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教室时，班级里已经没几个同学，罗梦然顾着下身顾不到别的，没注意到跟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叶隽池，只是像往常一样走在去他家补课的路上。
长长的一段路，离目的地越近人越少，在最后一个拐角处叶隽池才加快脚步走到罗梦然身旁。
她明显惊了一下，叶隽池挑着眉看她，温润眉眼平添一份不常见的痞气，带着点坏，让罗梦然略微警觉。
体育课已经厮混过，今晚他总不会还要吧？
罗梦然是不情愿的，白天已经被弄得无心学习，写题和复习时注意力难以集中，效率极其低下，这样会影响她的学习进度。
担忧了一整天会不会走光，罗梦然可不想晚上还要浪费在这里。
叶隽池打开门，很客气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别墅寂静让罗梦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走到三楼书房，她疑惑地看向跟着她一起上楼的人，“冯老师呢？”
他把书包随意扔到一旁的书桌上，“对不起啊，忘记告诉你了，冯老师今天有事不在家。”
可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点歉意都没有，显然是故意的！
叶隽池靠坐在书桌旁，伸手去拉罗梦然，她往后退一步。
被耍了一整天委屈和憋闷一瞬间如浪潮涌来，罗梦然眼睛泛红，声音都高了几个度，“叶隽池，你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他语调闲散，看着罗梦然被逼急的模样。
“你故意不告诉我，你想干什么！”罗梦然把卸了一半的书包又背回去，生生把想流出来的眼泪挤回去。
他一直在欺负她。
说的话，做的事，但凡逮到机会都要让她羞耻难堪。
罗梦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一直在被他牵着走，像被戏耍，玩弄，她讨厌这样的感觉。
不就是不小心撞到他自慰，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嘛！为什么就一步步就发展成了这样？
所有的情绪像被打开一个开关渐渐倾泻，罗梦然打算往楼下走却被拽住了手腕。
男生不是很用力，他燥热的体温提醒了她，这个人到底有多恶劣。
罗梦然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收紧，站到她面前，难得有一丝慌乱，“怎么还哭了……”
这是除了操她之外第一次见她哭，叶隽池有些不知所措，努力把所有龌龊的念头暂时放到了一边。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他确实是故意不告诉罗梦然的，想抓住这个机会把前些天没操够的操回来。
但被欺负久了的女孩子有了情绪，这一下让叶隽池不太好处理。
她明明在流眼泪，可湿润的眼睫，布满泪珠的小脸，颤抖的肩膀，这一切都应该是制止那些念头的存在，但他内心的破坏欲却被激发得更厉害。
想，看她哭得更厉害。
手指擦去她颊边的泪水，摩挲着柔嫩的红唇，“别哭了。”
罗梦然推开他的手，她也不想哭，这种懦弱的感觉显得她很没骨气，可一旦开始就有点难停下来，她抬起手背抹掉眼泪。
“叶隽池，除了那种事你能想点别的吗？”
即使知道现在这情况说这个不合适，但他没办法，他盯着罗梦然水润的嘴巴，很诚实道，“有点难。”
罗梦然被他的直白噎得有点难受，“那你不要一直找我做那种事了！”
“不找你我还能找谁？”
“随便你，反正不要找我，那么多女生愿意找你。”罗梦然想起那天来找叶隽池的外校女生，成熟又漂亮，两个人的气氛很暧昧。
何况在学校里他伪装得很好，那么受欢迎，从来都不缺愿意和他做的女生。
叶隽池攥紧她的手腕，罗梦然微微吃痛，却见他神色冷了几分，“罗梦然，你觉得我是那种很随便的人？”
随便找个女生就能上床？
“难道不是吗？”罗梦然一直不敢想，他所有的一切都做得那么熟练得心应手，不知道有多少女生被他弄得又爽又哭。
叶隽池愣住了，原来自己在罗梦然眼里是这样的人，他承认自己行径恶劣，但他从来都不是对随便哪个女生就能有欲望的人。
“那你倒是给我讲讲，我怎么随便了？”
“谁知道你私底下怎么样……”罗梦然嘀咕着。
叶隽池有点被气笑，拽着罗梦然拉近，俯身在她耳边说着，“你不是都见过了么？”
他又添了一句，“可没第二个人知道。”
这句话在罗梦然杂乱的心情里开了一道新口子，她艰难地理解着其中含义。
半晌才干巴巴地说着，“我不信。”
“我这么不值得你相信？”
“对啊，你一直是个骗子。”骗她做这个做那个，骗她变成了小骚货，在学校连内裤都不穿。
“没关系，再操一操就相信了。”叶隽池牵着罗梦然往楼下走，“看来还是没操熟。”
他还是这样！几句话离不开这个！
罗梦然蹦着脸，才不愿意相信，她想挣脱开他的手，一手去掰他的手指，但怎么也掰不动，“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等他打开一扇门，罗梦然意识到。
这是暑假时她撞见叶隽池自慰的那个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