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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综合其它 > 我家后山成了仙界垃圾场 > 第两千零一十五章 一针见血
  “你说吧,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你我之间没什么好隐瞒的。”
  听着这话难处就是欢喜,他就不喜欢跟别人打哑谜,要是碰见这些单纯直接的人,反倒好说话些。
  “我是想问问你上次你的实力猛增,我知道你是借助天地之灵气一下子实现的,可是这等的东西说实话,只存在于理论之上,你是第1个让我看见它实现于实战之中。”
  天地灵气是多么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修炼之人最为清楚天地灵气多不胜数用之不尽,可是这般的用之不尽却不是那般想象,到底他们的灵气是靠自身修炼与天地之间共生,却也有排斥想要完全进入天地之间的灵气,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还得靠自身修炼,不断的扩充自身灵气的储存,所以才能保证许多大招的处方,可他却不同真正借助了,虽然这些天地灵气有他的滋养,换句话说就是他平时将自己修炼的灵气释放于天地之间,让天地去感染自身而后实现的。
  可是这番话,要是哥在几个月前在徐帆听了那就是天方夜谭,不可能实现之事,哪里有这样的傻子,把辛辛苦苦修炼的灵气全部释放于天地,那就是在做善事呀,干部不相信谁能把天地的灵气引动修于己身,可偏偏眼前的人都做着了。
  “我记得先前也同你讲过,你不大相信,其实万物都有灵智,你应当是清楚的,不仅仅是这些活的动物,还有那些植物,我时常在自然之间游走,对他们了如指掌听说进行交流在我有那只是需要借助的时候,也会鼎力相助。”
  他这话说的极其自然,人族看着他倒不是如同看着疯子,反倒是像看着一个智者,这样的话,乍一听好是极为的思想,但是仔细一琢磨,他可是将这些理论全部实现的人。
  自己也没有道理去怀疑他,那他究竟是用怎样的法子,难不成随随便便把自己修的灵气释放就好,那也太漫无目的了,如何敢保证之后能够收得回来?
  “你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法子吗?就靠平日里向天地释放灵气几个,这怎么听着也不像是可以实战的事儿。”
  对方摇了头当然不是这么简单了,要是这样子的话,天地灵气本来包含万物,万事万物的灵气也是极度的繁杂,凭什么就能区分出你那一点的区别呢?
  “你要将自己溶于自然,就自然也就会知晓于你,我能使用这招,也是因为我与学院这片的地区打的太熟了,他们知道我,我也知道他们。”
  眼看着这对话朝着不正常的方向发展,这万事万物要是灵气汇聚,有可能修成精灵妖物或是等等东西,有了绳子,可是现在这般要说都知晓的话,也是太过奇怪。
  “照你这般说的话,你说是换了个地方,那就不能施展了?”
  徐帆说到这还真来了兴趣,他实在觉得有些人太过有趣,能够挖掘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或许能从他的身上看破更多的倒影也能寻得更多修炼的门路。他的修炼一向不会遵循着学院固有的那一套,他也不是什么学院派,他更会注重的是有效的方式。
  “也不是天地流动多么大呀,神州大地处处皆有,只不过施展的效果未必有此处好,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只有你亲身体会才能知晓,我一时半会也对师兄解释不清楚。”
  徐帆听着也是有道理的,这种东西怕也是他摸索了许多并不是随随便便就可实现的,要是自己这么三言两语就能问出来并且看破的话,哪怕是自己就是一个大能了。
  “师兄,其实你不觉得相生相克这番理论其实也极为有趣,你说你这剑鞘可以压制于我,殊不知有一日或许这剑鞘还能助力于我。”
  眼看着这话题又绕回了先前难处之道,在这小子的心中那场胜负是真的寄到心眼里了,可惜自己实属无奈呀。
  “你倒是说说你对此事还有何等看法,反正我看到的是这个剑鞘能轻而易举的压制你的术法,哪怕你能借助再多的天地灵气。”
  这话说的有些一针见血,可对方却仍是一副探索的模样。
  “这相生相克哪有那般绝对人人都说水火不容,但仔细想想究竟是谁压着了火还是火压着了谁谁也倒不清楚,但是水火相容也不是不可能啊,只是还没有出现一个能力者可以做到这一切。”
  徐帆看着眼前的人,这是在给自己讲什么大道理,他这么说好事是透露着一些歪理。
  “那你且告诉我水火相容能成什么,怎么想也想不到吗?”
  “对呀,因为我们根本不是能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者自然不能做到,但是如果能做到的人,那便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这句话说出来是把徐帆主的哑口无言,这小子的脑子里不知道装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自己要跟他说下去的话也是处于下风,说不定还被他带到沟里去了,赶忙摆手阻止这个对话的方向。
  “明日咱们还得去门口集合,需要筹备的事宜还多着呢,总得简单收拾一下行李吧,已经很久没下过山了,再这么折腾下去可如何是好,你且回房早早休息吧。”
  还好是眼前这个蚂蚁师弟,心眼儿十分单纯,要是换做别人都知道是逐客令了,大约是有些不大高兴的这小子几乎是笑着离开的徐帆看着他离开回想刚刚的对话,好事听君一席话,胜读几月书。
  换句话说就是来得不够深刻,但隐隐约约又点醒了徐帆某些东西,至少在天地灵气这一块是打开了他的新世界大门,他还得仔细探索一下这个方向。
  他看着天空中的月色,天色越发的晚了,自己还得早早休息,先不想这些的事情,送信的事情摆在眼前,把这些事情料理清楚为好,再这么折腾下去只能顾头不顾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