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将江烟压在身下,低着头,在她耳畔,“你还想找其他男人?”
江烟有些难受的蹭了蹭,她这辈子就没有过其他男人,找什么其他男人,她又不喜欢去瞟。
但是白鹿莫名的发疯就来扑倒她,还是在别人家里,真是她都想顶嘴了。
事实上,她已经顶嘴了。
在白鹿微放松的时候,江烟逐渐的挪着身子,“对,解决生理需求而已,我现在不需要感情,所以随意都可以。”
江烟近乎嘲讽的笑容,越来越明显。
真的是,她已经明明很理智了,这些日子里足够理智了。
可是总会被白鹿带进幼稚的沟里,乱七八糟的说一些话。
白鹿定定的看着江烟,看的江烟都要起鸡皮疙瘩的时候,忽然站起来,放开了江烟。
白鹿眼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欲....望,他沉着嗓音,“这里面有洗手间,你先进去整理一下。”
“棋子不用管,我等一会儿回来捡。”
江烟身上异样的感觉也渐渐跑了,她提着落到肩膀的衣服,有些不明所以。
白鹿把自己弄的欲火焚身,又被她刺了一顿,然后就走了。
江烟已经感觉他的反应,真的是越来越摸不透了。
......
江烟嘴角咬着笔尖,头发蜷成一个丸子,周围有凌乱的散发,她坐在院子描绘着写生画。
只是今天迟迟没有动笔。
自从上次在沈洛雁家里被吃豆腐之后,她就有些魂不守舍的。
但是偏偏白鹿又好像销声匿迹了一样,搞什么鬼哦。
江烟有些气地将笔丢一边,挠了挠头发。
“我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能在想他??”
“这两年都白过了吗?”
身后响起一道冷不伶仃的嗓音,“你想谁?”
江烟吓得差点把画板给推倒了。
她转过身一看,是曾任,她没好气的拍着自己的胸前,“哥,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吓死个人啊。”
听见哥这个字。
曾任有些锋利的眉眼瞬间就软化下来,这两年没白费心思的像宠女儿一样宠江烟,江烟好像又回到小时候喜欢扯着他裤腿叫哥哥的那个时光。
嗯,会撒娇,嗔怒,和他们很亲近。
感谢时光,感谢这些日子。
能让她重新变回那个样子。
曾任把掉落在地上的笔捡起来,他看了看空空的画板,“你要是不做贼心虚,哪里会被吓到。”
“让我猜猜你是做什么坏事了?偷偷想哪个男人?”
江烟正好在喝水,被呛了一下,她清了清嗓子,眼神乱飘着,“哥,你在想什么呢。”
“我才没有想什么男人.......”
话越说越没有底气,有几分虚。
曾任在一旁坐下,拿起江烟的画笔,随手勾勒出轮廓,“想男人就想男人。”
“没让你不许想男人孤注终生,省的妈老是怪我,你嫁不出去是我的问题。”
“就是男人得让哥看看,可靠不可靠,能不能把我们家小公主照顾好。”
江烟将水放下,然后撇撇嘴看着曾任画的画,“我才不嫁呢。”
“要是我嫁不出去,哥你要养我一辈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