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澄蓝听到钟晚这样说话,心中十分的不爽快,有更好的药剂早干什么了,这个时候才拿出来试探自己一直不好了吗?这不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吗!
澄蓝这时,他的脸上却是面带微笑的,“暂时不需要了,学弟的药剂还是留着吧,等以后有更重要的商情一定让你先来,这个伤员我能够治的。”
水莲也是药剂学院的,他也能够听得懂,这些人的讲话里包含的什么意思,更能够看得懂那些伤员身上的伤情。
可就算是这个样子,她也不打算再做些什么了。
她只适合慢慢的看戏,其他事情都不归他管。
还有半天的时间让他们应该怎么做呢?怎么做才能够最大效度的利用这一段时间呢?
墨星和白云想出去逛一逛他们身上的伤势最轻的。
成荼还在昏迷着,中途醒过来了一阵,但是后来又晕过去了,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刚刚钟晚想医治的人就是他,但是,这个学长不让。
没办法嘛,就这样啦。
钟晚突然有种预感,如果说自己的药剂比赛当中表现的太初太的话,那么这个兽人到时候还不一定会做出些什么呢,不如现在就摊牌。
“学长,我觉得我可以让他更快的恢复,他这样的伤势可能三天都恢复不了,您一定不想影响我们的决赛吧!”
澄蓝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但他还是硬着嘴皮,总不相信面前的这个小兽人能够有什么方法,比他的方法还要迅速一些,怪只怪他们队员的这位队员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他想出非是兽神代事,不然救不了他。
这可真是十分搞笑的事情,当初为何不出声呢?当初他一直受人的时候,那是那个人为什么不站出来呢?现在反而在他已经医治了的情况下要出来逞英雄。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小肚鸡肠的人。
“学长,我们只是就事论事,我不想和你吵,但是她这样的伤势是真的好不了的,我说我有更有效的办法,如果没有效果的话,那我任凭处置,但是任凭这位伤员这样,我过意不去的。”
钟晚他表现得像个愤青一样,坚持自己的观点,同时也带着一股莽撞。
但是这话却让澄蓝心中更加的不舒服,他觉得这个小兽人就是在顶撞他,很久没有人这样对他了,同他成为学院的第一人开始,明明是一个药剂师,又有哪一个人敢顶撞他吗?尽管他的实力不如那些武师们,但是自己的炼药水平绝对是最高的。
但是这个人却是在顶撞他,这是不能容忍的,很少有人侵犯他的权威了。
但是这个小兽人他却敢这样,真是不可饶恕。
“凭什么你认为你就能够医治他,这是你的权利吗?”
“不,我不是这样认为的,我认为这是我的义务,身为一名药剂师,我有义务一直他,你们都医治不好的情况下,我也可以尽我的一份力,更能够实施我的救治方法。”
“你荒谬,你这是狡辩!当初一直他的时候,你在哪里?你有错过了救治吗?你有救治吗?还不是我们出的力。”
澄蓝已经语无伦次了,他说的很对,自己觉得很对,但是在其他人眼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虽然说刚开始就知道的时候,钟晚便没有从头上来,但是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原因就在这,在说话的这个兽人身上。
因为他不让。
他的霸道,他的自私,让他自己只为自己能够出进风头,也是他的自大导致了伤员身上的伤没有,及时得到医治,以至于不能很好的恢复。
这样的情况能怪谁呢?能怪他吗?他肯定不会承认的,那怪谁呢?怪钟晚吗?怪他没有医治吗?就当是澄蓝的态度能够让他上前来医治他的病员吗?
不论谁想是不能的。
这不在关乎面子问题而关乎一个原则问题,这更是一个责任的问题。
因为到时候影响了比赛,他们谁都担负不起,澄蓝原本就有推脱责任的想法,但是没有人给他这个机会,就算是,待他身边帮忙的梨落也是不能够承担这个责任的。
因为梨落除了药草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没有粘手,澄蓝根本就没有诬陷她的机会。
而现在钟晚自己凑上来了,这就怪不得他了。
“你说的你能够救治病员?!你可要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任,谁都救不了你,如果你出错的话。”
“好,我会负起全责,现在能让我救治他了吗?”
这个时候他们风云学院的人还没有走完,还都在原地,但是大导师和院长等人已经先离开了。
场地上七零八落,选手区也早就走没了人。
钟晚丝毫没有紧张的神态,这让人看起来很不爽。
他从自己的衣襟当中像是掏出了一管药剂。
“你怎么有药剂?!比赛不允许带其他的药剂入场,你难道不知道吗?”
“澄蓝学长,这个你管不到吧?而且要既不能入场我也知道,我的要及时现场炼制的难道不行吗?”
这个时候,旁边的水莲开始插话了,“这个我可以作证,昨天下午的时候是我跟钟晚一起去药田采的药草。”
真是流年不利!澄蓝瞪了一眼水帘,本来这一个小雌性还是挺乖的,自己也是对他有些意思的,但是当他知道这个小雌性已经有了兽夫的时候,自己才慢慢淡了心思,原本也是挺乖巧的一个小雌性,这是怎么了?为了这个小兽人而反叛自己吗?
真是够了,还能怎么样呢。既然这群人都不听自己的,那到时候的恶果就自己承担着吧,到时候他也是不会帮他们说任何话的。
澄蓝不在开口,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没有人再阻挡。
钟晚给成荼喂下下了药剂之后,又装模作样的从衣襟中掏出自己的银针来。
其实那是在自己的空间里,只不过自己不方便把空间展示出来而已,那样自己暴露的危险实在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