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向前一步将温沭压在了池壁。吻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炽热,带着不容反驳的主导,让温沭将所有的犹豫与拒绝抛诸脑后,再难分开心来思考自己现在的所处是否合着那些个体面规矩,只能一心随着赵攸动作的一分一毫,亦步亦趋。
很快温沭落入了赵攸的陷阱,将一切都忘了个干净,脑海中只剩下眼前那人的样子,脑海中也只余下了那人带给自己的每一个细小动作。赵攸的一牵一引,一举一动都在温沭身上炸起一系列反应,激起一阵阵颤栗。
颈间的细肉被轻轻咬起,细细捻磨,又被舌尖抚慰后松开。点点刺痛逐渐被一下下勾动心尖的悸动所取代。温沭扬颈欲去迎合,却不想赵攸并未在此处停留,只像是未见着温沭的暗示,只顾着自己的节奏,用着自己的方式去描摹去知晓她的阿沐。
胜雪肌肤上点点红痕,如星密布,若腊月雪地中盛放的数数红梅,刺入赵攸的眼眸。
红梅?倒好像是与阿沭很是相配?
赵攸的唇角上扬,坏笑着加紧了动作,为温沭身上印上更多痕迹。
温沭也并非不晓赵攸的坏心思,但现在也别无选择,只好随她闹去。温沭侧首亲吻赵攸的耳垂,又有些忿忿地咬住。一如既往的柔软令温沭舒心不少,舔舐吮吸看着赵攸的脸逐渐变得与耳垂一般鲜红。腰上的手掌用力,将温沭带着转了个方向。
再见赵攸的温沭并不如之前那番镇定了,危机感占据了她的整个心思。她欲要收拢双腿却让赵攸抢了先。“阿沐。”赵攸俯头贴在温沭的耳边,轻声唤她。炽热气息与低哑的声音一并打在温沭的耳廓上。赵攸的下巴搁放在温沭的肩上,舌尖在她耳孔中打转。“嗯……嗯!”温沭有些犹豫的回应刚出口一半,便让突然的充斥感激地扬起了调子,尾音颤动。
温沐听着自己的声音。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羞恼着想要转身将使坏的赵攸狠狠地咬上一口。
刚想着,却发觉身后的某人并未退出去。温沐红着脸想要回头瞪赵攸一眼,头才转到半路,微肿的唇瓣就被早已候着的赵攸一下含住。软舌撬开唇齿,直驱而入,将温沭的心思亦揽得混乱,诱得温沭尽心迎合,竟是比得赵攸更要卖力些。“阿沭竟是比我还要着急?”赵攸调笑的话语让温沭咬着唇瞪她。眉目间,浓情如水,随眸流转。但是很快,温沭连这表面上的怒气也维持不住了。深埋的指节开始缓缓抽动,温沭软了力气,却没法抱住坏笑着的人。手臂从后绕过,给了温沭一个支点。
温沭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赵攸的指节。赵攸轻轻勾动指尖,引得温沭身躯抽动。二人早已是十分了解对方,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能知晓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也是知晓得明明白白。
赵攸的每一下动作都落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既缓解了温沭的欲求又将她推上更高的浪潮。温沭的指尖随着赵攸的动作一下下用力陷入赵攸的手臂,按出红色的痕迹。池水被二人的动作惊起波澜。身后的人将温沭紧紧揽在怀中,紧慢交织的动作令温沭难挨。水面也跟着赵攸的一举一动,或是轻柔缓慢或是激烈用力地击打抚摸着温沭身上各处。连着这讨厌的水也跟着讨厌的人欺负自己。温沭想着一向修长的指尖掐进了赵攸的手臂。纵是没有尖利指甲,掐起人来也难免会疼。赵攸却是全然不顾,舌尖舔舐温沭红透了的耳朵,贝齿轻咬她的修长的脖颈。喘息声与水花的声响一并响着。温沭只觉得自己好似也融入了这池水里头,跟着赵攸的动作一块起起伏伏,荡漾开圈圈水波。
赵攸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再不似方才一般收放有度,每一下都和她的呼吸一般急促炽热,每一下都深深探入温沭。温沭颤抖着声音求饶,狭窄的甬道却又将赵攸的手指紧紧咬住,不让她离去。或急或缓的低吟终是将整殿充满,并将其镀上了燥热荼靡的气息。赵攸终是将温沭送上了顶端。温沭即使抓住赵攸也再难借力,软了腿脚被赵攸慌忙抱住。
半夜的时候,别苑的侍卫们巡逻见着一个黑影鬼鬼崇祟的扒着寝殿的殿门。皇帝事物繁忙,许久也不会来别苑一次,这回难得来了,别苑的侍卫们,下人们都是跟上战场似的。生怕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别说是晋升,飞黄腾达,可能连小命都得一井出点儿什么岔子。
“什么人!”一心想着如何能在皇帝面前露个脸,要是得了圣上青睐更是几辈子的福气。侍卫们一面开口一面一拥而上,将被他们这么一吓,有些呆呆愣愣的黑影给制了服服帖帖。
“给朕放开!”
没等着侍卫们从飞黄腾达的梦里头醒来,被他们制服的黑影就已经怒喝。侍卫们面面相觑,这才反应过来好像闹了个乌龙,再说了,刺客要是这个身手,那可真是太拿不出台面了,慌忙放手。
“陛…陛下这是?”打头的侍卫讪讪地问道。“看景。”赵攸刚刚被温沭给赶出来,又被侍卫撞见给当做刺客抓了一回,恼怒地咬着牙说,“不是,怎么?你还想管联要做何事?”
皇帝这是生气了,别苑的侍卫可没见过这番阵仗,忙跪下,生怕又触了龙怒。由于天气热了,已经有了早生的知了开始叫唤了,聒噪得很,吵得赵攸脑壳痛。
“你们这是没事干了?”
赵攸一句话将侍卫吓得赶忙爬起来就跑了。
看着那群没眼力见儿的都走远了,赵攸叹了一口气,也不扒门了,就坐在了廊下。
今天夜里有些闷热,连带在漫天的星也被乌云遮了个干净,想来可能要下雨,都没什么好看的景。赵攸的双臂都有些酸痛,刚刚未觉得,这会儿才渐渐显露出来。想起刚刚的事情,赵攸不觉开始傻笑,又想起刚刚温沭潮红的肌肤,诱人的声音,温软的身体以及…
“咳咳”赵攸的傻笑越来越明显,终于将自己笑得回了神。慌忙收敛了笑,四处看看,确定了没有人过来才继续遮着脸傻笑。值,真的值。要是可能,明天还想被赶出来。
☆、原著皇帝VS温瑾
原著里的皇帝不仅善骑射,也爱蹴鞠,时常与一众世家子弟蹴鞠。
春景如画,连带着碧空如洗,桃花待开未开,景色撩。人。
皇帝屡屡被温轶压制着,心中郁闷不得出,唤了人去校场蹴鞠。不知怎地蹴鞠时摔了一跤,腿疼得险些站不起来。
皇帝年轻气盛,脾气也甚是倔强,未免旁人看轻,愣是咬牙忍了下来,待回宫休息才让人去请太医来看。
她是女子,太医是她的人,却也是男子,留下药膏后便匆匆离去。
宫人将药熬好后就端了过来,她接了过来,手端得稳稳的,浑浊的药汁发出苦涩的气味,她抿了抿唇角后就仰首饮下,倔强隐忍,一口吞下后便还给宫人。
她登基时但凡年长些,此时又怎会受到小人的压制。眼下多加忍忍也就罢了,待亲政后岂会饶了温轶。
宫人退下后,她看着几上的伤药,腿上些许擦伤后自己擦药就好。
皇帝拿过伤药后,宫人道是皇后来求见。
温瑾是温轶的女儿,皇帝与她也无甚夫妻情分,多半是面对无言。她入内后先是恭谨的行礼,见皇帝靠着迎枕,手中还握着伤药,笑说:“臣妾替陛下上药?”
皇帝不为所动,反将自己手中的伤药握得很紧,语气也并不和善,直接拒绝道:“不劳皇后费心,有宫人在,皇后不如早些回去休息。”