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你怎么在外面?”
“我……”
“刘嫂,你在跟谁说话呢?我想喝水,你能帮我倒一下吗?”
刘嫂刚要说什么,里面传来韩蔚然的声音,刘嫂看了一眼陆承曜推开了病房的门。
韩蔚然低着头声音嗡嗡的说道,“刘嫂对不起,刚才是我说话太冲了,我就是一时心情不好,就对你发脾气了,你还要照顾我这么辛苦,我实在不应该,这要是被我爸妈哥哥知道了一定会狠狠的训斥我的,对不起,您能原谅我吗?”
刘嫂被韩蔚然道歉的话说的一愣,这女人变化也太快了吧?
“哦,没,没什么的。”
“刘嫂,您这是原谅我了是……承曜哥,你,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哥?”
韩蔚然惊喜又懊恼的看着陆承曜,她轻咬着唇瓣,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我不过来,你哥都要哭了,怎么跟刘嫂发脾气了?”
“是我不好,承曜哥你可别生我的气啊,我就是刚才太冲动了,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住过医院呢,我就是有点怕,刘嫂我也不熟悉。”
刘嫂其实一点儿也不想留下来的,可是陆承曜来了,这个韩小姐也已经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
她有心想离开,反正陆先生在这里的,可是想想,她又觉得不放心,孤男寡女的,再出点什么事儿,不是她不放心自家陆少,而是不放心这个女人,她得替少奶奶好好看着这个心思不正的女人。
刘嫂倒了一杯水给她,“韩小姐不必这样,没关系的。”
“刘嫂你人真好,承曜哥说你做饭很好吃呢,有机会我还要尝尝刘嫂的手艺。”
“好。”
安抚好了刘嫂,韩蔚然把心思都放在了陆承曜的身上,要不是这个男人突然来了,她才不会放低姿态跟一个佣人低三下四呢!她们这种人哪里配?
“承曜哥,你这么晚跑过来多危险啊,我哥真是的,我只是跟他撒撒娇而已,谁让他在那边陪女朋友不早点过来的,我就抱怨了几句,他就找上你了,真是太坏了,不行,我得打电话骂他……”
“算了,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
“承曜哥,你要走吗?”
韩蔚然似乎是不经意的一把就抓住了陆承曜的手腕,他的手腕太壮,她一只白嫩的小手都握不住,另一只手也覆了上来,抓着他
虽然是疑问的一句话,可她看着男人那不舍的恳求他留下的眼神十分明显。
“不是,来都来了,在这里陪你吧,不然你哥白哭了。”
“真的啊?”
似乎是没有听到陆承曜后面的那句话,她抓着陆承曜的手开心的笑起来,“承曜哥,那真的太好了,我好担心我会做噩梦啊,有你在我就不怕了,你困了就在床上睡,我贴着这一边,我睡觉很老实,不会碰到你的。”
“不用,我不困,你睡吧,我看几个邮件。”
陆承曜说着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手从她的一双手里抽出来,坐在那把椅子上,拿着手机点开了邮箱。
韩蔚然就这么看着这个男人都觉得心满意足,不管怎样,他到底是来了,这就够了,那个女人此时应该在家里哭的要死要活的了吧?
被抢了喜欢的衣服,又被抢了男人的陪伴,不死也得气个半死。
韩蔚然心里得意极了。
“承曜哥,你回国之后怎么没有进陆家的公司做事?”
“公司有老大啊。”
“可你是陆家的二少爷,怎么也得给你安排一个职务的。”
“人家做的好好的,我突然插进去不合适。”
“可是这样你会不会觉得很委屈啊?”
“委屈什么?我又不是没事做,忙得很,哪有空插手陆家的公司?”
韩蔚然看着男人面色淡淡的俊脸,十分心疼,在美国的时候,她只是从更口中得知他是国内很厉害的陆家二少爷,可是在美国却穷的都不如留学生,连学费都要自己赚。
一开始是被家里切断了经济来源,她以为他这个富二代不会支撑太久就得跟家里妥协,谁知道他愣是给坚持下来了,不但坚持下来,还仅凭自己的能力在美国闯出了点名堂,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们这些人震惊不已。
后来他创建现在的集团,她哥很看好他就投资了,还拉上了不少朋友一起投了,第一年没有什么动静,以至于不少人都想要撤资,当时她哥也想撤的,毕竟当时那个形式,看不出来集团有任何前景。
她记得当时她说了一句话,“既然都投了,就别怕输,韩家就不是输不起那几个亿?陆承曜不是个没能力的,就算是真的输了,赢得了一个韧性很强能力不俗的人心,将来就多了一个事业上的助手,更何况国内的陆家实力也不容小窥的。”
大概她的话也是起了作用的,所以她哥就没有撤资,陪着陆承曜一起度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时间,所以在这个男人心里她,她哥还有秦辉等人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想到这些,韩蔚然也更自信了。
“承曜哥,你为什么会回来突然结婚?”
韩蔚然还是忍不住的问了这个问题,那个女人她见了,一点儿威胁力都没有,更没有一点儿气势,让她都没有争斗的兴趣了。
“想结,不就结了,快睡吧,时间不早了。”
陆承曜并不想跟韩蔚然聊起这个话题,催促她睡觉,他今晚其实也是有点累的,本该搂着小女人舒舒服服的睡下的,谁知道韩湛一个电话,他只能跑过来,坐在椅子上休息。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可是承曜哥,再遇到爱情的时候,你会义无反顾吗?”
陆承曜蹙眉头,爱情?爱情是什么东西?
在他的世界里,爱情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他曾经年少的时候想过拥有爱情,想过毕生都不辜负一个女人,可是青春冲动的年纪早过了,错过了,就没想过再回头,现在他已经结婚了,跟小女人生活的还算愉快,至于爱情是什么,他没有深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