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样就让你反感了,嗯?”男人不恕反笑,浑不在意拉着她朝沙发里一扔,慵懒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接下来还有更加反感的了。”
后背一瞬间失去了重心,整个人被人猛的压下,程安安近似于平躺在沙发里,而她和司徒寒越的脸仅隔不到一厘米的距离。从男人近乎疯狂的举此来看,就不难猜出下面要发生什么,程安安伸出手尽量的抵住男人的胸膛,提醒着对方不要乱来。
可是,这样的提醒幼稚的近乎可笑。
“你要干什么?”她慌了,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司徒寒越自己也吓了一跳,对啊,他这是要干什么?将一个女人拐进自己的私人住所,然后又在对方毫无防备的前提之下将人家压倒在这沙发上,现在呢?是想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给她一点教训,还是扒光她的衣服一片一片的将她吃掉?
可转念一想,这年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一回事么?所谓食色性也,再说这个女人跟自己只怕早就不是什么第一次了。
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
如果她们曾经相爱,那么他要了她也算是合情合理。
如果她们曾经有一方是一厢情愿,那么他就更加需要了她来满足她或者自己不是吗?
程安安没想到他竟如此直白,全身的肌肤早已如同火烧,灼得通红。
“深更半夜,一个女人跑出来找一个男人,这意味着什么?”他谑笑着开口,一想到这里一点,他竟没来由的腾生出一肚子的恕火,漂亮的简直有些过份的五官邪魅的冷笑着,“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破事么?”
话落,他坏坏的用咬齿拉高她的衣服,并用一只手压住程安安舞动的双手,一只手却熟练的解开了她的黑色铅笔裤。心里还超级不爽,她干嘛不和那些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一样穿裙子?
此时的程安安早已乱了方寸,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事情居然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他不是想不起她们的过去了么?在他的眼里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让他产生一点异样情素的小女人而已,可是……据她对司徒寒越的了解,这个男人在对待女人这一块还不至于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难道他也和她一样,爱到最深,身体的底线早忆跨越出了他们的心灵?
如果是……
那她又还能说什么呢?
身体里一浪高过一浪的欢愉不是假的,她对他的依恋与爱恋也不是假的,两个跳动的心脏在肌肤相亲的那一刹那所传来的紧张,激动,喜悦也不是假的……
如果爱情就是得到之后再又失去的记忆,那么她可不可以自私的贪恋的在这份记忆里偷偷加上一点色彩,反正已经拥有不到天长地久了,那么就拥有这么小小的一片刻,好吗?
只要你高兴,只要你能过得比我好……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
她不再反抗,心情从没有如此的舒畅过,放任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的美妙,只是为什么眼角却是一片湿润?
是因为心酸,还是因为心疼?
她,不知道。
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直流,发丝都湿得滴水,她象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用尽全身的力量抓住司徒寒越,感觉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掉进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