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床上的含蓄扭捏,直接跪下双手捧起戒尺的归顺才更让人怦然心动。痛与快都由对方施舍,除了互相臣服,谁都别无选择。
终于喘顺了那口气,姜孜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虽然很不情愿,还是打算送礼要送到位。
“扶我起来。”她软着腿试图站起。
沉度灭了烟,突出的腕骨在黑色水晶烟灰缸上方划出阴影,看她直起腰后越发明显的臀尖红痕,眼神再次危险,但是没动。
“你怎么回事呀!”见他没反应,姜孜来了脾气,往死里弄她不说连扶也不扶,跌跌撞撞扑进他怀里去咬他的脖子。
沉度被扑了个满怀,无奈挑起眼尾,两臂圈着护住她,边咬牙低声说:“还是欠收拾。”边抽出桌子上的湿巾去擦她腿间的黏腻。
只是实在太多了,腿根微微发红也没擦干净。
月光妩媚,胭脂旖旎。
淡粉色丝滑的短裙凌乱穿在温暖的肉体上,胸脯起伏,细白手指时不时戳戳他的腹肌——
戳的沉度终于失了耐性,抱起人就往浴室走去。
这里的浴室虽然没有雍江的一半大,却也足矣塞下两米长的独立浴缸。
沉度弯腰给浴缸放水,调了好几次温度姜孜都不满意。一会儿嫌凉一会儿嫌烫,坐在浴缸边缘,涂着红色甲油的脚趾在浴缸里不奈地画圈。
沉度拿她没办法,只能小幅度旋转着白色透明的落地龙头,恨不得直接把身边嘟嘟囔囔的麻烦精直接扔进去。
热气逐渐弥漫整个空间,皮肤是湿热的触感。
水快放满时姜孜才想起包里还有没送完的礼物,抬起脚踢了踢,谁知正酸软着没掌握好力度,水花四起溅了直接沉度一身。
“………”
沉度偏头看。
到底没这么对过谁,也没这样任谁折腾过,眼神有瞬间不奈。他抬手拢住姜孜的脖颈,使了巧劲将她拉到眼前。本身就偏低的音色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更加轻懒。
“再作,弄死你。”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掌权者沉度是绝对合格的。保持修养,苛刻自律,拥财不自狂,有碾杀的资本却不滥用权利。
他高高在上,说话总是带着运筹帷幄的气质锋芒。
是姜孜用卑微欲念纠缠才将他拉至动情。
但又有什么比上位者褪掉人皮,绵延出无穷张力的欲望更让人欲罢不能。
沉度将姜孜包里的玫瑰口球和蝴蝶腿环拿进浴室时她已经冲湿了自己。
薄透的衣料贴合身体勾勒出最曼妙的曲线,发梢上的水滴落在肩上,胸上,腰上。
裙摆勾着长腿,红唇微张,吐出的气和氤氲水雾混在一起。
她走向开关,裙边随着摆动的腰肢摇晃,掀起隐隐绰绰的绮丽。
柔荑拨动,浴室里顿时陷入黑暗,只留镜前暗灯。
她看着沉度喉结滚动,从他手里接过玫瑰咬球,张开嘴,先是舔了舔,然后戴进去。
沉度已然要炸,在姜孜示意他帮忙绑上腿环时甚至差点弄反了方向。
蝴蝶扇动翅膀在欲望边界开始了试探,荷尔蒙风暴成功被激发。不等姜孜完全低下,扶上背脊穿过发丝的手就已经滚烫。
“姜孜。”沉度难耐地喊。
根本无法抗拒,姜孜就是他的命门。
那朵玫瑰在她嘴里就像染了血,星星点点溅着。
多巴胺的绑架没有任何救赎的可能,上瘾的囚徒暴戾如孤狼。
她倚坐在浴缸边缘,腿分开,皮质腿环像猎人手中的长鞭———
有些征服欲无意彰显奴役的心,只是意在证明爱真实存在。
沉度越清冷她就越想点把火。
烧光他理智,让他只剩动情的失态。
不由自主的尖叫开始在浴室里飘浮,姜孜被沉度反压双手强迫做爱,耳边全是让人羞恼的臊人话。
“要吗。”沉度哑着嗓子,小腹缩起用力一顶,这一下几乎将姜孜贯穿。
她想说要,奈何咬着口球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只能呜呜咽咽,被他顶的口水顺着脸颊淌出来。
鼻腔里的呻吟在他毫无保留的撞击下由升高再到破碎,灭顶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向心脏,姜孜只觉天旋地转,根本无力招架。
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加紧他,却被极致暴戾的冲撞撞到脱力。
腰和腿都使不上力劲,短裙从第一颗盘口被撕开。
随着两个人的起伏,领口反复遮掩,雪白的胸乳晃的沉度伸手去抓,抓出红色的指印。
其他地方皮肤的颜色也比粉色短裙还要红艳,粗大次次擦过最敏感的地方,轻拔深插反复撑开褶皱。
漂亮的桃花眼因为吃痛而皱出细纹,深褐色眉尾和他的鬓角连成孤鸟与远山。
天使与恶魔对峙,艳丽似血的水珠四溅而起,呼吸交错,爱与被爱,臣服与臣服,狐狸与狼王的猎捕游戏永不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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