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机场出来的沉倾禾,上了沉夫人安排的车,远远地停在了聂佳的花店外。
刚一停车,沉倾禾还未开口说话,便被沉夫人抢先一步:“倾禾,这次回来你一定要好好劝劝你弟弟,一定不要让他着了那个寡妇的道……”他本长居国外,料理沉氏在国外的生意,这次归国,一是处理在这边的生意,二也想同家里人亲近,听完这话,他眉头紧蹙,缓缓拿掉墨镜,说道:“您放心,要想进沉家的门,得先过了我这一步……”
他朝花店里望得出神,身后沉夫人还在继续说着:“这家店还是你弟弟用了那个寡妇的名字买的,也不知道你弟弟还给那个贱女人花了多少钱……”
沉夫人还在吐槽着,沉倾禾又默默戴上墨镜,头探出车窗,认真看着。正巧此时,聂桑正从店里拿了一束花交到站到门外的客人手上,警觉的她一下便注意到了沉倾禾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只是他带着墨镜,聂桑皱着眉对上他的目光,却认不出他是谁。
沉倾禾肆无忌惮地看着聂佳,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齐肩的短发,满眼的倔强却稚嫩无比,他的目光往下打量着聂佳的全身,停留在她那一双笔直修长,没有丝毫赘肉的双腿上,那一双腿简直是绝品。
车缓缓开着,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聂桑直觉自己被盯得难受,晃了晃身子,马上又进了花店。
沉倾寒知道哥哥回国后特别高兴,晚饭后便拉着他在房间里说着话,想着把自己和聂佳的事情告诉他,本以为他会毫不犹豫地支持自己,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视为榜样的哥哥,这次的想法竟然与自己截然不同。
妈妈和沉倾禾的阻止,让他毅然决定离开这个这个家,连夜收拾了东西,搬去了聂佳的花店。
沉倾禾见弟弟这般坚定,心思不尽沉了下来,不知怎么,回想起白日里在花店门口见到那个女人,他都眉头越来越紧,拧在了一起。
第二天,沉倾禾处理好事情,早早便将车停在花店对面的路口,在车上坐了许久,才推开车门朝花店那面走。
他的身材颀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尤其是那一身黑色的西装,足足显得气质,修长的双腿在西装裤的映衬下,也格外优越。
今日的花店竟然是关门的,沉倾禾在门外站着也足足吸引了不少路人,抬起手摁了几下门铃,便倚在门框一旁候着。
此时的聂桑还在楼上熨着自己的新护士服,听到一连串的门铃,急急忙忙往楼下赶。
四门相对的那一刻,两个人的眼神里都充满着旖旎。聂桑瞧着眼前这个人,她从前还从未见过有男人生过如此好看的唇和眼,分明的下颌线,和那一道优越的鼻梁,只觉得这个男人好看极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温柔了起来:“你,找谁啊?”
沉倾禾也盯着眼前的聂桑出神,此刻的她比在墨镜里瞧她要好看上千倍万倍。灵动的一双大眼睛仿佛能溢出水来,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也动人心魄,她上身浅紫色的吊带配着热裤,将好身材一展无余,尤其是她那一双腿,更是名品……
聂桑见他的目光肆意扫过她的全身,警觉地用身上薄薄的外套裹紧了自己,语气狠了起来,作势要将门关上。
“你谁啊!”
沉倾禾轻笑一声,“沉倾禾,沉倾寒的哥哥。你是,聂佳?”
聂桑眉头一皱,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你,有什么事?”
“和你谈谈,关于倾寒的事……”沉倾禾挎着长腿进来了,上来便将聂桑当成了聂佳,说着便要她和沉倾寒分开。
“趁你还能从我弟弟这里捞到好处,现在赶紧识相一点,主动和他分开,不然最后,可能什么都没有了……”
沉倾禾背过身去,用修长背影对着她,没想到,聂佳沉默不语,却不知什么时候从背后拿出一根软的橡胶棒,狠狠朝沉倾禾的背上砸了过去。
沉倾禾吃痛,一个转身将聂桑从背后抱住,让她动弹不得。
聂桑在他怀里死死挣扎,趁他不注意在沉倾禾的脚上重重跺了一下,他这才放开。
“从这里滚出去!”聂桑朝他吼着。
“趁我还能对你忍耐,你最好想想我刚刚的话。”沉倾禾理了理被她弄乱的衣角。
“那你准备给我什么呢?”聂桑假意与他谈判。
“这家店已经在你名下了,还不够么?”沉倾禾轻蔑朝她一笑,眼里满是鄙夷,对于眼前这个他自以为是聂佳的女人,展露出他的嗤之以鼻。
“不够啊!”聂桑朝他一吼,“看不出来,你们沉家也这么小气,沉倾寒老婆的身份可比这家店,值钱多了!”
聂桑正面怼他,也把沉倾禾堵的哑口无言。话毕,聂桑拿起手中的棒子作势又要打他,却被人一声叫住:“桑桑!住手!”
聂桑一听是姐姐叫着自己,抡着棒子的手在半空中停住:“姐姐!这个莫名奇妙的男人,他是来收卖你,让你和沉倾寒分手的!”
聂桑理智地控制住自己,站到了聂佳的身后。
沉倾禾一听,有些懵,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她给骗了:“你不是聂佳?”
他指着聂桑问道。
“我才是聂佳。”聂佳往前一步,将妹妹护在身后。
“那她是谁?”
“她是我妹妹,聂桑。”
“你骗我!”沉倾禾作势往前走了一步,却看着聂桑朝自己做着鬼脸。他的眉头一皱,整理起衣角,甩甩手道:“我没时间和你们耗着,今天我的确有事要同倾寒和你谈谈……”
他说完,变得异常严肃神秘,拉着聂佳和沉倾寒上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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