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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书 > 综合其它 > [综]别怕,我是鬼 > [综]别怕,我是鬼_80
  “小姐小心些。”
  念念红着脸朝木小牧福了福身,心里有不舍,但又不能放下矜持,只能慢慢转身继续往上走,心里期待木小牧会叫住她。
  木小牧没令她失望,果然追了上来。
  这样一来就好办了,美人和耿十八在一起原本就是为了富贵的生活,现在有一个更年轻也更富贵的男子站在面前,傻子才会捡那个又老又丑脾气还不好的。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木小牧一边做官家公子,表现出对念念的欣赏,一面又在耿十八那里做了手段,使得念念看到的情况是,耿十八的生意出了问题,整日愁眉不展,就是因为要破产了。
  念念已经害怕过那种衣不蔽体的生活,只有一丝富贵的机会,她都会抓住网上攀爬。
  所以,当她确信耿十八要破产变作穷光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卷款潜逃。
  耿十八在念念拿了他所有的钱逃跑后立刻愣了,而后就是疯狂的砸东西,派人去把念念抓回来。
  木小牧敢肯定,从今往后耿十八会对所有女人都绝望,说不定会把实验目标放在男人身上,谁知道呢!
  “那钱,还用追回来吗?”
  木小牧问耿夫人,耿夫人摇摇头。
  “她拿着那么一大笔钱,不会安全的。如果能够平安无事,那就是老天爷看重她,如若不能,也不过是听天由命。”
  耿夫人笑起来,这是木小牧见她之后第一次见她笑的这么开心。
  “也算是替我自己报了仇,多谢你,道长。”
  顿了顿,又道:“说起来,我这样的小事,道长根本看不在眼里,却还能伸手帮我,实在感激不尽。等我死后进了阎罗殿,一定会在阎王面前感激你。”
  木小牧摆手,偷偷看了功德袋一眼,似乎没什么变化。
  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不过事情既然过了,只能找其他的功德。
  知道木小牧白忙活一场,丁子湛道:“看来,像这种争风吃醋一类的事情,算不得大功德。”
  木小牧道:“也不算坏事,起码帮了耿夫人的忙。”
  ******
  宁采臣是浙江人,他一向对旁人说:“我终生不找第二个女人。”
  有听说他如此言行的人家,很乐意把女儿嫁给他。
  娶妻三年之后,妻子得了重病,一直卧在床榻,缠绵不断。
  这一次因有事,宁采臣去金华,路过北郊的一座寺庙,太阳也要落山了,便解下行装休息。
  寺中殿塔壮丽,但是蓬蒿长得比人还高,像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东西两边的僧舍,门都虚掩着,只有南面的一个小房子,门上上了锁。
  寺中的东西角落长了满把绿色的竹子,中间下了台阶是一个大池子,里面长满了野荷花。
  宁采臣很喜欢这里的幽静,便找了一间僧舍暂时做落脚的地方。
  等他收拾妥当出来时,便见那原先锁上的门开了,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有人影在闪动。
  宁采臣以为是寺庙中的主人,他又是借居此地的客人,理当和对方知会一声。想到这里,便迈步走到那门前,轻声问道:“请问,可是这寺中的主人?我因天色已晚,想在此处借住一宿,还望允许。”
  问完这话,便见里头人走动,门很快被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的少年,穿了一身道袍,梳着道士的发髻。
  这和尚庙里居然会有道士!
  宁采臣很是惊讶,心思都挂在了脸上。
  木小牧见门外是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穿着素色的衣衫,头上戴了一顶象征读书人的礼帽,看样子正是个文弱书生。
  “我们也只是这里暂住的客人,你想住哪里都可以,不需要问我们的意见。”
  说罢,冲宁采臣点了点头。
  宁采臣又朝屋内望了一眼,见屋内那人身材比木小牧要高大许多,也穿了一身道袍,二人都是修道的道士,不知为何会在这荒无人烟的和尚庙里呆着。
  宁采臣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回到自己房中,点燃了油灯,拿出一卷书来慢慢品读。
  到了下半夜,听到门外有人叩门,宁采臣出去打开,却见是一个极美貌的妙龄女郎,正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宁采臣蹙着眉头看向对方,又看天色黑沉,不由问道:“小姐这么晚来,可有要紧的事?”
  门外站着的美貌女郎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气恼,反而依旧笑意盈盈。
  “奴家胡三姐,家就住在这附近。这样冷的天,公子又穿的这样单薄,不如去奴家中,生一炉火,热一壶酒,我二人畅饮一番,如何?”
  这胡三姐长得真是漂亮,声音也是娇柔清美,一双眼睛又圆又亮,微微笑起来,同天上的星星一样诱惑人。
  只是,她碰到的是信誓旦旦声称自己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的宁采臣,何况这院子又不止他们二人,另外房间还有两人居住,宁采臣不会轻易放陌生人进来,又岂会轻易和陌生女人离开。
  “你快走吧,不然我要叫人了。”
  胡三姐没办法,只好失望的离开。
  另一个房间的木小牧在胡三姐来时就察觉到了,只不过胡三姐知道他们惹不起,便来找了宁采臣。
  不料,宁采臣又是这样一副忠贞义士的模样。
  “老丁,你听到外面的声音没有?有个狐妖来勾引穷书生了。真奇怪,这些狐妖找不到更好的勾引对象吗?为什么一个个找的都是文墨不行、家底也不行的弱书生呢?”
  木小牧直觉这胡三姐不会轻易罢休,心里想着要不要出手帮忙,捅了捅躺在干草铺的床榻上的丁子湛。
  丁子湛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睨了她一眼:“这一路你做的闲事太多,有些根本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