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昨夜酸胀犹自留在腿间。想起腿心被捣弄时的酥麻,窈娘一骨碌爬起来。
陈用吉侧躺在她身边,单手撑着腮,神色有些阴测测的。
“你是假太监?!”
陈用吉扬唇,“知道我不是阉人,你高兴吗?”
他眼中有些兴味,似是对她的反应十分在乎。
窈娘冷笑。
“我高兴什么?!你是不是真太监,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此时,她披散着头发,昨夜情浓时的斑驳痕迹还留在白皙的躯体上。胸前饱满的胸乳像桃子一样,尚且有被揉捏出的指痕。
陈用吉阴沉一笑。
“没有区别,那你昨夜为何叫的那般骚。你泄了几次,让我数数,三次,四次?”
窈娘直接倒下去,这些羞辱人的话她听腻了,脸皮倒厚了不少。
她扯着丝被,连同陈用吉身上的也一并扯过,将自己完全裹在里头。
她就是不肯给他盖!
陈用吉犹自不觉得有什么,隔着厚厚的丝被,他戳戳她。
“昨晚的我,你觉得跟以往有什么不同?”
“没什么不同。”
都是混蛋,疯子,顶得她那么疼。
窈娘在心中暗骂,可是硬要说有不同——昨夜里,陈用吉似乎是有些温柔的,他居然也会怕弄疼了她。
“没有也要说,你若是不说。太后那里——”
“有!”
窈娘冷冷转身,“你昨夜,确实有些古怪。”
陈用吉眸光一闪,“哪里古怪。”
“哪里都古怪。”
最古怪的是那根东西。窈娘想起来就有些别扭,陈用吉眼睛一眯,“说清楚,到底哪里古怪。”
窈娘咬唇,“有些不像你,太过温柔。”
陈用吉淡淡哦了声,随即狭眼。“那你是喜欢平日的我多些,还是喜欢昨晚的我多一些?”
窈娘嗤笑一声,又把自己卷卷卷,翻身面对着墙壁。
“陈用吉。”
她的声音闷闷的。
陈用吉瞧着她茧一般裹在丝被中,阴沉许久的眉目稍显松动。
可接下来她的话却叫他脸色重新阴寒。
“不管是昨夜的你,还是平日的你,我都不喜欢,不管你是温柔也好,粗暴也罢。只要是你我便不喜欢!”
“是吗?”
背后的人声音陡然阴沉,“那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话。”
他竟是什么都不再说,直接便走了。
窈娘怔怔的,疑心一切都是梦,都是假的,可是昨夜腿心被阳物肏干时的感觉不似作伪。
她扯开罩布亲眼看见的也确实是陈用吉。
陈用吉居然真的是个假太监!
窈娘忽的从榻上爬起来。
昨夜他的阳精尽数灌进了她的身体,小腹此时都还充涨着。
她得喝避子汤。
她可不愿意生下他的孩子。
只是在西园,人人都听陈用吉的。宫人又怎么可能替她取来避子汤呢!
窈娘瞥见窗外天光,忽然觉得可笑。
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大圈。她始终没办法从他身边逃开。当初在相府忍着恶心喝下去的两碗避子汤,如今到成了她求而不得的东西。
西园宫门紧闭,园中值守的宫人几乎是寸步不离。
园子外还有锦衣卫值守。
窈娘也就歇了再跑出去的心思。她打算用最直接也最有用的办法——求陈用吉,然后得到他的允许,再去建章宫找寿阳。
至于办法——当然是她如今最不在乎,却也最为有用的法子。
陈用吉被宫人唤来的时候。窈娘正在沐浴。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褪去衣衫,浑身肌肤被温水泡出绯色的时候,让宫人带了陈用吉。
眉骨高峻的男子几乎在看见她赤裸着的臂膀是就回过了身。
“你躲什么?”
窈娘有些羞恼。
平日里他见了她就像狗见了骨头一样巴巴凑上来,这时候倒起好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是她主动引诱他的。
男子脊背僵硬。
他沉声,莫名冷漠:“你先把衣衫穿好。”
窈娘的手臂搭在浴桶边上,“怎么,方才我刺了你几句,你便转了性子。连看都不肯看我了?”
他身形一僵。
好像故意在证明什么一样,转过来身,只是眼神宁愿落在一旁的青瓷花樽上,也不愿意分给她半点!
窈娘咬唇,重新沉进水里。
她第一次勾引他,就被他用这么冷漠的方式对待,真是让她觉得莫名·······莫名的不甘心。
“陈用吉,你真的不过来?”
她的话似提醒了他,男子终于肯走到浴桶边上。
热水水汽氤氲,他眉间小痣点漆如墨,面皮微红,多半是被水汽蒸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窈娘?”
男子垂眸。
眼神和神色都淡淡的,连那声窈娘都唤得轻了。
窈娘心一横,拽住他手臂。按在自己胸前。
两团浑圆上满是湿淋淋的水珠,男子坚实而粗糙的手一按上去,就感受到了两只乳球的柔软和饱满。
太软,太大。
他像被火烧了一样,猛然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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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阿弥陀佛,还是贫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