就没这个勇气,毕竟对方的战绩太彪炳了。
金海生生气的哼了一声:“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就不能团结一点,彼此拆台,成何体统,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
花雲雯点头答应,转身向外走,眼底全都是不满,师傅还是偏向师兄,实在是太过分了,也许应该谋划一个退路。
解清英正在悠闲的喝酒,看到花雲雯来到他面前,就知道这件事情成了,又见对方面色不愉,心中又有了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