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ao圈的几大家族都知道程渊包了个新的omega,每天都要回家夜夜笙歌。谣言越演越烈说的都有鼻子有眼,有说那个omega是个狐狸精还说他的腺体一股狐臭味;有说程渊那个竹马的意外就是这个新任omega一手策划的;更有说那个omega其实是beta,又变性又整容才终于泡到了程渊。各种说法中,大家几乎都觉得最后一种最扯,程渊又没疯,哪家的omega能抗拒得了他这个s级的大a,他犯不着和一个假的omega在一起。
总之,看好戏的等八卦的络绎不绝,毕竟程渊的瓜太好吃了。程渊一向是宠妻人设,但现在他自己的omega还在深度昏迷中,他就找了个狐媚omega登堂入室,槽点太多,看客们‘喜闻乐见’。
程渊的确每天都回家,回家目的很单纯,就是‘抚慰’永远都处在发晴期的翟丰收。自从寄养在翟丰收体内的腺体修复好后,现在它每天都会散发着浓郁的味道。翟丰收恨死了程渊,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天到了程渊下班的时间,翟丰收都会到客厅等他,然后第一时间挂在程渊身上,贪婪的嗅着属于程渊的味道。
那天,程渊百无聊赖的摆弄监控画面,看到当管家进门时翟丰收本以为是程渊,就趿拉着拖鞋一路小跑到门口,但一看人不对立刻就从开心到失落,翟丰收的这些小表情让程渊骨子里的劣根性得到极大满足。
那天程渊本来没有安排,却临时组了局,中间还安排了5、6个人以送文件、取衣服等等理由来往于程家。程渊在这个临时组的局上基本没玩,就一直捧着手机看翟丰收“跌跌荡荡”的情绪起伏。后半夜,翟丰收终于不等了,他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程渊又紧接着把监控画面换到了翟丰收的卧室。画面里黑黑的,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被子里面有一个轮廓。监控没有声音,但程渊却跟幻听了似的,自觉自己能听到被子里面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响动。程渊骂了一句脏话,打给司机要立刻回家。
午夜不堵车,程渊不出20分钟就到家了。他悄悄打开门,那股昙花香一下子扑面而来,绕是程渊这小半年来几乎每天都能闻,也不免那股躁动的念想再被勾起来。
程渊恶作剧似的,没有开灯,悄悄的走到床边,猛地一把掀开被子,只见翟丰收把自己蜷成个团,嘴巴死死咬着手背,另一只手在前后摸索,却又不得其所,他不太会弄平时前后都是靠程渊。程渊的本意是要羞辱翟丰收的,但看到眼前景致,瞬间就忘了本意。
程渊会在翟丰收峰值的临界点悄悄使坏,非要说几句荤话才放手,这时候的翟丰收眼睛总是泛着红的,睫毛上甚至还会挂着水珠,“是我勾引程渊,我贱。”
“谁是程渊?”程渊手劲更大了,翟丰收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翟丰收吞了口口水,很急切的说:“你是程渊。”
“我是谁?”程渊恶劣的继续质问,就是不撒手。
“是我的alpha,我是翎翎的替身。”翟丰收总算完整的说完一句话。程渊说过,翟丰收在程家没有姓名,在床上要当一个得体的替身,在床下要当一个尊贵的摆设。
程渊总算放开了手。过了很久,两人的晴潮才退下。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程渊一天之中最平和最没有攻击力的时候。但相反的,这却是翟丰收一天之中信息素味道最淡,最能做自己的时候。翟丰收只是因为寄存的腺体遭到破坏,导致他自身激素情况不稳定,但并不是失忆也没有患上精神分裂。不被信息素支配时的翟丰收还是恨程渊的,恨到可以碎尸万段。温存刚过,翟丰收就抱起那个据说是价值百万的花瓶,直接敲在程渊头上。
程渊只是皱了一下眉,并没有发怒,可以说是他都已经习惯了。是的,一个s级的alpha习惯了每天跟翟丰收做完最亲密的事情后,被打。
起初两个人腻歪完后会互殴,翟丰收自然打是不过程渊的,每次都是翟丰收见血或是淤青。但翟丰收每次一受伤就会胃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就算被程渊撬开嘴巴喂进去,过一会儿还是会再吐出来。
程渊为了翎翎的腺体着想,程渊索性就不跟他打了,左右翟丰收每天只疯那么一会儿,等信息素水平再上来后他就又成那个需要随时黏在程渊身边的小猫,随意采撷。
程渊被花瓶砸后,默默的拿出了床头的医药箱,熟练的给自己清洁上药,程渊想翎翎一定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他牺牲多少。
“这花瓶你打算怎么赔。”程渊边给自己上药边说。
“不赔。你放离开程家就赔。”这时候翟丰收的信息素水平已经快上来了,语调开始发粘,但还是会嘴硬。
程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
“翎翎回来,放我。”翟丰收。
“把你关进地下室,翎翎回来,你就没用了。”程渊。
“哦。”翟丰收信息素全部上来了,又开始往程渊身上蹭,“那你会来看我吗?”
“不会。”程渊语气强硬。
“我会想你的。”翟丰收把头靠在了程渊肩膀上,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程渊揽过他肩膀,恶狠狠的说了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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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翎翎的生日,程渊很早就驱车到加护病房看翎翎,翎翎还是老样子深度植物跟睡着了一样。程渊跟翎翎待了一整天,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
程渊给翎翎的腺体也带了礼物,是一个定制的指纹项圈,用来保护翎翎的腺体。自从上次翟丰收破坏了翎翎的腺体后,程渊就给翟丰收带了项圈,但那个项圈是皮质的锁是密码锁,比较重。程渊有一次给翟丰收卸下项圈清洗腺体的时候,看到腺体被囚的红红一片,他对翎翎的一切都是心细的,但他不知道翟丰收对金属过敏。
带上指纹项圈的第二天早上,程渊给翟丰收清洗腺体,他被翟丰收从腺体到后背一大片的红肿吓坏了。好在一系列检查后腺体并无大碍,只是目前没办法再带项圈,需要先等过敏全部消下去才行。
“你会标记我吗?”翟丰收昂着脖子,露出后颈和几道深深浅浅毫不规则的疤。
“我会标记这个腺体,但不是在你身上。”程渊。
“哦。”翟丰收顿了顿,“那成结呢?”
“更不会。”程渊。
“那结婚呢?”翟丰收接着问。
“做梦!”程渊拧着眉头,像被冒犯了一样。
“那亲亲呢?”翟丰收小小声的问。
程渊只咬过他,从没吻过。
“你会后悔的。”程渊第一次俯身碰了碰翟丰收的嘴唇,这次没有撕咬。“腺体取出后。”
“我知道,但是控制不住。”翟丰收也主动凑近了,“腺体好像很喜欢你。”
“你呢?”程渊。
“我恨你。”翟丰收声音轻轻的。
“那就好。”程渊用力**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