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就是野男人。”
“那我也是你唯一的野男人,你要敢找别人,野男人就叫你好看。”他恶狠狠威胁,眉毛成了个倒八字,挺像那么回事儿。
肖缘被扑倒进床里,刚才自己脱了的衣裳便宜了何兆,他三两下就挤进她腿间。按着她大腿,试试探探不一会儿就戳进去大半截。肖缘被入得身子一软,甬道里立马窜起一股刺激,忍不住浑身一激灵。
即使被死死压在床上,还不肯安分,骂他道:“混蛋,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啊……轻点……”
他突然重重顶了一下,她只觉得魂都被顶飞出去了,小穴酸胀到不行,一点微小的刺激都能让她浑身战栗。何兆慢慢开始动起来,虽然只是进去一大半,还剩一截在外头,丝毫不影响那种销魂的刺激。
被狠狠贯穿插入的感觉太过强烈,肖缘捂着嘴才能抑制住情不自禁的呻吟,感觉他越来越用力,床也跟着咯吱咯吱响起来。她快吓死了,忍着喘息道:“不要了,会被听见的……嗯额……”
何兆眼睛一眯,小声道:“那咱们去地下玩儿,不会有声音的。”他柔声诱哄,肖缘只能重重点几下头。
肉棒从穴里拔出来,发出轻微‘啵’的一声,肖缘跟着一抖,被扶着踩在地上却感觉踩着棉花,腿软的站不住。何兆又笑她,“才干了几下,就腿软,是不是没出息。”
肖缘不服气,推开他的脸,“你别来了,在这样没日没夜下去,我有了怎么办?”
“不会。我戴了东西。”他扶着龟头,挺翘的巨物上下颠了颠。肖缘没看清,又听他说,“这可是猪身上的好东西,绝对结实。”
没了拒绝的理由,肖缘按照何兆的指示,趴在两张床之间的书桌上,刚好扶住桌沿,便感觉到他贴上来。进入的力道可以用迫不及待来形容。
她不知道她趴在那里的样子有多迷人,白皙无暇在灯下无比暧昧的肌肤,玲珑窈窕的背部曲线,丰腴浑圆的小屁股。他只是看着,心里就升起一股狠狠干她、干到她哭的冲动。肉棒遵从欲望,毫不犹豫朝着销魂地带进军而去。
穴道突如其来一下子被涨开,因为后入的姿势,这一次比前两次进入的更深,填满得更彻底。肖缘甚至有种错觉,一下被戳到了心口一样酸胀,甬道开发到最大,每一处都被肉棒塞满。
她捂住嘴,低低的闷哼,要叫又要努力克制,不能叫,从骨髓里蔓延出的刺激又逼得人发疯。何兆偏偏欺负人,掐住小屁股,一下比一下深入,一下比一下用力,肉棒甚至进入了一大半,已经没有多少留在外面。
甬道的温度越升越高,热辣辣的淫水在交合处糊得到处都是。肖缘趴在桌上,还想往前爬一点,避开他凶横的冲刺。可是被箍住腰,只能承受打桩似的永不停息的操干。
何兆兴奋得眼睛都是红的,他已经快要全部进入,一直幻想着被柔软的蜜穴全部包裹该是怎样的舒服,几乎马上就能到达极乐。肖缘回身抓住他的手臂,身子仿佛暴雨抽打的波浪,无法停止颠簸。
她不敢放开声音,只能小声喊他,可是何兆听到那一声声无助怯弱的小兆哥,却更兴致。俯身亲住她的嘴,腰臀蓄力,突然开始狂操猛干,每一次都冲入到最深,每一次都撞在隐藏在深处紧紧闭合的一个小口上。
强有力且怎么也停不下来的进攻,终于将穴道深处的媚肉凌虐到酸软,渐渐支撑不住,小口一翕一翕颤巍巍打开了一点点。肖缘开始呜呜哭,小腹酸胀到抽搐,不知从一块肌肉将酸酸麻麻的感觉传递开来,甚至酥麻里夹裹着一丝疼痛。
肉棒在狠狠肏了百来下之后,酥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起,蹿上头皮,舒服的浑身鸡皮疙瘩炸裂。射意慢慢到达顶峰,他狠狠对着一个角度干了几十下之后,终于冲开了小口。
仿佛是按下去的软肉,从中间往四周蔓延开小小的褶皱,那个小洞口被硬生生挤开,嵌进硕大的龟头。何兆牙关紧咬,咬合肌坚硬,将全部的精液喷射。
射完许久,还感觉到肉棒被死死卡在里面,他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自己进入了什么地方。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满足填满胸口,他激动的浑身发热,即使肉棒被小小的洞口卡的疼痛难忍,也不在乎,凑到她耳边,轻舔,“小缘,知道我进去哪里了吗?”
肖缘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感觉小腹裂开了一样疼,可是又有疯狂到令人尖叫的快感席卷所有感官。她的手被他抓着,轻轻按在肚皮上,多么明显的一条长长的凸起,深得好像插进了她的肚子,能很清楚摸到它的轮廓。
何兆兴奋得控制不住,“小弟弟插进了你子宫,这会儿龟头还卡在宫口。小缘,你把我吸得好紧,再不放开,我们只能一直这样了。”他还有心情逗她。
肖缘却真的害怕了,小腹酸软到痉挛,穴道疯狂搅紧,她甚至分不清现在她到底是痛还是爽,因为已经酸麻到快没有知觉。她一直在颤抖,啜泣声很小,“小兆哥,求你了,出来……好痛……太深了……”
他本来就发育得猛,她现在还不能完全承受他的粗硕,不顾一切干进去,尺寸不大匹配。何兆看肖缘脸色发白,怕真伤着她,不敢玩了,啄她耳垂哄着放松,掐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拔,终于退出来了。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大股淫水精液,小瀑布一样喷在他腿上,小穴口由于长时间的操干根本合不上,里面红艳艳的软肉看得一清二楚。肖缘腿软站不住,何兆将她扶去床上,发现她底下竟然红红肿肿的,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刚才他有多疯狂这会儿才想起来,肖缘不敢发出声音,一直忍着,嘴唇咬破了好些地方。他退出来许久,小腹才渐渐恢复知觉,里面有一种火辣辣的灼烧感觉,被入得太深太狠的缘故。
躺了许久还有粘稠的液体汩汩往出来流,何兆用自己的衣裳给她擦,肖缘喘了口气,想掐他一把解恨,可是没力气,自己生闷气不说话。何兆连忙认错,“对不住,我太大了,自己还没意识到,伤着你了小缘。”
肖缘眼前一黑,气道:“你说得是人话吗?”分明是在夸他自己呢。
看她没那么生气,何兆又笑了,躺上床去抱着她,“我真开心,今天进去的好深,只有我去过,太舒服了……”
他絮絮叨叨说些肖缘听来脸红得会冒烟的话,她没力气回应,更担心刚才有没有什么动静吵到了爹娘,何兆安慰她,“放心吧,我都进去那里面了你都没哼一声,他们不会听到的。”
至于有没有听到那么大得啪啪声,何兆不敢保证,他真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