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廷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躺着看他:“来办公,找不到刘局给我安排的旅社。在马路边上打电话骂了他几声,就被你的兄弟们带来了。”
易清决抓起他扔在地上的行李,转身说:“走吧。”
白泽廷翻身而起:“去哪?”
易清决不回头地应:“能去哪?把你扔回街上?”
易清决总觉以后还会再回海岛市,所以没在省会买房,租了个套房一个人住。
白泽廷进门后左右瞧了瞧,边脱鞋边说:“地方不错,升迁了就是不一样。在省厅工作,工资是不是高了好几倍?”
“就那样吧。”易清决把他的包扔到沙发上,问,“你吃了没?”
“还没。”
“叫外卖?家里只有汤圆。”
“等外卖来我已经饿到入土了。汤圆就汤圆吧。”
易清决去厨房下汤圆,白泽廷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掏出烟。
十分钟后,易清决煮好两碗汤圆,让白泽廷来餐桌上吃。
白泽廷恋恋不舍地从舒适的沙发上起身,一手手指夹烟,一手拿汤匙,边吃汤圆边抽烟。
易清决念了句:“什么毛病。”
“法兰西毛病。”白泽廷津津有味地嚼着汤圆,点点头说,“好吃。以前怎么没觉得你做的汤圆这么好吃?我味觉变了?”
“你的味觉没变,是心态变了。”
“心态怎么变了?说说。”白泽廷往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
“人们更加珍惜失而复得的东西,所以会觉得它比以前好。”
“举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