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窗外,看着他指向的纷飞的雪花,刚感到注意力分散了一些,突然一阵热流急速窜过我体内,四肢瞬间没了力气。
我蹲着的身子一下子就坐倒在地上。
脸上一阵潮红,微喘着气。
这药,真该死。
“怎么了?”他问,手扶着窗棂。
“别管我。”
等一会儿稍微好些,我就出去。
不然一直看着陆拾云,真怕自己忍不住就……
“你若实在难受,我有个法子可以缓解。”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我,似乎丝毫不受那药效的影响,“只是怕你介怀。”
“说。”
“我将体内一部分气传给你,使气逼出药气,就会使你好受些。”
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了,擦了擦前额:“好,那就不妨试试。”
说罢,他蹲下身,伸出手,抚上我半边脸。
四目相对,那双凉薄的眼里,我感到有什么地方突然不一样了,却也说不清。
他轻俯下身,几缕头发掉下来,同时侧过脸,呼吸交错,唇贴上我的。
不知该如何去形容,那一瞬的感受。
心尖先是一颤,随后冰凉的,带着沁人心脾的气息,涌入了我的口鼻中,身体里的躁动跟着渐渐消融。
如同炎炎夏日,浸泡在泉水之中。
可不消半晌,那一股躁动又升腾了起来,气焰烧得更猛,比起原先过之而无不及。
这下,完全控制不住了。
他似乎也没料到,这么一来会变本加厉,更没料到,我会主动去解他的衣裳。
在宫中伺候得久了,各式各样的衣服都会解,我手解得飞快,几下就将他一整个身躯剥了出来,衣裳散落在身下。
令我有些意外的是,在那白得有些病态,却依然结实的胸腔上,我看到了一个同我一模一样的,被穿透的巨大伤痕。
药效催使,我也没多在意,伸手解下自己的衣裳,与他相拥着。
头脑昏昏沉沉,我支不住力,又躺倒在了地上,他抱起我,一路走到床边,将我放到了床上。
冰冷丝滑的被褥使我又清醒了些,我低头去看,自己已然一丝不挂。
因那药依然还在身子里窜动,腰肢开始不自觉地扭动,高耸起的双乳跟着微微颤动,两点红樱娇俏得如初春尚未绽开的花苞,诱人得紧。
他俯下身,含住其中一粒,轻轻吸吮,我瞬间感到魂儿都快被吮出窍了,伸手紧紧抓住被单,咬紧下唇。
而我的腿不经意顶到了他胯下,只觉硬邦邦的,如同磐石。
他松开口,又在乳尖上轻轻一吻,我浑身缩了下,他看向我,纤长睫毛下目光带着醺意。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有手在我的身体上流连,拂过之处皆燃起欲火。
随后那手向下缓缓移去,触碰到阴阜的那一瞬,我打了一个激灵,身子骨都酥麻下去。
身下的花瓣被剥开,那一粒花芯被浅浅揉弄着,我用尽力气憋住了,却还是难忍,呼出一声:“啊……啊啊……”
手攀上他的后背,扬起下巴,伸直了脖子。
一股一股蜜水从肉穴里淌出,湿了身下一大片被褥,空虚自深处传来,神智都因此迷离,只想要得到肉体的填充。
他的手抚弄得我极舒服,使我禁不住回想那段记忆中香艳的画面,喉咙就跟着一紧。
再看陆拾云,因情欲缠身,他的面庞微微泛红起来,原本一双皎洁如月的眼,此时也化成了一滩春水。
“我进来了。”他温声询问我。
我抿着唇,点点头。
闭上眼,忽地就感到身下被什么顶了一下,接着肉穴口就被什么封住,有什么巨物一点点挤进去。
总听人说,女子初夜见血,疼得打紧,我却没有这痛感,许是那药物的作用,吃着那肉棒,反倒有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全部没入后,他开始有规律地抽插,一下一下,突破一层层肉褶,顶向我那敏感地带。
我高昂着头,花道随着他一收一缩,舒服得忍不住连连呻吟。
他提了提速,抽插地愈发猛烈,身下肉体与肉体撞击着发出噼啪声,我感到被磨蹭的那一敏感处仿佛就快达到极致,就快要决堤了,可他却丝毫没有要结束的样子,依然九浅一深地那样插弄着我。
“不行,我快要不行了……”我强忍着,浑身都在颤抖,手紧紧的嵌在他的肩膀上。
“坚持不住了吗?”他在我耳边问。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